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的三角木箱上已经三天了,每天只有五小时能喘息。
男人会在那五个小时内把他解下来强迫他活动僵硬的身体,让他用餐,替他导尿浣肠清洁身体,在菊蕾内外抹上膏药,然後在麻痹的腔道稍微恢复知觉後,再度把他押上残酷的刑具。
三天下来,陈义全身上下都是受虐的痕迹,鞭痕累累,蜡迹斑斑,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凄厉的悲鸣却仍是没有间断过。
宛若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丑陋凶器出入在他股间,鲜血与润滑液随着巨硕道具的抽插溢出,与後庭同样饱受摧残的分身被男人握在手中,红肿的前端铃口被一根像是由零点八公分的细小珠子串成的尿道震动棒抽插着,不时的有浊白的体液随着异物抽送流出……
「看看这个,警察?警察会被同时捅屁股插尿道还射精吗?」旋转尿道震动棒,男人舔咬陈义红肿渗血的乳尖。
「不、咿……我是警察……啊啊……」精神已经紧绷到极限的陈义意识不清的呻吟,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逃开男人的唇舌。
男人兴奋的亲吻他的身体,动手解开陈义身上的束缚。
关上折磨人的道具,打开木箱侧边的开口,将陈义体内的震动棒从抽送的棍子上解下,如此一来,粗大的棒子就可以留在陈义体内了。
把陈义拖下木箱,将已经精疲力竭的陈义放入房间一角的浴缸,强迫他跪趴翘起臀部,动手慢慢抽出巨大的震动棒。
「啊、啊啊啊……」当拳头大小的前端摩擦过前列腺时,陈义失控的嘶吼,分身抖动着吐出慾液。
双丘间的菊蕾无法闭合,变成一个红肿湿润的洞口,依稀可见内部的媚肉……
手指尝试的插入翻搅,发现窄紧的弹力几乎都没了,男人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
「难得找到意志力这麽强的猎物,丢掉太可惜了。」
喃喃自语着,男人把陈义清洗乾净,把瓶子里的药水全部倒入陈义体内,然後将之前那件皮裤拿来替毫无反抗余力的陈义穿上。
不过,这次皮裤没有用肛塞或什麽假阳具,而是几根细如发丝的钢丝,钢丝的末端是细心打磨的光滑,不会刺伤人,几根钢丝贴着肠壁媚肉直达体内深处,红肿外翻的穴口被拉平的绉褶处也细心布上钢丝,然後套上皮裤外层。
这次,男人让陈义可怜的分身丛皮裤的拉链露出,没有加上任何束缚。
不过,看着男人眼底闪烁的兽性,陈义的苦难还没结束……
【三】
五天後,当男人取出陈义体内的钢丝时,被电流持续刺激七十二小时的媚肉与括约肌已经恢复了弹性,甚至窄紧胜逾处子。
男人握着他鼓胀的阴囊,嘲讽的搓揉。
「被刺激五天没办法高潮……肿成这样啊。」
陈义无力的摇头,他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
此时的陈义双手被皮环跟双脚脚踝铐在一起,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被一根铁棍撑开,铁棍上的铁链衔接着乳环,让他被迫曲起双腿摆成M字形的屈辱姿态,还不能挣扎,否则冰冷的乳环随时可能撕裂他红肿的乳头。
「你这根很寂寞吧?想射又射不了,今天就好好跟它玩玩吧。」男人边说边拔出堵住尿道口的栓塞。
陈义惊恐的抽着气,身体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不安的看着男人在一根导尿管上涂抹润滑液。
由於分身根部被钢环紧束,即使在恐惧中也还是昂扬而立,男人的手指在铃口几番挖弄後,细心的将导尿管插入。
长时间被插入异物的尿道多少有些习惯了,陈义忍耐着不适,冷汗一滴滴的从肌肤渗出。
「嗯……」
异物入侵赶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往体内入侵,在钻入膀胱的瞬间,陈义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开始爽了?」男人旋转着导尿管,让陈义痛得大声呻吟,本能的蜷曲四肢,更加露出臀部,才满意的拍拍那结实的臀瓣。
「这是调教用的甘油,由於密度关系,注入膀胱後,一旦抽出导尿管,除非用注射筒吸出来,是不可能让甘油流出来一公克的。」
在陈义惊恐厌恶的表情下,男人慢慢往导尿管注入透明的甘油。
陈义一开始只觉得腹中一阵冰凉,但随着男人注入体内的甘油量的增加,他开始感觉到阵阵尿意,膀胱承受的压力也逐渐增大。
他的喘息声变重了。
男人拍打他的六块腹肌,手中不留情的继续注入甘油,不管陈义痛苦的沙哑咒骂,硬是让陈义平坦的小腹在过多的甘油进入膀胱後渐渐隆起
陈义苦不堪言的颤抖着,强烈的尿意与膀胱几乎要被胀裂的疼痛让他发出近乎垂死的哀鸣。
男人终於停了下来,慢慢将导尿管抽出一截,换成空的注射筒打入一些空气,然後一股作气的把尿管抽出。
陈义喘息着,恐惧的发现不管他怎麽努力都无法排出膀胱内的液体。
「干……你做了什麽……」
「气压作用啊,有什麽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