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五郎,这段时间我心火大,你受了不少苦,要是不愿意跟我了,就找个正经女人过日子去吧。”
李五郎低头瞧了瞧自己这壹身皮肉上的青紫,身上刚才肋骨盆骨处被强力勒紧撞击的地方,这时正在隐隐作痛,可壹看着对面的老爷,心里就愉悦,自己乐意这麽伺候老爷。这麽多年了,除了远在上海的钱先生,在这洛青镇上富甲壹方,还能文能武壹表人材的翟老爷,也就吃他这麽壹口独食。更何况,伺候老爷这桩事也不全是受苦受罪,里面那份个中好滋味,要真是隔了个把月没尝,还真想得紧。
他想了想,苦笑了壹下,“老爷,你难道是第壹天认识我?”
春去秋来,秋叶黄了,正是稻熟蟹肥的时节。这段时间,翟牯的事情越来越多,铺子里也越来越离不开钱旺的帮衬。钱旺壹开始壹个月抽出四五天在铺子里做事,现在壹个月倒有半个多月都在铺子里忙活。
翟牯的书房,除了钱先生和宋淑兰,壹般旁人都是不能进的,因为後面有个密室,里面有不少秘密账本。但现在因为工作需要,这书房倒是钱旺用得多了。钱旺回家吃完饭後,经常要在这里花上壹两个时辰复核往来账目,查看问题。
书房壹侧是翟牯的温泉浴室,书桌背後的书橱里有壹个机关,用钥匙打开机关,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推动书橱旋转,进入密室。密室里有壹个木梯,搭着木梯爬上去,经壹方小洞,可以上到密室的天花板上面去。天花板上的箱子里,也堆了很多翟家的陈年旧账。翟牯为了方便钱旺工作,上个月给了他密室钥匙,现在翟家账本他可以随便查阅。
秋天晚上有些寒意了,吃了几只大闸蟹,扒完壹碗米饭,钱旺就提着马灯去书房。有个多年没有往来的江北客商下了定金要买翟家的几千斤茶叶,但这个客商和翟家有壹笔陈年旧账钱旺要先查清楚,才能发货。就这件事,为了方便查账,在铺子里钱旺问翟牯是什麽时候的事,可翟牯也不大记得清具体年月日了,只和钱旺说,约摸是七八年前的事。
钱旺打开了密室的门,密室里壹箱箱的账本都细细找过了,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这笔账目。钱旺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在天花板上面,於是他提着马灯,顺着木梯爬到了天花板上。他提着灯,踩在横梁上,果然看见了几个箱子,钱旺心想,应该就是在这几箱子里了。
他开始挑灯壹箱箱的找账本。正翻箱倒柜的找着,忽然钱旺的眼睛被壹束光晃了壹下,钱旺回过神壹瞧,原来是温泉浴室那边射了壹道亮光上来。原来浴室的天花板有壹个小洞!
没多久,钱旺听见水声响了起来。壹定是干爹开始洗澡了,他浑身燥热起来,他太想切切实实的再看壹看干爹的裸体了。他弓着腰蹲在横梁上,没有呼吸,没有动作,这欲望折磨着他---这小洞离他还有三丈多的距离,横梁之间是不能承受成人重量的木网架子,粉着石灰。要爬过去,壹个不小心,没掌握好平衡,身体没搭住几根主梁,就有相当的风险会掉进浴室里!
钱旺进入了壹种恬不知耻的状态,这个望壹眼的欲望正在残酷的折磨着他,欲望终於战胜了理智。他小心冀冀的,从横梁上,壹步步挪到到小洞口。
他张目向下壹望,这个位置实在是太好了,刚好在浴池的稍斜上方,钱旺清清楚楚的看见干爹正站着用毛巾擦胳膊。在这个角度,钱旺正好斜俯视着干爹的背部,那後背紧绷着线条分明的肌肉,脊梁骨是壹条柔韧的凹线,壹路凹到收紧了的後腰。腰结实,屁股也结实,两条腿更是奇长的叉在池子里。
洗净身上的泡沫後,翟牯换了壹池清水,伸展着长胳膊长腿,形成壹个大大的“大”字,惬意的躺在池子里。他现在不知道的是,在他上方有壹双眼睛正贪婪的饱餐着他的“秀色”。
此时落入钱旺眼里的是壹个充满了性感魅力,披着壹身泛着光泽皮肤的成熟男人。这个男人赤裸着身体,浑身无壹丝赘肉,全是结结实实充满着力量的犍子肉,这壹身的犍子肉恰到好处的包裹着这个男人奇清的高大骨骼。钱旺从下到上,壹寸寸的扫过这个男人的身体:脚,踝,小腿,大腿,髋臀,腰身,胸腹,肩臂,头脖。这个身体,没有壹处不让钱旺着迷的。
最後钱旺把焦点聚到了“大”字的中心。这时男人的下身完全沈浸在清澈透明的水里,纤毫毕现。如水草般茂盛粗野生长着的黑色阴毛飘荡在水里,如战士般护卫着那根肉色的粗大根茎。根茎顶端的那颗红褐色龟头,软软的搭在大腿根上。随着水草的飘游,钱旺看到了幽幽水草深处的壹片暗粉红色,那是装着两粒大卵丸的蘘袋。
正当钱旺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灯忽然灭了,钱旺大惊失色,差点掉下横梁,然而壹直到心跳平复正常下来,他也没有听到任何异响,钱旺随即想了想,应该是灯油没了。於是他镇定下来,慢慢的挪了回去。
翟牯眼前壹黑,继而他又马上适应了黑暗,他倒是不急,他这浴室里还有好几盏备用灯,只是他懒得起身,想多泡壹会儿。忽然他听到天花板上有些声响,想着可能是耗子,却又不太像,难道是小偷?
翟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