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点了点头,梦呓一样说:“好。”
“我很乐意。但是,”薛雷摊开手,无奈地说,“你不是已经选了保守的治疗方式吗?”
我的脚……竟然发情了?兰妮愣愣望着翘起的趾头,一时
“你舍得吗?”薛雷转身坐在床上,分开双腿,微微后仰,笑着说。
舞会参加到今天,就算是最不懂事的小处女,也知道被抱上楼后,至少一两个小时内绝对休息不了。
但是,很烦躁,很失落,就像月经来潮前后,和最适合生育的那几天,她渴望着什么却又得不到的感受。
间,都不敢把足尖伸向脱下的鞋子。
“我还以为你这只脚也不舒服,上去后需要我按摩一下呢。”
“不过你才刚恢复,直接走路不太好。”薛雷不准备再磨蹭了,躁动的小头一直在催促脑袋快点行动,“再伤可就不是揉揉能好的了。这样,咱们的舞本来也快跳完了。我抱你上去,找个舒服的卧室,休息一下,好吗?”
“肏我,不应该是我躺下,你趴在我身上,晃你的屁股往里捅吗!?”她大声嚷嚷着,喊出了自己浅薄的性知识,“或者咱们都趴下,你在我后面跟公狗一样摇。你坐着是要干什么?报复我之前不愿意,要晾着我?”
薛雷拉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放在自己高翘的肉棒上,柔声说:“来,你先摸摸。”
她用指头碰了一下,皱眉说:“干吗?这样就能治好我吗?今天可是暗礼日,太阳落山我就要戴上大镣铐了。”
如果是正常状态,这种原始的肉体吸引力对没经验的处女效果很差。
“你为什么坐下了?”她的话里忽然带了鼻音,很委屈地问。
她闭上眼,叹了口气,双脚一蹭,踢掉了剩下的那只鞋子。
兰妮闹别扭的孩子一样转开脸,嘟囔:“本来就少穿了一只,不如全脱了。”
她舔了舔嘴唇,两只脚截然不同的感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用没事的脚碰了碰发烫的那只,被那微妙的酸痒撩得心窝一甜,像是化了块糖。
薛雷侧身绕过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去,“我在舞会忙了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听到贵族小姐这样说话。”
“当然能,只要你开口。”薛雷踢开最近卧室的门,走进去,淡定地回答,“像你这样美丽的淑女,我可不敢随便冒犯。”
“瞧你,一着急都忘了我给你临时治疗过了吗?”薛雷笑着双手摆弄她的指头,让她圈住肉棒的中段。
兰妮望着他的脸,觉得浑身上下到处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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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来是真生气了,垂在两侧的手都在发抖,看表情,已经有了点拼着被欲火烧死也不想干了的决心。
她转回头,望着薛雷的下巴,“没有不舒服,就不能请你按摩吗?”
兰妮迈着碎步跟过来,眼睛盯着薛雷背后肌肉的线条,手抬起来,哆哆嗦嗦想要伸过去,但又不太敢。她晃晃头,仍勉强维持着骄傲的语气,“我就喜欢这样说话,这儿又没别人。你要是告我的状,我就用匕首割了你的蛋。”
不是那种伤到了的疼,而是饥渴到达顶点,肉体在向灵魂抗议的灼热刺痛。
“怎么把鞋脱了?”薛雷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走上楼梯,随口问了一句。
乳头、下腹、阴蒂……连她刚刚才崴过的脚,都刺痛到快要碎掉。
“你在炫耀你的
下一秒,她苗条修长的身体打横浮在了空中。
叉开的大腿根,粗壮的男性器官高高昂起,从盘绕的筋络到悬垂的阴囊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诱惑。
“我可不是什么淑女,不用讽刺我。”兰妮张开嘴,在他胳膊上用力咬了一口,跟着一扭身主动落下去站在地毯上,气喘吁吁地凝视着他。
但现在,肉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激昂的性欲填满,兰妮都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那条竖起的男根,简直就是个指引她寻找救赎的图腾。
“啊?”薛雷没跟上她的思路,“我不能坐下吗?”
来处理,也不可能比这更快。
“因为我发情了。”兰妮瞪着眼,一把将上衣的领口扯了下去,歪斜着露出一颗顶着发硬奶头的小蜜桃,“看,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
薛雷挑了挑眉,故意满脸好奇地问:“明明是我抱你上来的,为什么你喘得这么厉害?”
“我改主意了。”兰妮直接扯开腰带,一口气把身上脱得精光,赤条条站在那儿,瞪着被欲火烧到有些发红的大眼睛,“我现在想要另一种治疗方式。我要你用你那硬梆梆的臭鸡巴,把那黏乎乎脏兮兮的汁,全都灌到我这该死的子宫里来!”
她的指头又细又长,是舞会中第一个能轻松环绕他肉棒最粗大部分的女人。
话音未落,她抬起修长紧实的腿,发挥出了自己的身材优势,隔着薛雷一脚把门踢上,强硬的架势,就像是个来打劫精液的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