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嘲讽的话丝毫不以为然,继续滔滔不绝:“你现在有心仪的男朋友吗?听说你一直在相亲。”
“也不是相亲,就是有时跟朋友介绍的人出去吃吃饭、看看戏。”
“你信不信,其实情歌还是老的好,朋友还是旧的香,如果你回头看一看就会发现最美好的情感只存在于记忆中。”
“你最近在进修中文吗?怎么一直在念抒情诗?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蓉阿姨的反应很平淡。
“这种事也不
能一概而论,回头草也有香的呀。”
“是吗?我还真没发现。”
“凡事总有例外,对不对?蓉妹,你看看这是什么?”陆厅达神秘地从手包里拿出一个戒指盒,登时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小子不会是要求婚吧?
眼看他就要把戒指盒递到蓉阿姨面前,这时正好俞知月气势汹汹地走到我身边想要质问我,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劲一抖她的身子,正好撞在陆厅达的椅子上,这一下冲力很大,陆厅达手里的戒指盒一下子飞了出去。
就在他忙着去捡东西的时候,站不住的俞知月跌跌撞撞地坐到了我腿上,我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挡住了蓉阿姨投过来的怀疑眼神。
俞知月又羞又恼,抡起手就要打我,我把嘴贴近她的耳朵说:“我不是耍流氓,那边有一个熟人,我不想让她看见我,你帮我掩护一下。”
她不相信我的话,还是胡乱挣扎,张口还想要大叫,我一看苗头不对,急忙一把捂住她的嘴,没想到这位月亮姐姐真是狠心,抓住我的手就咬了一口,疼得我急忙缩回手。
没了阻碍的她还要大叫,我怕被她坏了事,干脆抱住她的头,让她的红唇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这样她就叫不出来了。她瞪着眼睛“唔唔”地哼着,旁人看到还以为她在亲我的脸。
陆厅达把戒指盒拿回来后,一边看着搂在一起的我们,一边悻悻地对蓉阿姨说:“现在这些年轻人太生猛了,大庭广众之下就往身上扑,真是越来越看不惯了。”
“你不是最喜欢这些生猛的年轻人吗?”
“我接近她们只是想感受一下青春的气息,了解一下她们的内心世界,对于那种可怕的野蛮力量我还是比较抗拒的。”陆厅达振振有词。
“你的变化真是太快了。”蓉阿姨似乎在挖苦他。
“咱们走吧,这些年轻人太疯狂了,气氛都被破坏了。”
蓉阿姨没说什么,起身站了起来,只是她临出门的时候回身又看了一眼我们,似乎在若有所思。
两人走了以后我才放开俞知月,她面露酡颜地捶了我肩膀两下:“你干什么呀,上来就毛手毛脚的。”
“我不想让刚才那两个人看到我。”
“那个女人不是你岳母吗,上次她也来过这儿。”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正在搞行为艺术。”我一边说一边把帽子和围裙脱下来交给她,转身欲向外走去。
“喂,你的脸还没擦呢。”她粉面微红地提醒我。
我往镜子里一照,好家伙,自己的右脸上又出现了几个口红印,这回挺好,两边脸上的唇印就对称了。
“行为艺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还嫌口红印太少呢,要不你再亲我两下?”我边说边看着她。
“缺德。”她把一张宣传单揉成一个纸团朝我扔了过来。
我闪过纸团,快步走出了饮品店,正好看到陆厅达在力劝蓉阿姨坐他的车,蓉阿姨一直摆着手,似乎不想上车,陆厅达想了想,关上车门跟她说了几句,两个人便沿着人行道信步向前走去。
看来我的岳父今天下定决心要有所斩获了,难得他自认为位高权重还能放得下架子追女人,虽说追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前妻,这也是我看他姿态最低的一回了。
不过他对蓉阿姨大献殷勤让我很不舒服,他和花四娇分手的事也不能全怨我,况且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一点,我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城府极深,他那么贪权好色,又对年轻美女情有独钟,不可能转变得这么彻底、突然掉过头来又开始追前妻,虽然蓉阿姨丰满漂亮,但也四十多了,终归不是他的菜了。
如果我料想得不错,陆厅达必是别有用心,他八成是又想利用蓉阿姨从他妈那里占什么便宜,说不定老太太手里有什么值钱的宝贝或是房产,这可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保持一段距离地跟在他们身后,陆厅达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蓉阿姨的态度很奇怪,她很明显对耳边的聒噪有些厌烦,但却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忍受,有时出于礼貌还要附和几句。我觉得她当了局长以后稳重多了,行为举止也很有领导的范儿,考虑到她的警觉性很高,我没有跟得太近。
两人又走了一阵后,竟然并肩下了地铁站。看来陆厅达已经N年没有坐地铁了,他什么都不会操作,还是蓉阿姨买的票。既然两个人都下去了我也别慎着了,赶快也跟着上了地铁。
岳父为了献殷勤还挺下本的,可能想要上演一出地铁情缘。不过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