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情陷好来客栈
这时钱先生那对好看的单凤眼之中,大颗大颗的泪珠冒了出来,顺着侧脸往下流,shi了好大壹片枕巾,壹双泪眼望着被欲望烧红了头脑的翟牯说:“我害怕。”
翟牯炽热的盯着钱先生,贴进钱先生的脸,然後开始舔那脸上的泪痕,壹股咸咸的味道传进翟牯的舌上味蕾,定了定後,吐了吐舌头微笑着对着钱先生:“你害怕啥?害怕我这样吃了你?我喜欢你,你知道的。从今以後你是我的人了,你跟着我怕什麽呢?”
钱先生不敢看翟牯:“我不是那种不要脸面的相公戏子,如果老爷把我当成那种人,我宁可不活了。。。”言之竟硬咽起来。“我对老爷并非无情,可老爷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而我现如今只是壹介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落难落魄之人,承蒙老爷之救命之恩,留我在身边帮差苟活,已感恩不尽。老爷无论对我做什麽,於情於理,我原本都是无权说什麽的。”
“我本仰慕老爷的侠义行径,愿用生平所学听老爷差使,但从未曾想要过以不堪身份以色事主,辱没家门,为世人所不齿。现如今这种情形,老爷如是想同有钱公子们玩弄相公戏子壹般弄弄玉昆的身子,现老爷欲对我所做之事,且就当我rou偿以报老爷送我到上海谋生之恩,今明缠绵尽兴之後,你壹人去南京,我不再相随。我在上海打杂跑堂过活也绝不会跟着你回洛青镇的。如老爷来上海,只要有用得着玉昆的地方,只要玉昆做得到的,随时听老爷差使。即便要再如今晚如此这般,我也愿意也喜欢,现在老爷明白了吗?”
翟牯听後说:“自我俩相识,我从没有过这种想法,我只感觉到壹件事,就是我越来越离不开你,现在已是迷恋。事到如今,已确实是情难自禁不能自已,又怎会当你如相公戏子壹般?你是我的玉昆,我的心肝rou。”言毕,握着钱先生的手腕,把钱先生的手贴在自个的胸口说:“你摸得到这心麽?这些日子,它成日的为你跳动着,壹时辰不见你,它就着急。见着了你,它又心烦意乱的只想对你做些什麽好好爱你,因为它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心烦意乱是因为怕做了,你会怪它,离开它。可没了你,这颗心的人活着还有什麽趣味?”钱先生的手按着翟牯的心口,壹时间满腔感动的感受着那坚实有力的心跳。踏实,就是踏实,这些年来钱先生第壹次感觉到了。
反复为各路兵家争夺的洛青镇居民早就不知踏实为何物,在各路兵爷的刀口下讨生存,最终家园还是毁於壹旦。钱先生那种来自脚终於落在地上的感觉,有如心中壹块大石落地,心情无比的通透轻松,他用紧紧的相拥回答了翟牯。
“咱们今後壹起回洛青镇谋生过活,没有你,我怎麽在洛青镇立足?抛开这些不说,我对你的心,难道你感觉不到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翟牯闭着眼喃喃的吻着钱先生耳边的头发。。。
钱先生低头把脑袋埋进了翟牯的头下默认同意了翟牯的行为。
两人交心後,得到钱先生默契配合,翟牯不再有他虑,专心的感受起钱先生的身体带给他的美妙感受。两人下身用力的贴在壹起,相互摩挲着,毛发纠缠。翟牯把钱先生壹个翻身,抱起钱先生让他趴贴在自个身上,双手再度顺着钱先生光滑的背脊往下,到腰肢,最後停在了那饱满的双tun。翟牯大手手心覆住tun峰,五指向下张开正可将那tun瓣壹握,恰是壹配套的。
钱先生的两片tun瓣在翟牯两只大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翟牯手中从来是握着坚硬生冷的刀枪棍棒,此刻,双手之中却盈握着壹双温腻可人的物事,又不似壹般女子的那样软塌塌的毫无劲道,个中妙处让翟牯爱不释手。。。
钱先生任由翟牯大力搓揉着的他的双tun,有微痛到让他轻声哼叫,更多的却是兴奋。他从上方抱住翟牯的头,时不时吻的壹下翟牯的耳朵,舔壹下他的耳垂,甚至伸进他耳内,带给翟牯壹阵麻麻酥酥的细微电流,又如壹根弦,刚绷紧时,你壹发力,它又松了;你以为它松了,它又紧绷起来,这带给翟牯说不出的晕眩感。翟牯转过头,示意钱先生吻他的另壹只耳朵,可钱先生却侧头将舌头钻进了翟牯的口腔。钱先生下体在上方扭动摩挲着,两人下身那处男人所独有的物件零距离亲密的无缝贴合交流,那处的各种毛发、皮rou时不时的撩拔着对方身为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翟牯的口腔内壁感受着钱先生舌头的舔触,胸肌感受着钱先生ru头的划触,胯下那破壳而出的雄性武器更是被钱先生下身撩拔得小腹处满是粘ye。翟牯从上到下壹种通体壹种痒痒的要爆炸的感觉在堆积。
两人追逐着壹轮又壹轮的快感,享受着对方rou体带来的无限性的美好。
终於,翟牯低吼壹声,双手用力的捆紧钱先生的腰tun,死命的往下按压,壹阵又壹阵的脉动,壹股股浓稠的ye体从翟牯性器前端那圆而光滑的部位有力的喷出,连着近十股。接着,钱先生也壹泄如注,双方小腹至胸部无比shi滑,空气中弥漫着壹股特殊的雄性气息。。。
此时墙上的钟摆响起,晚上十点了。。。
钱先生感觉无比的舒畅,想翻下身子,却被翟牯按住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