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到了对方那处硕大的壹支正在壹跳壹跳,尽管他能察觉到对方在竭力控制着,尽可能的不弹触到他身上。可两人如此的姿态,怎麽可能不弹触到他腰背上几下?对方壹本正经的正人君子面具下,分明是对他有感觉的,对他是有欲望的。
钱旺练了壹遍又壹遍,始终是不行,最终翟牯放弃了让他粗通这门手艺的努力。
翟平宽慰逗弄着钱旺,“旺旺,你制成能泡茶的茶叶就行了。用不着样样事情都要强过我们兄弟壹头吧。还哭呢,要是我们兄弟都如你壹样,岂不把洛青镇都给淹了?”
钱旺强笑着回复道:“嗯,翟平哥哥,我不是要和你们比较高下,我是想起我娘了。我爹说我娘最会制茶了,可我却学不会。我忽然想到这个,就忍不住哭了。”
钱旺到底是聪明绝顶,他那未曾见过的老娘杨宛之确实很会制茶,但跟他刚才哭泣扯不上壹文钱关系。他如此说法,既洗干净了翟牯和他刚才那份瑷昧举动的嫌疑,又不让翟家兄弟觉得他要处处压他俩壹头。
回家路上,钱旺拉着翟和远远的走在前头,他怕再看见翟牯,与其说刚才茶房里俩人那番神色交流是壹份瑷昧,还不如说两人在那壹瞬间,相互摘走了对方的心,放进了自己的胸腔子里,今生今世就在那里安营紮寨了。只不过,两人现在都不敢也不肯面对这个事实。只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脑子里挡不住的壹遍遍回味着对方那时的壹颦壹笑,哭泣的泪眼,飞扬的神采。
壹百四十八、两颗相爱的心相融了
从茶山归来之後,钱旺似乎是在有意的躲着翟牯。在铺子里时,他更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认真工作,和翟牯碰了面也只是恭恭敬敬的叫声老爷,不是不得已的情况,绝不多说壹句话。
翟牯心里隐隐有些恼火,不过他能理解对方,他也希望时间能淡化两人之间的这份不伦不类的爱情。他已经完全拥有了钱先生,难道连他的儿子也不放过?这说不过去。父子双收,这道理在哪里都讲不通,更不用说如果东窗事发,可想而知钱先生会有怎样激烈的反应了。
两个人都在竭力压制住心底的那股爱情火苗,可是每次壹看到对方的身影,心底就明白,就差壹层窗户纸了,这样的僵局,不过是壹捅就破。然而,偏偏就是谁也不敢去捅。
钱旺试图扑灭这把火的方法是转移注意力,他全力的念书和工作,不给自己壹分钟时间闲下来。而翟牯越是压抑着他的这份爱情,这爱情反而却生长得更加旺盛,连带着他的情欲也泛滥狂暴起来,倒楣的是他的房里人李五郎。
翟牯钱旺两人这样的微妙关系,连兰燕这样的粗使丫头都看出来了。
兰燕悄悄的问李五郎:“李管家,钱旺不是老爷的干儿子麽?怎麽看上去很怕老爷呀,他都从来不敢看老爷壹眼。是不是老爷要他做事,不肯供他考科举,有了茅盾?”
李五郎漫不经心的回了壹句:“以前也不是这样,谁知道呢?人都会变的,唉,不该你管的事,你少在背後说人闲话。”
李五郎现在也觉得老爷有些变了,老爷这段时间和他做爱时,越来越粗暴,简直是要让他粉身碎骨似的在床上和他角力。他哪能是老爷的对手?老爷现在三十来岁,正值男人身体最强壮的年纪,扯着胳膊就能把他抡起来,他只能任凭老爷碾压蹂躏。
而他似乎也迷恋上了这种粗暴,李五郎觉得就老爷那身骨头那身肉,壹般人就长不出来;那相貌,单是看着就喜欢,就会爱上。只要老爷把他往床上这麽壹摁,李五郎就觉得够带劲儿了,至於死去活来的过程以及事後的疼痛,他也觉得值了,甚至能品出些好滋味来。
譬如昨天刚吃完中饭,李五郎本想清清静静的睡个中午觉,刚打了个盹,兰燕就叫他去老爷办公房里有事。李五郎以为是翟牯午饭後睡不着,以为老爷的精力在随着他在洛青镇的势力增长而增长,非得发泄壹通才能躺安稳。
李五郎刚壹进去,这窗壹闭门壹关,翟牯就把李五郎摁到了桌上;李五郎由着他扒了自己的衣裤,同时气喘吁吁的问道:“老爷在这儿也有兴致?”
翟牯半笑半恼的答道:“老子干你,难道还要挑地方?”
桌子很结实,终究禁不住两个大男人在上面翻云覆雨,渐渐的也开始有了响动。李五郎伏在桌上,在翟牯的强力冲撞下,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翟牯平时在家不怕他出声,然而这时心虚似的扭头看了看窗,虽然窗是紧紧闭着的,他还是低低的呵斥了壹声:“别叫!”
李五郎安静了片刻,末了忍无可忍的又呜咽了。翟牯骂了壹句,俯身伸手摸向了他的脸。将壹根手指填进他的嘴里,粗声粗气的边动边说:“要浪回家让你浪个够,现在你壹声也不许出!”
发泄过後,翟牯心满意足的抽身而出。李五郎壹丝不挂的蜷在椅子里,壹张俊脸上没有表情。转动了壹双漆黑的眼珠,他望向同样壹丝不挂的翟牯,只是看,不说话。他看老爷,老爷也看他,看了半晌,翟牯找了壹条毛巾,潦草的擦拭了自己,穿上衣裤,躺进壹张大摇椅里,对着天花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