作气地直捣黄龙,竟然无比顺畅地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了。
当我的龟头和那软若膏脂的美穴嫩肉搅在一起时,快慰的感觉令我爽得呻吟了一声,随后蓉阿姨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直呆呆地看着我,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无法动弹。
过了一会儿,醒过神来的岳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不敢躲闪,也没有分辩。随后,她又余怒未消地连打了我几个耳光,力气很大,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我想她一定把我脑子里的某个零件打坏了。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愤怒地说。
“是呀,刚才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打我?”我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
“你的演技挺不错的呀,刚才不是说好了绝对不会把整根阳具都插进去吗?”
“我确实没想都插进去,但是刚才的平衡状态不知怎么就打破了。”
“你什么意思?”
“这是由于身体的惯性而造成的一种现象,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
“嗯……这一点可以用物理上的惯性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来解释……”
蓉阿姨又把手举起来:“说人话。”
“我刚才的支撑腿没撑住,身体往前扑了一下,结果就这样了。”
“臭流氓,我防备了一晚上还是被你得手了,你真不要脸,明天我就要抓你去坐牢!”她恨得咬牙切齿,两只手把我的后背都抓破了。
“我是在帮您治病,为什么说我是流氓?”
“治病就要强奸我是吗?”
“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要再深入一些,您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禽兽,深入就是这样深入吗?你全都插进来了知道吗?你还有点人性吗,我脚都受伤了你还欺负我?”
“刚才您都看到了,用正常的方式已经不能让我射精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你是个大骗子,从进我家的门就开始骗我,一直骗到了现在,一会儿你快点去自首吧,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那咱们还治不治病了?”
“土匪,流氓,恶棍,快点拔出去!”
我心说那不是白插了吗,当下没听她的训斥,把鸡巴退出一半后毫不迟疑地再次全根插入,她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秀美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混蛋,你还敢再来是吗?你是不是活腻了?”
“您别生气,一会儿我就射精到里面,阴道里就不会再痒了。”
“臭不要脸的,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依依,让她剥你的皮!”
我是聋子宰猪——没听她哼哼,连续不断地把抽插动作进行下去,粗棒破开狭窄的肉缝奋勇前行,旁若无人地直捣花穴深处,坚硬的棒身挖弄着内壁的嫩肉,刮得她痛骂声与娇喘声混杂在一起:“畜生……你这是破罐破摔了吗……啊……好疼呀……你要把我的肉割开吗……”
“您再坚持一下,治病就是这样的,良药苦口嘛……”
“啪!”蓉阿姨再次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随后气咻咻地说:“你做出这种事还满嘴仁义道德,论起不要脸真是数你第一名。”
“您别生气了,一会儿就知道这种方法是不是有效了。”我知道自己理亏,一直在安慰和劝解她,不过这些话好像有点多余,我的鸡巴就活生生地插在人家的肉穴里,不管说什么都像是老虎安慰落入口中的羊羔,听起来总有点假惺惺的。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离我远一点。”
“现在……好像还不能离开您,咱俩的下面还连在一起呢……”
“啪!”她的回答就是另一记耳光。
看她耳光打得蛮有力气的,好像并非全无体力,况且她还是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即便是脚崴了,战斗力应该还在,对付我这种色狼行为不至于全无反击之力,何以现在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局面?莫非她也在暗暗期待这场性爱的发生?
我不敢再说话了,把力气都用在了享受身下的美躯香肉上,鸡巴如开了挂一般,在久违的仙洞内肆意穿插,插得汁水四溢,两片阴唇越发娇嫩鲜红,湿漉漉的阴毛如雨后的花草一般可怜巴巴地趴在洞口附近,显示出它的主人犹豫悔恨的内心。
在大粗肉棒的一番狂插之下,卧室里治病的气氛越来越淡薄,性爱的味道却越来越浓厚,我像是一个专门引诱女病人的淫医,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响起,她像个受害人一样,声音一直闷在喉咙里,偶尔在我插得过重时才发出几声哼喘,一看就是为了治病而被迫屈从于我的淫威。
一切一切的迹象都在证明着,我是一个调戏妇女的大色狼,而她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她虽然挣扎了,但力量对比上显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只能沦为我的性爱工具。只是我脸上的巴掌印似乎证明了她也经过了一番激烈对抗,并且把我打得也不轻。
为了减少她揍我的程度,我开启了狂飙突进模式,坚挺的肉棒如蛟龙入海般直插入鲜红的肉缝中,不给她喘息和思考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