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是家中独子,为了传宗接代,喜欢男人的他无可奈何地娶了一位他姨婆介绍,亲戚邻居嫁不出去的黄花闺女,比他大上一岁。他一直都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他向现实妥协了,为了长辈的期待,忍痛远离他心爱的人,默默地一点一点地疏远伤害他最深爱的人,他心碎淌血他泪流,但也只能往内心吞去,喉头一滑一杯杯烈酒咕嘟下肚,在脸上的情绪只有婚礼的强颜欢笑。走在零乱的红毯上,亲友的快乐是他们的不是李伯的,亲戚们的祝贺声他一慨虚应故事,伪装极强的他望向朋友席,看着已经热泪盈眶的那人,他的心已经破碎,已经回不去了,眼神中只有无奈,多一眼都是痛。李伯决定今晚喝个痛快。他让酒Jing摧残自己的意识,让酒Jing麻痹自己的心自己的残忍,但嘴里却闭的紧紧,坑都不吭出一声他自己心里的感情。身高一米八,身形结实完美,那比年龄还过成熟的脸,更是完全符合他妻子对於另一半的要求,看向他的妻子,他一脸做作的含情脉脉,希望没有人可以看出其中的破绽,这是我们这种人一直都Jing通的易容术,双方家族个个祝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却不知道他们做的正是拆散因缘的失德事。
十二年过去了,十二年里他生了一个男孩,因为某些因素他妻子发现他是同志,整个家族的人都知晓了,他离了婚被抢了孩子扶养权,他被打了又骂骂了又打,经过了多少次一般人都无法承受的心里和Jing神上的压力。他想怪人,但是不知道怪谁,是他母亲生给他上天注给他的性向,他难道要自责吗,他也不想这样,他也想要和一般人一样阿。最後他终於下定决心,断绝任何关系地搬到了另一个遥远的异乡,独自重头开始。亲身体验了现实的残酷,李伯不再对任何事务抱持希望,脸上不再有灿烂的笑容,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在他的心里始终相信他是被上天抛弃的一个玩笑。五年前李伯来到了这个城市,他剪了个普普通通的平头,放纵自己大口吃rou大口喝酒,短时间他爆胖到九十公斤,他不想再去伤害任何一个人,但他再也不想爱人了,因为他爱的亲人当中每一个都在伤害他,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一定又会重新上演,倒不如让自己平平淡淡自生自灭,就像杂草中的虫子,你永远不知道他这一生做了什麽,也不知道可以做什麽,从而归於黑暗。
四十五岁的李伯已经不一样了,他喜欢啤酒肚平头的男人,他放弃上班族转变成工人,喜欢在工地打赤膊穿短裤穿掉嘎阿,喜欢自己被人家看。李伯知道这是心理学的补偿作用,得不到的就自己变成那样,所以他的谈吐之间的气息、生活的品味、交往的朋友们都是他一生中最爱的那人的样子。虽然这样於事无补但他又能怎麽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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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李伯穿着米灰白的上衣和宽松短裤,裤管不到一半的大腿,坐上机车。四角内裤在裤管里若隐若现,他用手弄了弄,把自己的阳具从右边裤管中露出,用内裤裤管固定整个阳具,让它在机车行进中看起来像是不小心露出来的样子,他迫不及待的催着油骑了出去。李伯的裸露阳具的生涯已经有五年了,他从来就是随机在郊区乱骑,因为郊区大多是工业区,可以看他喜欢看的男人,可以被他喜欢的性别看他的阳具,有时候则去民宅,因为有些老人会在下午坐在外面晒太阳。每次经过可以被裸露的对象时,李伯都会放慢速度双脚开一个角度,让风吹入他的裤管中,他的年纪就是他的伪装,大家都会以为他是不小心的。李伯在被看的同时会注意他们的眼睛,当他们盯着自己裸露的阳具,脖子跟着他行车的方向走时,他会兴奋勃起,一旦勃起阳具露出的部分更多,他露得更多他会越兴奋,如此反覆循环。而对象都是在右边逆向行走,有年纪的中老年人或是慢跑者,或者是坐在车上、卡车上要从右边转出来到对向车道的司机、运货员,而他最喜欢的是那些民宅需要人家照顾的老年人,因为可以定期一直给他们露让他们看,因为他们87的儿子女儿们都会把他们当成小孩而不会理会这种事,有的根本也不会说。骑累了就去附近的公园厕所尿尿,每次都是从右边直接掀起来离尿斗很一段距离,当然啦这也要感谢李伯他父亲有给他一支不错大支的Yinjing。若是有偷看的洞,他一定都会去那个可以被偷看到的尿斗,然後上完都会多甩几次才走。
五点,李伯骑到杳无人烟的荒地,四周杂草丛生,他停下机车,闭上双眼感受四周的宁静。李伯用他做工粗糙的手,把他的裤管退到了改边,完整地露出他微微发红微勃的阳具,马眼已经流了不少汁ye,他用食指在马眼上转了转,往上拉出一丝黏稠的汁ye直往自己的嘴巴送,直到它乾涸。由於刚才的刺激,李伯的Yinjing已经慢慢勃起,他慢慢的拨开自己的包皮,粉红的gui头一点一点映入眼帘刺激着视神经,直到露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