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的皮rou因巨大拉扯力而生生裂开一道大口子,发出血rou分离时的特有声响,鲜红细致的肌rou在火光照耀下,十分有节奏地跳动着,白色软骨还未完全分离,男子松开巨掌,伸手擦去飞溅到自己颊边的鲜血。张恒远血的气味不仅不能勾起他的食欲,反而让他倒胃,只觉得脏,敢碰他的雌性,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男子凝视着张恒远的脸,将对方扭曲痛苦的神情尽收眼底,片刻之后,微敛起眸,再次将手放回他破损却未完全与躯干分离的左臂上,开始再次拧动起来,两块粘连的软骨被扭转了好几圈后应声断裂,他淡定自若的面部表情形成了强烈对比,仿佛此刻被他抓在掌上撕扯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只即将落肚的肥美野猪。
“呲呲——”几声之后,张恒远只感觉自己的左侧手臂像是在烈日下生生爆裂的水管,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一种极其灼热剧烈的疼痛一路延伸上来,一波又一波地用力冲撞着他的神经,让他瞬间痛到失了声,泪ye鼻ye和唾ye迅速涌上来。
“啊——啊啊——”他的手臂,他的手臂……竟然就这么被对方给徒手掰断了!
张恒远在半空中扭动着身躯,他的面部肌rou迅速抽搐着拧成一团,两颗眼珠暴凸着,口中发出支吾怪叫,紫胀到发黑的脸上布满汗水,口水大片大片地滑落,看上去十分狰狞。
元琅正同阵阵袭来的疲累做斗争,努力迈步向前,忽然被跟在身后的巨兽一把搂入怀中,健壮手臂几乎是一下就把娇小可人的她搂入怀里,嫩tun被安置在其中一只手臂上,稳稳坐好。
“这是怎么了!?阿猫……”刚惊诧地问出口,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惨厉到变形的叫声,她连忙两手紧紧扒上巨兽的手臂,见他对身旁的惨叫充耳不闻,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眼神温柔慈祥得像是一个爱惜孙女的外祖母。
她轻叹了口气,将小屁股在肌rou坚实的手臂上挪动几下,伸长脖子睁大眼,朝后望去,这可怕的叫声听起来好像是张恒远的……
从自己和这个男人曾经共处的日子来看,他的性格着实高调,爱用各种奇怪的方式来博得他人的眼球,换句话说,他就是个爱给自己加戏,找存在感的大戏Jing。
其实不管张恒远接下来的日子会有怎样的结果,不管是顺遂富贵,还是凄凉落寞,甚至是横祸惨死,她的内心都不会再起一丝波澜,不在乎,更无所谓,这个人已经同自己不再有关,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只是变故发生得太过蹊跷,自己刚转身没几步他就这样发出嚎叫,着实让她生出些许好奇来。
然而,迎接元琅的却是一副极其恐怖的画面,她看见一个身高超过两米、肌rou蓬勃虬结的短发男子正掐着她那猪狗不如的前夫的脖颈,将他像只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高高举起,他的一条手臂已经被对方给撕了下来,完全断裂,当即碎rou横飞,猩红ye体不要钱一般乱喷,场面异常血腥,形势严峻。
她定睛一看,几乎将张恒远活活掐死的那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变成人形的墨色巨蟒,他的背犹如严冬中的最雄伟巍峨的山脊,扎实冷峻,又蕴满力量。
“阿蛇——”听见朝思暮想的小雌兽对自己喊话,原本在火光下背对众人站立,绷紧住背部古铜色肌rou的男人剑眉一松,保持高举张恒远的姿势,连自己瞳眸中裹夹的杀气还来不及收起,就将身子转过来,依靠灼灼火光,目光贪婪地盯住元琅,望着这个让自己在外流血又流汗,费尽千辛万苦,却依旧甘之如饴的小东西。
面对纯黑巨蟒炽热又凶悍的目光,元琅咬住唇瓣,心跳如雷,有些闪躲地低下头,像只小鸵鸟般缩回巨兽怀中,顿觉酸软腿心有些发痒,高耸nai头也有些发胀,这人好久不见,怎么一碰面,丝毫不看场合,就用那种视线看着她,像是要把自己扒光一样,真令人害怕……
巨兽见小雌兽见到自家大哥就变成一副娇娇怯怯的小媳妇模样,嫩腿扭动几下,挺着丰满双nai,不管不顾地往自己怀里猛钻,柔软温暖的小身子笨拙地撞在他身上,还发出一声娇嫩轻哼,他的心底蓦然燃起一股邪火,抬起头,凶狠地瞪了墨色巨蟒一眼,两颗粗长兽齿隐隐有破口而出的趋势。
小东西被这条蠢蛇压在身下放肆蹂躏的时候,也会像和自己做爱的时候那样,叫的这么sao,这么媚,这么好听吗?该不会差点被他给活活插死吧?毕竟那货不仅在他们部落中战斗力超然,Jing力充沛无匹,更比一般的雄兽多长了一根大Yinjing。
巨兽清楚知道,小雌兽这具rou体的吸引力有多可怕,自从和她交媾过一次之后,就食髓知味,恨不得埋在她的怎么插都插不松的嫩bi里,永世不出。
再加上自己从出生就一直独身到现在,从她身上开了荤以后,可以说是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只想把自己积累多年,甚至是以后的每一滴Jingye全部弄到她身体里,射满她,灌满她,cao死她……
连他都这么沉不住气,比自己多上一根鸡巴,独身时间更久的墨色巨蟒在得到这个小东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