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氓!”
姜瑜绯红着脸颊,迷蒙着双眼说出这句话,就像猫爪挠在心上,酥酥麻麻的,调情一样。
萧敬若还能忍得下去,就不叫男人了。
他低头深深吻住女人的小嘴,同时空着的左手往下一探一拨,找到那不知何时又悄悄阖上了的小缝,刺了进去。
“嗯……呜……”
两人唇舌激烈交缠间,萧敬的手也没闲着,迅速的抽插着女人如裹上层丝绒般又软又滑的窄道,从一指到两指,最后,好不容易能勉强塞进第三指。
“不……嗯……疼……呜……萧敬……嗯……”
“乖,小鱼儿再忍忍,不扩张好,你会痛的。”萧敬的声音粗嘎,黑眸覆满翻腾的欲望,一颗接着一颗豆大的汗珠从他饱满的额际上滑落。“很快就好了,再忍一下……”
这话也不知是对姜瑜说还是对自己说。
“呜,不要……嗯……好烫……呜……那什么……不……”
原来,萧敬见差不多了,便把自己早已经硬的不行的巨物给抵上了被松开了个小洞的xue口。
那彷佛要将人给煨融了的热度,让姜瑜不安的瑟瑟发抖。
“不要……呜……”当萧敬熊腰一沉,缓缓将自己贲张的rou棒给推进汁水涟涟的小xue时,姜瑜疼的面色发白。“太大了……呜呜……萧敬……不要……啊——”
尖叫出声的那一刻,嘴里被塞进了什么。
剧痛让姜瑜没法深思,只是本能的咬住柔软而厚实的一块。
身子彷佛被撕裂成两半。
还未发育成熟的小径,纵然有了密露的滋润,也依然难以承受男人坚实的巨大。
姜瑜的样子,让萧敬又是心怜又是心疼。
事实上,他也并不好受。
过于窄小的嫩xue,甫一进入,媚rou就如瘦了惊般,争先恐后的缠上粗壮的柱身,先是牢牢吸附,再是绞的紧紧的,让rou棒进退困难,动弹不得。
比起体会到快感,更多的反而是如针戳刺一般细密的疼痛。
可萧敬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做到了这一步,断是没有再反悔的余地。
这般一想,只得哄着少女道。“小鱼儿……放松些……乖,放松些……”
“呜……不,不要,好痛……呜……”姜瑜疼的嗓子都哑了。“萧敬……出去,你出去……啊嘶……呜……”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妳放松些……”萧敬低声安抚着,同时,长指悄悄探到被rou棍给戳的变了形的花瓣里,好生拨弄一番。“太紧了,我就是想出去,也办法啊……乖……”
“不,嗯……萧敬,你坏……呜呜……你坏……”
男人的安抚非但没能缓和少女的情绪,反而使其倍感委屈。
豆大的泪珠子,也跟着一颗一颗滚了下来。
“好痛……你快出去……呜……不要,不要再大了……呜嗯……”
萧敬委实无奈的紧。
被媚rou给密密实实的箍紧着的rou棒,哪能这么容易就给抽出去?
“萧敬……呜……坏人,欺负人……呜呜……嗯……”
“好好好,我是坏人,我是坏人,乖,小鱼儿把小xue松些,好给rou棒出去嗯?”
萧敬一边说,一边尝试着稍微往后退。
这一退可不得了,姜瑜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给翻搅了过去。
“啊……别动……呜……萧敬……别动,好痛嗯……”
“要我拔出去也是妳,要我别动也是妳,小鱼儿到底要我如何是好呢?”萧敬一边低叹,一边却是捻上了因为剧痛而瑟缩在花办里,恹恹的花蕊。“是要出去,还是不要动……嗯?”
“呜……不要,不要动……”姜瑜睁着眼,可怜兮兮的。“阿敬,我好痛,被棍子戳的好痛……呜……”
“乖,一会儿就好了……这是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啊,小鱼儿就是今日不痛,以后也是要疼上这么一遭的。”
“真的……嗯……真的吗……嗯……”
萧敬发现,姜瑜的呻yin声开始有了变化。
不再苦楚,而是带着点甜腻的味道,像她平素在和自己撒娇一样。
虽然没有经验,但萧敬也大概猜得出原由,于是更卖力的搓揉起逐渐变硬变挺的小豆来。
男人指腹因长年习武长着茧子,粗粗糙糙的摩娑着娇嫩的花蕊,带来的微妙感触让姜瑜感觉好像有什么滑溜的东西在身体里流着窜着奔逃着,和前头一样又酥又麻的感觉又卷土重来,让她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萧敬……嗯……好奇怪……呜……”
“哪里奇怪?小鱼儿说来给我听听好不好?”
“呜……麻麻的,痒痒的……”姜瑜水眸朦胧的像覆了层薄雾一样。“好奇怪……嗯……胀胀的,尿尿的地方……呜……萧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