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朗的绝对力量压迫下,赵桐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真怕朗一气之下将他的嘴唇嘬成电影上的那种火腿肠子,只好一探手抓住朗的裆部,使劲一握,朗忍不住吃痛,哼了一声松开了嘴,赵桐抓住机会,反嘴咬住了朗的嘴唇,一下就咬出了血。
松开嘴赵桐火大的说:“我是不是对你们好过头了,一个个都蹬鼻子上脸的。朗,下次你再敢这对我,我让你一个月都不能出门见人。翔,你不是爱出主意吗?回到家我就让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还有你,松铮,以后再要耍小心眼,别怪我把你撵回法国反省一年。”
说完赵桐怒火不,一脚把身边的椅子踹倒,气鼓鼓的上了二楼。朗舔了舔出血的下嘴唇,看了翔一眼:“怎么办,他踢东西了。”翔也发了愁:“嚣又不在这里,要不让他给赵桐打个电话?”
松铮问翔:“赵桐踢椅子怎么了?”翔解释说:“赵桐发火有两种情,一种他拿我们的身体出气,这种情我们求之不得,最怕的是赵桐生气踢东西骂人后,跟自己怄气。上辈子他有时候气的两三天不吃饭,有时候把自己关在工作间里一个月不搭理我们,每次这折腾以后,他身体都要用好长时间才能恢复,也只有嚣能劝劝他。”
朗看松铮:“要不你上楼看看赵桐在干嘛?”松铮一缩头:“我不去,我还不大了解赵桐,万一哪里说话不对,再惹他,他真就让我回法国待一年了。”
朗搔了搔头上的短发:“我去吧,谁让我惹他爆发的。”三人都明白,赵桐心里窝火,朗的举动只是恰好当了个爆发点,前世朗也吻过赵桐,上来时,甚至上过赵桐,赵桐也只是事后骂了朗一顿完事。
这一次因为松铮家人的小瞧,逼得赵桐不得不放□段,去哄松铮养父母,心里当然不甘。赵桐可以妄自菲薄但受不了他人蔑视的眼光。加上今天?意遭到杨易的辱骂,让他更觉得窝囊。再说赵桐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他受到的那几次严重伤害,都是嚣朗翔的原因,就像今天的麻烦是松铮招来的一。
朗上楼到卧室看看没有赵桐,便推另一间卧室的门没推开。朗敲了两下喊:“赵桐,把门打开,我有话跟你说。”连喊了几声屋里静悄悄的。朗只得威胁道:“赵桐,要是在门边就闪开点,我要破门了。”这时就听赵桐在屋里不耐烦的说:“喊什么喊,你敢破门试试?”朗说:“那你就给我开门,我告诉你,赔一个这的门可要两千块,我们四个人回琴岛的机票才一千八。”
“逼我,你就知道逼我,逼死我算了。”就听门啪嗒一声,接开了条缝。朗赶紧推门进屋,见赵桐径直走到窗前,侧身半坐在窗台上,身体依墙框扭头看窗外的山峦,脸上浮现出少见的忧伤。
这的赵桐显得很脆弱?靠,朗觉得自己的心猛的一缩,传来阵阵抽痛,赵桐的这种子他前世见过,他心里祈祷,千万别是真的。
朗轻轻走过去,用胸膛顶住赵桐的肩膀。赵桐没回头,只是轻声的说:“你看窗外山上的森林,树木好高啊,像不像我们家后面高山上的那些树。”朗知道赵桐说的家是他们在兽人世界嚣的那个院落。
朗放缓语气柔声的问:“想那个世界了?”
“嗯,我总觉得适应不了这个世界,那边生活虽然苦点,可没有这么多让人心累的事。有时候我都想,是不是再死一次我就能回到那个世界了。”赵桐双眼贪婪的看窗外的森林,幽幽的说。
朗一听坏了:“赵桐你可别犯浑,要是能回去干嘛还要来地球,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刚才做错了,你骂我打我都行,愿意捏我蛋蛋,你使劲捏好了,我保证不反抗。”
赵桐慢慢的转过脸,抬手摸朗青徐徐的下巴:“没什么想不开的,只是突然觉得就算跟你们在一起,你们也不是我熟悉的那几个雄兽人了,这里也没有我想要的生活。我一直是个简单的人,习惯了过简单的生活。
可你看现在,今天是松铮的父母,过几天就是翔的父母,马上还有嚣的父母,恐怕家家都觉得我高攀了他们天才的儿子,我要附小做低,一家家的争取,以后逢年过节,生日祭日我还得面面俱到,这种复杂的局面我没法应付。
我爱你们,可跟你们在一起,连简单的生活我都过不上,我也只能放弃你们。现在我就想一个人能呆在这里,不想见人,你出去吧,别忘了把门给我关好。”
朗心里一阵惊雷划过,他最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赵桐心思单纯不善交际,上辈子在他和嚣、翔的保护下,围家、孩子、他们和三十多亩地满足快乐的过了六十多年。让赵桐猛然应付松铮养父母,他肯定会很不适应。
更何赵桐曾因被绑架,患上严重的心理疾病,怕黑怕狭小的地方,更怕跟陌生人接触,后来赵桐坚的毅力和嚣朗翔细致体贴的陪护,才慢慢克服了心中的暗疾,可直到赵桐终,嚣、朗、翔也不清楚赵桐的是不是痊愈。因为赵桐碍于自尊,他太能装了。
朗再联想到赵桐把房子装饰成虎族家的模,这才明白,其实这之前,赵桐已经就犯病了,可惜这些明显的细节都被他们忽略。想想也是,临来大连之前,除非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