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占太多便宜。因为买回来的东西状态确实很糟糕。
圣职者在他们传送到地堡时便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法师脚边时,便重新开始了挣扎,血不断从伤口流出,沾到施法者的靴子上。
这让他有点烦躁。
“我是现在唯一能救你的人。”他不耐烦地开口,“动动你的铁皮脑袋,或者我把它变成真正的装饰品。”
他的威胁让对方冷静下来。脚边动静停止。
很好。法师挥了两下手,一些瓶瓶罐罐从橱柜和书架上飞来。他换上一双新手套,一个焚烧术处理了旧的那双。
“躺到石台上。”他命令。
没有动静。地上的人沉默盯着他,似乎抗拒服从一位黑袍巫师的命令。
“我不会重复第二遍。”法师说,“收起你廉价的自尊心,还有你的血、别人的或者别的什么生物的Jingye,它们弄脏了我的地毯。”
这话显然造成了实质的痛苦。前圣殿骑士屈辱地合上眼,胸口剧烈起伏几次,最终还是睁开双眼。
他回避了法师的目光,也回避了旁边可以借力的椅子,凭借自己力量站起来。一些ye体随着他的动作顺着腿根留下来,残破的衬衣并不能阻挡它们流过他的膝盖、脚踝,最后落在地上,意识到这件事,他眼中更加绝望,却还是默不作声遵从指示,躺在石台上。
背部浮肿的伤口贴在粗糙台面上,只是一会儿他就习惯了这种疼痛。石台正上方的水晶突然变亮,刺激得他眯起眼。
“这个距离让我没什么安全感。”法师的声音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响起,“特别是以你现在惊弓之鸟的状态。”
"
“我要暂时捆住你的四肢。”他说,“为了做一些治疗。”
“我会救你。”他又说了一遍。这句话显得有些多余,却让伤员被皮带缚住手脚时没有再反抗。
法师很快进入工作状态,不再说话。
这具身体很糟糕,它原本非常健康,匀称结实的麦色肌rou流畅地附在骨架上,被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和青紫截断。手臂和腹部的那些伤痕看上去是战斗的结果,但胸口和腿上的更像是性虐待痕迹。
黑袍法师摘下兜帽。过大的帽檐往往能遮挡他的面容,此刻却有些挡住光线。他扯开对方碍事的衣物,骑士饱满的胸肌和三角肌完整呈现在他眼前。
法师对那些没有消退的指印和抓痕冷哼一声,却没有多管,他知道这点小伤圣职者自己就能痊愈。但有些不能。
他首先处理了胳膊上那道不断流血的箭伤。紧接着是胸口。
手指落在对方ru头上时,他感到手下的人剧烈颤抖了一下。法师没有在意这些,捏住穿在ru珠上金属。他听到一声闷哼,对方胸腔震动。“……忍着。”他命令,“现在不拿掉,等你痊愈再拿走就很麻烦了。”
对方用力地吸气,强迫自己稳定下来。等到手下胸腔恢复平缓呼吸后,法师继续研究起那两个小小的ru钉。
“看来那群半兽人还带了德鲁伊,”他客观推理,“浸泡过催情植物汁ye的铜针,所以你这里才会那么敏感。”
他尽可能轻地捏住针头,稳稳将它拔出来。一滴血珠从没有阻挡物的伤口滚落,在对方ru沟处轻轻颤动。
法师用手套漫不经心地抹去。“还有一边。”他说。
两边都处理好后,黑袍法师直起腰,才发现台上人浑身是汗,脸颊一片绯红。汗shi的棕发贴在额头上,那双湛蓝眼睛茫然且无助地盯着天花板。
“你有两个选择。”法师说,手落在对方腹部,“漫长的微小折磨,或者尽快结束痛苦。”
那双蓝眼睛转向他,很明显,对方选择了后者。
法师不再多说,隔着手套握住对方半硬的Yinjing。他首先要解开系在根部的绳结。然而那圈绳子已经深深陷在了皮rou里。很快,他就不耐烦地放弃了尝试。
看到黑袍法师掏出剪刀时,台上的人顿时浑身僵硬。
“别乱动。”法师警告。他将刀刃抵在细绳与皮肤交界处,挑起刀尖,用力下压,试图挤入两者的缝隙间。
对方一瞬间想从台子上跳起来——也许他就应该施昏睡咒让这家伙四肢无力,法师想。但鉴于上一次他这么做,结束治疗后才发现对方早就咽气,也许还是应该让病人保留一些反应。
现在,他手上握着敌对阵营圣职者的命根,扭头看到对方惊恐的眼神,不由觉得好笑。
“你们清心寡欲一心侍奉光明神,这东西有和没有毫无区别。”他面无表情说完,咔嚓一下剪了下去。
对方张嘴,似乎要尖叫,但很快意识到法师只是在逗他。那根束缚他的细绳被对方指尖一束火苗烧干净。
看到死敌恼羞成怒的脸色,黑袍法师虽然面上没有显示,但心情大好。他本想继续去检查其他地方,但注意到台上人仍然皱着的眉毛,又颠了颠手上的东西。对方浑身战栗,不可控制地露出痛苦神色。
不论是配置魔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