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用一次两次还行,总不能天天带着它出门吧?”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用我的精液去缓解您阴部的瘙痒。”
“不不不,这么干坚决不行。”她的口气异常坚定。
伸手打了我一下:“说点正经的行吗?”
“就是用你的精液缓解‘花痒’药效的那个提议。”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听错吧?您说的是真的吗?”
“所以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她紧张地说。
“看来您真是没少下功夫,怎么了,上次医生开的那些药没有效吗?”
“那样不如射进去的效果好。”
“为什么不呢?那个东西对您来说就是治病的良药,再说我看您带着跳蛋的时候挺开心的。”我慢悠悠地说着,心里一点都不着急。
我安慰她说:“您先别着急,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实在没有路,回到车里震一震,震完再去找新路。”
“没事儿,您不用上火,很多家长在孩子心中的形象都是很恐怖的。”
“我觉得您上次用的跳蛋的方法就挺好,可以考虑继续使用。”
“您最近又做试验了?”
“何乐而不为个屁,恐怕只有你一个人乐吧。”
“太好了,您终于想通了。不过,我的身上还很疼,恐怕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进行什么剧烈运动?”
“没关系,我准备了一个能喷射的仿真阳具,可以达到类似的效果。”她低声说着,脸颊上透出两抹红晕。
又过了两天,蓉阿姨又约我到她家去,我本不想去,奈何她说有重要的事要商量,只好再次深入龙潭虎穴。
“是的。”她羞愧地低下头。
“您今天叫我来干什么?下面又痒了?”
“妈,我觉得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您是我的岳母,我如果天天给您送精液来,实在有违伦常,恐怕要被大家耻笑。”
“那你还什么时候来?”
她
“事实上这个办法是最有效的,而且取材方便,操作简单,何乐而不为呢?”
“呸,谁跟你终成眷属,你怎么又提那件事?想挨揍是不是?”她的眼睛又瞪起来。
不过她这次看我的眼神有点害羞,让我意识到可能有不寻常的事发生。果然她扭捏了一会才开口道:“你上次说的方案……我觉得有点道理。”
我的下一句话马上又回到好色口贱的老路上来:“不如咱俩结为夫妻,这样就可以双宿双栖,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把精液献给您了,天天射精都没问题。”
次的事情真的很棘手,如果今天开的药无效,只能在进口药里找一找了。”
“就是做爱呀。不做爱怎么把精液射进您的阴部里?”
“您不跟我上床,却又把我的精液注射到阴道里,这跟做爱也差不多了呀,传出去还不是一样的丢人?”
次日一大早我就上班去了,走路的时候身上还是隐隐作痛,估计没有半个月恢复不过来,最痛苦的就是不能坐着,因为屁股实在太疼了。
“什么?前两天差点没被您打死,我还敢来?我的脑袋得有多大啊。”
“我觉得……可以试一下。”
“我要迎接依依回来,还要帮着我妈照顾弟弟妹妹,事情多着呢。”
“您也可以乐呀,上次在旅店咱们不是琴瑟和鸣,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
“胡说,哪有局长每天带着跳蛋上班的?让人知道了还怎么见人?”她面色不悦地说。
“效果有一点,但是不如精液见效快,也不如它持续的时间长。”
“你要搬到哪里去?”她紧紧盯着我,竟似有一丝不舍。
她不再说话了,只是皱眉看着我,眼光中似有无限的不解和幽怨。
蓉阿姨听我说出这样一本正经的话来,忍不住一愣,过了一会才说:“那你说该怎么办?”
“哎呀,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你把精液弄出来交给我,我自己抹到阴部里面来解痒。”
“不行,这个方法我不能接受。”
她有点委屈地说:“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恶魔般的存在。”
“去你的,不要再胡说了。我这也是权宜之计,等以后找到解药了,自然不
“是的,那天你射的精液比较多,除了一部分交给医院化验之外,剩余的那些我都注射到了阴道里,确实很有效果,里面没那么痒了。”
“您不怕怀孕吗?”
现在一进她家的客厅我就莫名地紧张起来,总担心她铐住我的手脚或是揍我。她让我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也高度警惕,生怕又有新的圈套。
“哪个方案?”
“我做了预防措施了。”
“为了解痒也只能这样了。”
“好吧,不跟您说了,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