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穿婚纱的妈妈,我感觉这个家要住不下去了。
先不管他们说的谁真谁假,爷爷看到过妈妈全裸,这件事是是板上钉钉的,哪怕是他自己的讲述也没有否认。
再加上外公的强烈反对,想让妈妈回城团聚,基本是不可能的,退一步说就算外公不反对,妈妈回来谁知道会不会跟爷爷勾搭上,弄不好梦里的荒唐就会成为现实,要知道这可不光是爷爷……妈妈她自己也……唉,女的勾引男的更容易出事儿。
既然妈妈不能回来,那只能反过来我回去了,可李思娃会让我回去吗?答案是可以,不过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妈妈这次必须生个男孩儿,如果是个女孩儿的话就没戏了,计生办和迫切想
要儿子的李思娃,他们之间的纠缠会让事情更麻烦。
不过这种事情急也没用只能慢慢的等,睁着眼睛在床上一直躺到七点,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到爷爷家吃早饭。
吃饭的时候,我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爷爷,他平时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工作的时候严厉那是对公,平时对人还是很好的。
让我很难把他,跟我梦境里那个,抱着妈妈屁股,梆硬的鸡巴在儿媳妇的屄里肏弄,疯狂揉奶子掐奶头形象联系在一起。
银发梳得光亮,一副大大的黑框老花镜,平时衬衣都塞在皮带里显得很精神,干什么都很稳重轻拿轻放的,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人。
可现实就是他真见过我妈的身体,只是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吃完饭少有的我跟爷爷挤在一块儿上厕所,可能是我太刻意了,爷爷都看出来我不太对,我们爷孙俩一块尿的时候小声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不好意思问,怕我说话太严厉?我这是为你好,不说的严重点你吊儿郎当的不当回儿事,以后工作中弄不好会出事故的」
面对爷爷的质疑,我当然不能说昨晚梦见他肏我妈了,导致今天看到他有点不自在怪怪的,特别是他现在正在放水的老枪,看得我很别扭:「哦……是猴子,他烟瘾大……」
尿完之后爷爷的控水时间比我长多了,抖了半天才把自己那一片白毛中腌黄瓜一样的肉虫子收起来了,一边紧皮带一边说:「又抽烟了是吧,唉……抽就抽吧,不过你要盯着他,抽烟的时候去门口抽,离氧气乙炔油料远点,一旦出事就不是小事儿,不过你别跟他说我允许他抽烟了,就说我还不许,这样他心里会悠着点,小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知道了,我会提醒他的」,面对爷爷的质疑,我找的理由也算不上出卖猴子,就他那乱扔烟头的行为,在巡视几十年车间的爷爷面前,几乎跟当面抽烟没区别,还不如早点说开的好,还好爷爷对猴子的家庭状况比较同情,没有跟我们认真计较这个。
「嗯,有什么难题就直接跟我说,千万不要自己凑活,不懂得就直接问我……你今天是怎么了,我裤子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穿反了?」,再次交代我之后,再次感觉到了我目光的不太对。
我尴尬的指了指爷爷的裤门:「你刚才尿的时候……」
「是洗手溅的水,你以为是尿在上边了啊,有水就有水吧,反正这会儿我也不出门,你上班去吧」
「嗯那我走了」。
梦里的爷爷一直是勃起的,跟现实里软趴趴的肉虫子对不上号,我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呢,难道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妈妈和爷爷有奸情?店里游戏厅家里三点一线,上班下班娱乐回家睡觉,在感觉自己一辈子都要这样浑浑噩噩的时候,终于在五月底,小蕾告诉我妈妈给李思娃生了个男孩儿,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总算是没进入最坏的选项。
可是没几天小蕾就放暑假了,她一走就又剩我一个人了,跟刚回来一样的时候一样。
「你鞋就不用塞里边了吧,背包本来就没多大地方,想穿的的时候你回来拿呗」,放假准备回去的小蕾,准备了满满当当的两个背包,就跟搬家一样。
我刚说完卫生间就传来了小蕾的牢骚:「你说得轻巧,回去之后我就出不来了,丫丫跟小洋肯定都让我带,两个小祖宗缠着我,脱不了身的」
「小洋没满月不是咱妈带着吗,你就带个丫丫,这丫头现在至少能跑,比我当初带的时候可轻松多了」,小洋就是那个我没见过的同母异父弟弟,李思娃传宗接代的终极目标。
「小洋是咱妈照顾,可丫丫也不轻松啊,那个疯丫头你现在是不知道,还不如不会跑的时候好带呢」
小蕾说话的声音,慢慢从卫生间转移到了客厅,看来是洗完澡了,我就拎着两个背包,从小蕾的房间里出来了。
刚出来我就又看到了不该看的,小蕾一丝不挂的站在卫生间旁边的镜子前,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本来我还想问她,有什么忘记的东西没,这下也都忘问了。
「那个……」,我发现自己单独面对小蕾还是脸皮薄,哪怕已经当着她的面,正大光明的肏过妈妈了,刚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就被擦头发的小蕾打断了:「我衣服刚洗好晾阳台了,记得明天帮我收了放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