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沈永年肩头动不了,垂胳膊,任那人的精水在体内乱喷。
那喷到深处的脏东西,怕是再也洗不干净了。
沈永年泄完也是有些困顿,背过身倒头就睡。
陆青原没了力气,摊在一旁有些昏沉,可想起清早便要赶路,自己不能从沈永年房里出去让学徒们看见。
只得哆哆嗦嗦爬起来,穿了衣裤,一手揉腰,一手抓被沈永年撕裂的裤裆,双腿打晃,忍疼痛,轻手轻脚出了房。
不敢看床上一眼。
房门轻轻关上,沈永年一双桃花眼便睁开了。
起身看一床的狼藉,嘴角淫笑起来。
凌乱的被褥间,陆青原的银票还丢在里面,沈永年拿过来折好放进里衣,继而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嗅了嗅。
小小圆圆的白玉香囊,镂雕出错综复杂的圆子,精致中不失风雅。
陆大掌柜溜得急了些,香囊被人偷了也没发觉。
沈永年赤身裸体躺在被褥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将那玉香囊垂在鼻尖,一边嗅一边慢悠悠地嘀咕,黑夜中好似带了戏腔。
那声音低低低吟道,老股嫩沟,勾了小爷我的魂儿…凡间清茶也恁是醉人…
那香囊里的沉木香,混床间淫靡的味道,盈满了整个屋子。
…
马车出了山道,山上传来撞钟的声音。
陆青原掀起小帘子,回头看去,只见满山子黄中带浅红,秋日的早晨雾气缭绕。
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条白色的窄小石阶,通向那半山古寺。
他看的眼泪也流了出来。佛门清净地,他与人做了那种事情。
山中寺庙,深夜寂静?声,他想到昨夜自己后来失了神志,一直小声哀叫,必是被这几个学徒听了去。
他们今早若?其事,面上不说,背后还不指定怎么编排自己。
想到这里,匐在马车里哭了起来,是硬捂嘴不出声,憋得脸都红了。
一行人默默地赶路,只有马蹄子的哒哒声,伴车轮吱悠吱悠的声音,在秋风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