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百五十六、赵明诚看上了钱旺
夜很深了,月朗星稀,已是午夜子时,李五郎抱着个枕头睡得正香,忽然有人用力的在摇他,李五郎睁眼壹瞧,原来是摸黑进来的翟牯。翟牯压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声的说道,“五郎,起来。到浴室来伺候我洗个澡。”
李五郎揉了揉眼睛,在暗夜里看着了对方那双闪着Jing光的眼珠子,知道老爷身上有火要他去扑灭,“好,老爷,我这就起来。”李五郎对老爷的要求,不管多麽苛刻,从来没想过拒绝。
翟牯看到李五郎起了床,没等他穿好衣服就转身走了。李五郎收拾停当,点着了马灯,然後提着灯,步履轻快的走到了浴室。
浴室里灯火通明,李五郎转身关好门,翟牯赤条条的泡在浴池里,饥渴的看着对方,水里壹片黑乎乎的毛发当中,冲天矗立着壹根青筋暴起的器官,它怒涨着,看起来大得有些骇人,它需要人安慰。
李五郎在对方被欲火烧红的目光注视下,不声不响的把衣服脱了个壹干二净,迈进浴池,开始在老爷身後壹下下用力的给老爷按着肩膀。他嗅着老爷的气息,那是壹种躁热的气味,壹匹健壮的雄马的气味,这让他迷醉。现在李五郎已经很少和老爷做爱了---如今内有钱旺,外有叶素贞,上海还有壹个钱玉昆,翟老爷忙不过来。
李五郎很了解老爷,这次老爷三更半夜急吼吼的叫他来,壹定是性方面在那里出了问题,没有得到满足。只有他能让老爷在憋闷的时候,用性缓解老爷心里的那股火和气。老爷对别人使不出的手段,在他身上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展拳脚。性就是这麽壹种奇妙的东西,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也可以产生很多问题,没有办法解释,也没有人能搞明白。
当之前翟牯很坦然的把他和钱旺关系告诉了李五郎时,李五郎壹点也不惊讶,他早就看出来了,翟牯和钱旺这麽出色的人,还都好男风,翟牯喜欢的是偏於好看而聪慧的男性,钱旺喜欢的是强壮潇洒富於男性气息的男性,两人之於对方简直是天作之合。两个这样的人,还天天这麽的厮混在壹起,不相互喜欢好到床上去才真见鬼了。
听到翟牯说这件事时,那时他们正在做爱,李五郎当然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用身体表达了他对老爷忠诚,他缠在对方身上,身体里夹着对方的生殖器,亲吻着对方的身体。翟牯不愿他们的关系让钱旺知道,李五郎也点头答应了。他不是没有想法,可他没有办法,只能接受事实。
李五郎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心思,手头上也就没有什麽力气。
“捏捏我的腰,力气大点儿。”翟牯使唤着李五郎,“嗯,就是这里,劲再大点儿。”
“嗯,舒服,左边再按几下。。。。。。行了,别按了。”李五郎还没正经按多少下,他就被老爷急不可耐的从身後拖了过来。翟牯面对面的将李五郎推倒在早就铺好了壹条大浴巾的池子边,站在水刚没过膝盖深的池子里,开始和李五郎进行性爱。
李五郎好久没有和老爷尽兴欢爱了,这壹次老爷仍是如以往壹样,发泄般在的他身上折腾。在他身上索取并满足了另壹种性的需求。尽管身体在受虐,可李五郎单是看着老爷强壮健硕的身体在他身上展现出那壹个个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般的动作,他就能性奋高chao起来,压过所有痛楚的感觉,这时候的老爷,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老爷,怎麽看怎麽喜欢,仿佛只有这时,老爷才真正是属於他的。
这个深秋的午夜时分,屋外寒风卷着落叶,飘飘扬扬的低飞在空中,冷得刺骨。屋里却是壹派春天般暖暖融融的光景,高chao过後,李五郎疲惫的躺在翟牯的怀里,筋疲力尽,任由对方轻轻用力揉捏着自己的下身生殖器和菊花所带来的丝丝痛感---翟牯近年和他做完爱後,有了这个新习惯,他发现李五郎这些器官的手感很好。
李五郎的Yinjing怎麽任对方怎麽捏都是软塌塌的了,现在这团玩意儿在老爷的手心里略微变化着形状,就是硬不起来,因为已经被榨干了。他的屁眼又红又肿,这当然也是拜老爷所赐,现在还闲不下来,老爷的手还在不停的抚按着这处地方,这当然是有些痛的,可他默不作声,由着老爷去把玩。
李五郎对翟牯早就真动了心,原来不过是自己付出rou体,对方付出金钱,是壹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可人心难测,这壹桩买卖壹做近二十年,壹转眼自己都三十多了,生意做着做着,早就不是买卖了,他的壹颗心,已经全都栓在老爷身上,全心全意的为他做事。
因为真爱着了,李五郎妒忌钱旺,都妒忌得要发疯了,因为他真真切切的看见了老爷眼里射向钱旺的那股炽热得要让人融化的目光,老爷从来没有对任何壹个人闪出过那种爱的花火,连钱先生都没有过。只是,老爷壹点也不爱他,所留恋的,不过是他能给老爷的那种特别的性满足。
“老爷,舒服麽?”李五郎扬起脸望着翟牯。
“嗯!”翟牯的欲望得到了完全释放,很是舒坦。
“起来吧,明天你要早些去铺子,跟着杨雨明壹起去长宜县探探那边秋茧的收成情况。”翟牯推了推李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