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一种东西,权望宸是不讲究手段的,他向来无所不用其极。
而苍殊既然说要给权望宸一点教训,那必然不会只是游走躲避。当权望宸也踩着沙发杀上来时,他如约地一手背于身后不做使用,此外全身都摆开架势迎战而上!
尽管主动限制了自己的实力,但苍殊是不会真的托大的,这毕竟不是他的身体,全力以赴也不比顾司君强出多少,顾司君固然从小接受过最专业的训练且实战经验丰富,但权望宸也不是花架子,在国外那种不安生的环境中长大,还有个黑手党的教父,以及,这家伙是没有下限的。
他们很快就拳拳到肉地战到了一起,肉体被击打时发出的闷响能让旁观者都感到心惊体痛,不过这里没有观众。
肉搏,是男人最好的“交流”方式。
苍殊是真的在“教训”权望宸,虽然他并没有从权望宸的作恶中受到什么伤害,但毕竟是企图伤害他的,是对他报以了恶意的,不给点什么表态好像也不太对。
……让他想起那种不太美妙的黑历史,也确实让他短暂地对权望宸这个人产生了一丝厌恶。
总之,这是他提议这个“游戏”的目的之一。
至于另一个目的……
感觉也就几分钟而已,整个二楼大厅已经被他们祸祸得不成样子,仿佛两只二哈的施工后现场,正如权望宸最开始扔的那个茶杯一样,一切趁手的东西都可以成为他们的工具。
如此这般又是一刻多钟过去。
终于用拽下的窗帘把已经气喘吁吁也不消停的权望宸裹住,苍殊用手指擦了下被自己的牙齿磕破的嘴角,权望宸这厮怎么偏爱往他的脸上招呼。
“这下你能认输……”苍殊正要宣布结果,却见权望宸突然眉头紧锁,一副痛苦而忍耐的样子,嘴唇也在发抖。
苍殊还在狐疑这有多少成分是演的,便听权望宸虚弱地:“胸口…肋骨……”
苍殊猛然想起权望宸当初坠海时受的伤了,因为一直不见权望宸有什么表现,他还以为并不严重,早忘了这一茬。而刚才这样剧烈运动不也活蹦乱跳的。
尽管不排除是在演他,但就怕万一这种时候也得宁信其有了。苍殊不敢再用力,松开了拽紧窗帘的手,扒拉开将人剥出来。
“喂你……”
苍殊瞳孔骤缩,正绕到权望宸身后的右手已经来不及回援,只能用左手抵挡向他面门刺来的寒芒!
锋利的豁口割过小指一侧的手掌,尾劲还在颧骨处剌开了一道口子。苍殊眼睛都没眨一下,更顾不上疼痛,反手重重击打在权望宸的手筋处,让权望宸手中的利器飞了出去。
啪嗒的清脆落地声。
是不知何时被权望宸得到的茶杯碎片。
刚才瞄准的似乎是他的眼睛,而力度也用的毫无保留。
这家伙……说他闹出人命怕是都不在乎吧?不愧是你呢,权望宸。
苍殊踢开已经用完了最后一股力气的权望宸,后退几步靠墙坐下以作休整,他也累得够呛,这具身体是真的不太行。
检查着还在流血的左手,苍殊又看了一眼扶着倒下的巨大花瓶坐起来的权望宸,然后颇有些无语地笑了下。
权望宸并没有注意到苍殊笑意中的漠然,反倒是以一种欣赏猎物的目光欣赏着苍殊的表情。还有一丝微妙的感觉,对于苍殊显然明知可能有诈还是优先了他的身体这件事……虽然谈不上感动,但似乎有一点点说不清的鼓噪。
他抚了抚胸口,其实还是有些疼的,本来恢复得挺好,可惜运动过于剧烈了。
但是值了。
权望宸平复着呼吸,恢复着力气。
然后朝着苍殊猛然扑去把人抵在墙上,他咧开一个残忍而得意的笑,抓住苍殊的衣领半是胁迫半是“讲理”地道:“最后一击是我打出的,算我赢;你用了左手,犯规,也算我赢。你输了,愿赌服输,现在是我行使胜者权力的时候了。”
苍殊勾起嘴角,“谁说刚才那算最后了?”
权望宸啧了一声,就知道这人不会乖乖躺平。懒得废话,他用力一拽苍殊的衣领,欺身上前咬住苍殊的嘴唇就开始野兽一般的亲吻。
打架和上床,反正总得把其中一人干趴下了才能继续“干”,那干脆就合二为一,直接在“床上”打出胜负、决出雌雄来好了。
权望宸抱着苍殊的头、掐着苍殊的脖子用力亲吻,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霸道又疯狂,却稍显乱无章法。毕竟他以前可没有跟床伴接吻的需求。
也就啃得苍殊受伤的嘴角直接进入二次伤害,emmm……这未必不如权望宸的意?
“嘶。”苍殊嫌弃地拎住权望宸后颈的衣领把人连推带拽地拉开,好笑地瞅了权望宸一眼。
想靠吻技征服人吗?
嗤,小学鸡水准,以为莽就完事了?
看爷给你展示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被拉开的权望宸继续饿虎扑食地贴上来,苍殊也不推拒,顺势接受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