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远边出现了一幢别墅,陈义大喜过望,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跌跌撞撞的跑到别墅前,用肩膀撞着门。
男人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状似的用剪刀把绑住他双手的麻绳剪了开,然後要陈义坐到沙发上去。
「你怎麽会这个样子?」男人动手帮他拍去身上的虫子。
可是水蛭没弄掉,反而把胸前两粒乳头摩擦得有些红肿了。
「真是谢谢你。」陈义感激的道谢,吃力的走进屋子,没注意到身後男人的目光停在他腿间随着他走路动作露出的两粒鼓胀的浑圆上。
可坐下这个动作却让他觉得插在後庭的东西被更往体内抵了抵,几乎要顶到敏感点了,他连忙想起身,却被男人按回沙发。
男人愣了愣,赶忙让陈义进屋。
「但是你这边有三只吸血蛭啊,不赶快处理擦药一定会感染的。」男人严肃的道。
「干……不要碰……」震动肛塞随着男人的动作往体内顶入,陈义难受的皱起眉。
男人的手伸向了浑圆,陈义一震,低叫:
「当然,我去拿剪刀。」男人转身往屋内走,边走边说道,「你怎麽碰上吸血蛭了?我等等帮你处理,硬扯下来会感染的。」
「你看,被咬得好严重啊,都肿了。」一边揉捏他的浑圆,一边拉扯乳头,男人的眼神透着诡异的兴奋光泽。
陈义没有回答,体内忽然加剧的震动让他噎住了气,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渐渐弯下了腰。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敏感的乳尖,陈义整个人都绷紧了,死命咬牙才忍下呻吟。
明明夜晚的山区很冷,陈义却出了满身大汗,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难过的呻吟与喘息。
陈义想起自己的模样,英俊的脸庞一红。
喀,门打开了,一个平凡的男人诧异的看着他。
「啊──」陈义不停的抽着气,痛到双眼暴睁,却无法阻止男人把双氧水涂上双乳与身上其他被虫蚁咬伤的部位,只能拼命嘶吼。
丑陋的水蛭离开後,挺立红肿的乳尖流下细细的血丝,看起来煞是诱人。
踟蹰了好一会儿,陈义才勉强自己把腿张开。
「坐坐,你喝杯水,我拿药箱帮你处理吸血蛭。」
「先生,帮个忙,我被歹徒袭击了……帮我把手解开好吗?」
躯不知道被植物刮出多少细小的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强烈的快感与无法高潮的折磨中,就连虫蚁的囓咬都快变成一种变态的酥麻快感……
前列腺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陈义腰部一软,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无法保持端正坐姿。
「你做什麽?!」
等男人的手移开了,陈义马上就要把腿合起来,却惊觉自己浑身无力。
这下陈义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看着男人拿着镊子与不知道什麽药粉处理起吸附在他左乳的水蛭。
「你是警察?警察有这种打扮的吗?」男人的拇指来到肛门处,隔着皮裤用力按了按。
「有没有人啊……我需要帮忙,有人在吗……」
「你……」又惊又怒的看着男人,陈义紧张的看着他重新把手伸下自己腿间。
陈义也听说过感染的问题,但在灯光下他才知道自己穿的竟然是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调教皮裤,又要他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双腿露出应该是最私密的部份……
陈义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当真如此,他总觉得男人刻意揉捏抚摸他腿间的浑圆,花了将近两倍的时间才把那三只水蛭给拿下来。
男人又接着帮陈义处理好其他被水蛭吸附的部位,而当他要陈义分开双腿时,陈义马上拒绝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被下药了……嗯……」男人的手从右乳抓起一只大蚂蚁,陈义尴尬的缩了缩肩膀,「先生,可以麻烦你把我的手解开吗?我自己来……」
「屁股里插着东西的警察,嗯?」男人笑道,从桌下的抽屉拿出一綑胶带。
大张的腿间,因为前列腺不断被刺激而鼓胀的两粒浑圆看起来几乎要被胀破了,粉嫩色泽的部位却趴着三条黑色的吸血蛭,看得陈义阵阵不安。
陈义也确实感觉口乾,便把整杯水喝完。
「我总要确定位置才好动手啊,别动。」
「放手!我是警察……快放手……」陈义愤怒的咒骂,声音却很不稳,被持续刺激敏感点的他完全无法抵抗男人的手带来的快感。
「我帮你消毒。」男人不怀好意的微笑,沾满双氧水的棉棒碰上了最脆弱的肌肤。
他努力抖着身体想把身上的虫蚁抖落,藉由屋外走廊上的小灯,他看见自己肌肤上那些丑陋的虫子,甚至还有像水蛭一样的东西黏在左乳上,令他慌忙的用赤裸的身体去摩擦墙壁,只想把那东西给弄下来。
「别起来啊,我帮你处理伤口。」男人完全没理会他身上的汗水与不稳的呼吸,动手抚去他身上的虫子,打开医药箱拿出药粉与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