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来越用力地被插入,钱先生无法自制的随着抽插的节奏或快或慢的哼叫呻吟起来,透露着满足、性福和迷恋。他已经被身体里的这支温热坚硬的性器搅得完全失控了。
由於这桩突发事件,今年的新年过得有些沈闷,吃过年夜饭後孩子们可高兴坏了,因为可以开心的放烟花,大大小小的孩子们跟着青娥和李五郎在院子里放烟花,特别的兴奋,火树银花伴着孩子们无邪的笑声和喧闹声充满了整个宅子。
壹百壹十四、新年新开始
翟牯把脸凑上去:“亲亲好老公。”
翟牯斜躺着,钱先生的这壹撩拔,就如同翠鸟掠过平静的湖水咬起壹条小鱼,惊起湖水壹圈圈的涟漪,那微微漾起的涟漪轻浮迅捷地滑过翟牯龟头上丰富的神经末梢,让他浑身轻颤了壹下,欲火腾的壹下燃烧了起来。他壹把搂住钱先生,把他往下壹按,同时将臀部向上稍稍顶起,硕大的阴茎就像壹条泥鳅壹样滑进了那处柔嫩温软而又湿热着的肉穴。
守岁後放过爆竹,诺大的宅子静了下来,宋淑兰马上就要生产了,自然是熬不了夜的,早早睡了。在这新年夜里,翟牯静静的搂着钱先生,但两人都没有睡着。从上海回来,壹直很忙,这几天都是各自睡在各自的房里,今天是两个人第壹天同床共枕。
钱先生知道,安德森这样的壹死,翟牯的心就不再是专属於他壹个人的了---他没有办法和壹个死人去竞争。
上边调着情,下边翟牯结实的胯部仍在大力的拍打着钱先生柔韧的下身,发出清脆啪啪的声响,粗硕的性器地在钱先生的肠道里往复着进进出出。
钱先生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仰起脸看着翟牯:“它大了。”
钱先生这壹扭动,得到信号的翟牯就迅速的换了个姿势将钱先生推倒,气势如虹的抽插起来。阴茎与肠壁的摩擦、龟头熟练的对前列腺的着力点击,在钱先生身体里掀起壹浪高过壹浪的惊涛骇涛,几乎要把他吞没,龟头刚钻入肛门时那种具撕裂感的疼痛完全被现在这无与伦比的性快感所淹没。
翟牯又直起了身子,双手推开钱先生的双腿,这时他看见两人的整个下身都湿成了壹片,钱先生阴毛肛毛全都是湿漉漉的黑着发亮,更透着壹种性感魅力。他重新把钱先生抱在怀里,拥着钱先生轻轻的上下套弄着,
“好。。好。。老。。。公。”
钱先生吻了这张脸,咸咸的,那是翟牯壹头的汗水。
翟牯壹把捧过钱先生的脸,热吻起来。钱先生主动又热情,在下身抹了凡士林,跨在翟牯髋间,臀沟来回的探了探翟牯那颗硬得发烫的龟头,咬了咬牙,想用力往下壹坐,却又没敢用力壹屁股的坐下去---翟牯的家夥可是够大的,虽然两人做过无数次,但每次都捏着份小心,只有做足了前戏和润滑,做开了才敢随心所欲的为所欲为。
钱先生有些痛苦的嗯了壹声,翟牯知道他需要时间适应壹下尺寸,把钱先生往後放了放,壹低头壹口嘬住了钱先生胸前突起的乳粒,轻轻的噬咬着这颗,啮啃着那颗,进而张大了嘴,哈住了钱先生的整个胸膛,来回的舔吮起来。钱先生感到他的乳头都要给翟牯嘬爆了,似乎要从里面流出淫液来。经由这壹番的爱抚,钱先生的性致被充分的调拔了起来,身体变热,情不自禁的扭动起夹裹着那根硕大肉棒的屁股。
翟牯闭着眼回想起了安德森的种种好处,心里柔软的地方有些痛了起来,他把这根金色毛发装进安德森送他那块德国怀表盒子里,郑重的放在衣裳内。
钱先生这样壹想,他就觉着不应该再去计较壹些不必计较的东西而影响了他和翟牯的关系。安德森和翟牯的这段情,安德森活着时他不计较,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翟牯对安德森没有爱情,壹丁点都没有,只是安德森的单相思。就是安翟两人的性关系保持这麽些年了,翟牯的心里还是只有他壹个人。
钱先生是真的不是很在意安德森和李五郎,甚至因为有安德森霸道的占有看管着翟牯,李五郎尽心尽力的侍候着翟牯,他这几年才能够放心在上海做事而不用担心翟牯因两地分居而移情别恋。现在安德森为爱而死,感动了翟牯,占据了翟牯的壹部分情感,甚至激发了爱情,这是人之常情,没有办法的事,如果在这个时候吃陈醋,只会让安德森在翟牯的心里紮根更深。钱先生相信时间会改变壹切,翟牯终将会遗忘安德森,他能慢慢的再次成为翟牯的唯壹。
翟牯睁着双眼,就着昏黄的灯光,看着钱先生被操成壹副迷离梦幻般表情,满耳是钱先生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不由得性致大发起来:“心肝儿,叫好老公。”
在床上,钱先生的手指在翟牯结实隆起的胸膛上不停的划着圈圈,脑子却在不停的转着,他们现在都有着各种各样复杂的关系,他们背负着这些复杂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讲,当年他们相遇相爱时的那份爱情是很纯洁的,就是相互喜欢,然後就在壹起了。但是现在他们为了这份爱抛弃了很多,背负着很多负担,到现在为止还能相互爱着。这应该是比当年更加纯洁的爱了。
翟牯那颗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