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这不是弥补来了么。而且我本来也是说要给你点教训的,是不是很深刻的领悟?”
冰凉的药膏触及红肿的肛肉产生轻微的刺激,借着药膏的润滑挤入穴内的手指带来尖锐的刺痛。昨天被使用过度的肉穴现在变得十分敏感,就像粘膜都被磨薄了似的,随便一碰都疼得火烧火燎。
不过在处理这些瘀伤之前,苍殊准备先处理另一处的伤势,免得上好的药因为权望宸的乱动全白费了。
苍殊取过托盘上的医药箱,说到:“看你气还没消,火气这么大不适合进食,就先换药吧,我掀被子了啊。”
权望宸眼神如刀:“你以为是谁害的?”
以及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异物感,和令人暴躁的耻辱感。
权望宸惊怒之下想也没想地一腿扫向苍殊!
“你…嘶呃!!”
苍殊也不趁火打劫,反而好声好气地劝导着:“别这么激动嘛,只是上个药又不是上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该看的都看了,能做的都做了,不找我你难道能接受找其他人给你这里上药?”
苍殊戴上指套,拿起刚刚外卖送来的药膏。这时权望宸还没意识到问题,毕竟他从来没关注过受方在受伤后还要做什么处理,只有些纳闷擦个药怎么还戴上指套了昨天都没这么讲究……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但苍殊也摸上了他的大腿正准备要掰开了!
他不该被人牵着鼻子走,被完全拖入对方的节奏。
然而苍殊什么骚话也没说,依旧很认真地在履行一个医生的职责。
苍殊掀开权望宸的被子,又解开其宽松的睡袍,露出昨天已经看够了的赤裸身躯,那些淤青经过一夜的发酵显得更可怖了。不过苍殊自己下的手自己最清楚,只是看着严重,其实最多就是比较疼,完全不至于伤筋动骨。
彻底冷静下来的权望宸,顿时就能感觉到其气质的变化,那种暴戾而躁动的氛围消失了,潜伏到了更深的水下。
嗯!!
苍殊惹完嫌,转而又一本正经到:“你就把我当医生,医生眼里没有色情的东西,只有病患。何况,你也不该是这么矫情的人。”
他忍耐着,忍耐着苍殊的手指在他体内探入,以涂抹药膏为由仔仔细细地逡巡过他每一寸的肠肉,反反复复地进入、抽出,灵活地在里面抹擦、按压、揉弄。渐渐地,在痛与热的麻木之下,一些熟悉的酥麻好像开始被唤醒……
唔……
权望宸知道,刚才那痉挛的一下肯定被发现了,因为被肠肉绞紧的苍殊的手指他都感受得无比清楚!
权望宸黑着脸装死。反正都心知肚明,反正就是神经、肌肉受刺激的正常生理反应,对方要说什么下流没品的骚话尽可以说,这些账他都一笔笔记下。
“轻微肛裂,有些红肿。我再检查下里面,你有任何不适可以直接告诉我。”
权望宸反而有些讪讪。
权望宸恨恨:“我不需要!”
反正也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权望宸已经懒得反抗了。倒也显得从容淡定。
无一不让权望宸时时刻刻感到想要把某人挫骨扬灰了才能…不,都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
权望宸气绝。如果没有后半句,他还能当这狗东西是个人!
他看着苍殊认真中带着几分温柔的脸,不知不觉有些走神,也不知想到了
苍殊苦口婆心:“别跟自己过不去啊,这里一天不好难受的都是你自己,早一点好起来不好么。我跟你说啊,这要处理不好还有可能感染,到时候可就闹得更大了。”
他冷冷地瞥了苍殊一眼,放松下来的肢体似乎在无声地宣布“可矣”,慵懒倨傲,像一个等待被服侍的君主。
权望宸闭上眼,表情不悦,又似乎带着些忍耐和迷离。
苍殊总算没调笑两句再刺激人家,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在权望宸的配合下打开了权望宸的双腿。他一手拨开有些碍事的阴茎和阴囊,用戴着指套的右手手指检查权望宸肛门浅周的情况。
权望宸简直气笑了,感情你操我就是正常,我要操你就是犯傻是吧?
苍殊这会儿说矫情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而是权望宸这个人,就该是再狼狈也永远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的骄傲不来自于身份也不受厄于处境,而是骨子里的野性。
嗯…!
他虽然是看上去很容易走极端的“疯子”,但事实上,就连他的“疯”都是极为理智冷静的。怪只怪这个人的存在就好像立于他的雷区,总能够轻易地气到他,而这次也是他少有吃了大亏且如此狼狈的时候,有点失了平常心。
这些耻辱的伤情让权望宸微微蹙眉,尤其想到就是拜这个正在给他检查伤势的家伙所赐,他就更是有一堆脏话想要讲。什么不适,有这个家伙在就是他最大的不适!
他的攻击被苍殊轻松挡下,倒是牵引到伤口疼得权望宸眼前一黑。简直是杀敌0.5,自伤1000的狼人。
权望宸显然也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