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凉州不说话的时候,整个神态放空了,嘴角不自觉地往下垮,眉头浅浅地蹙着,漂亮且沉郁。丹拓忽然想到在宴会上,路凉州站在闻风禾的身边,克制、冷淡,对别人进行疏离地问候,像一块尽职尽责的背景板,但丹拓总忍不住拿眼睛去看他,他相信在场的人都在心里考量。
严格来说,路凉州到目前为止在整个闻家没有一点实质性的位置。
唯一得到肯定的一句是闻月人在宴会开始前对众人宣布,这是我的亲外孙,路凉州。
但对于某些人而言,这句话的分量也足够重了。
宴会上的菜色全是中式的,丹拓吃着也觉得不错,他不是个口味挑剔的人,所谓客随主便。闻家的家眷单独坐了一桌,而闻月人和他的两个女儿及三个祭拜儿子,和他最重要的生意伙伴与场面上最重要的人物坐在了一起。
闻家目前的权力核心依旧牢牢地攥在闻月人的手里,他年纪虽大,但身体依旧硬朗。满头的白发整齐地往后梳理着,身形虽瘦而面色红润,面相给人镇静文雅之感,想必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
从他的手中,漏下来的那点权力,分给了二代继承人。闻风莲在越南本土照管着一部分工厂的生意,那三个祭拜而来的儿子,分别叫闻友和、闻友谅、闻友直,单从名字就能看出来闻月人的态度,养蛊似的,也能随意抛弃任何一个。他们三个人共同管理剩下的工厂。而闻风禾,一直驻扎在缅甸的分部。除了这些工厂和原厂地,还有走私的交易链、上下游的打理、佣兵招募,这些都是谁在做呢,没有人清楚。或许是闻月人亲自掌控,或许是已经分给了五个人中的一个。
宴会散场得不算晚,闻月人早早地去休息了,路凉州走在闻风禾身边,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丹拓决定去打个招呼。
“今天的宴会很好,那个豆腐羹还挺好吃的。”丹拓没话找话道。
闻风禾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对路凉州道:“我晚上有事,你想去哪儿?我让司机送你回酒店?”
丹拓立马打蛇上棍道:“那我带路凉州去市里转转呗,反正我晚上也有空。”
“想去吗?”闻风禾问道。
“行。”
闻风禾笑了笑,拍了拍路凉州的肩膀,道:“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丹拓笑嘻嘻道,“正好聊聊天。”
于是这个天聊着聊着就到床上去了,或者说打从一开始就是往床上去的。丹拓腹部的肌rou很好摸,路凉州的手指在上面弹琴似的戳弄,好像嫌手不够带劲,直接上嘴咬了口,丹拓牙一疼,啪的拍了记路凉州的屁股,道:“再咬Cao你了。”
路凉州松开嘴,看着这一块好看的腹肌上留着一圈牙印,很满意。丹拓的手还在原地没动,以牙还牙似的,揉捏着那块tunrou,路凉州给了丹拓一手肘,丹拓把手挪开了。
“再来一次,休息够了吧。”丹拓道。
路凉州把烟往墙上灭了,烟灰簌簌地掉下来,在床单上烧了个洞。丹拓挑眉道:“小混蛋,毁坏公物。”
路凉州没说话,把腿分开来,性器安静地待着,还没有被唤醒,“帮我口下。”
丹拓骂了句路凉州听不懂的缅甸脏话,双膝跪在路凉州身前,两手掐着路凉州的大腿根,俯下身含住了路凉州的性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舌头灵活地在马眼处舔弄,很快就变得半硬。
丹拓的服务很周到。吸了一圈之后,又舔弄着下面的Yin囊和会Yin。
路凉州注视着丹拓的面孔,和在他脸侧的自己勃起的Yinjing,说道:“别弄了,回来舔上面。”
丹拓照做,Yinjing在他的口腔里膨大,呈现出完全勃起的状态。路凉州按着丹拓的脑袋,让他吞得更深,那玩意儿一直抵到喉咙,紧接着路凉州拽着丹拓的头发,Yinjing粗暴地Cao着他的嘴,丹拓及时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免得被噎住翻个大白眼什么的。他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使喉咙在异物的刺激下紧缩,唾ye毫无办法地从嘴角流下来,看着还怪可怜。
幸好路凉州并没有折腾丹拓太久,从他的嘴里抽出来之后,用手打了出来,射在了丹拓的胸口。丹拓心想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他没射在脸上。他抽了几张纸把Jingye和脸边的ye体都擦了。
“现在该轮到我爽了吧。”丹拓道。
“随便你。”路凉州大概是觉得满意了,懒洋洋道,“别插进来就行。”
“那手呢?”
“手也不行。”路凉州笑了笑,“你感觉你手指加起来比鸡巴小?”
丹拓想到了个好主意,对路凉州道:“来来来,你背对着我跪好。”
坚硬的性器顶着tun缝,丹拓掰开tunrou,鸡巴在紧闭的xue口外滑动着,透明的ye体蹭在了上面,亮晶晶的。他在上面留下指痕,并且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他并没有继续顶弄,而是让路凉州保持着那个姿势,他的手套弄着自己的Yinjing,幻想着自己已经干进了眼前的那一个柔软、shi热、紧致的小洞里,顶开拘谨的内壁,逐渐把xueCao得又shi又滑,每Cao到G点屁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