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被林雾压在身下的时候,烫伤的手狠狠的蹭到了,一瞬间疼得秋末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条件反射的一脚踢开了林雾。
伤口没有人为他包扎,也没人来处理,高墙大院里全是冰冷。
厉京墨:“手怎么伤了?”
秋末没有说话,脸上还带着泪痕,偷偷把手藏到了身后。
林雾:“我端咖啡的时候他不小心撞上来的。”
厉京墨:“你会自己端咖啡吗?”
厉京墨的话让林雾闭上了嘴,他带着秋末下口处理伤口,他只是想要他现在好好的留在自己身边,只是并无半点爱意。
凌晨的医院安静了许多,得知是厉京墨来了,五星级的待遇为他服务,无需排队,走到哪里都被人拥簇,连护士姐姐清理伤口都比平时更温柔。
厉京墨:“用最好的药,不准他皮肤留痕。”
一句叮嘱,旁人听起来无关紧要,可秋末知道厉京墨不可能会如此好心的对自己。
吃了药,包扎好伤口,整个人都好了很多,憋了很久才有勇气对厉京墨说了一句谢谢。
可笑,被他的情人弄伤了,还要向他道谢,秋末不自觉的卑微已经妥协了。
厉京墨:“你是不是很气林雾?”
秋末没说话。
厉京墨:“你这软弱的性格,天生就是受别人欺负的么?”
他带着些许温柔摸了摸秋末的脸,下意识的受惊脸让厉京墨皱了眉头。
秋末:“你放过我吧好不好……你那些情人我惹不起,我也没有什么手腕能对你,我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扯上关系,为什么……你会那么恨我?”
厉京墨:“真想知道?”
秋末点点头。
厉京墨:“今天晚上让司机送你去山舍酒屋,我在那里告诉你。”
手上的伤还在持续疼痛,待在厉家总有窒息感,难以捉摸的厉京墨让秋末心力交瘁。
晚上如约而至来到山舍酒屋,日式风格的小资情调,秋末打开了门,引入眼帘的却是好几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包括厉京墨。
那些人像猫一般慵懒地依偎在厉京墨的身上,眼神娇媚,Yin柔至极。
秋末转身想走,却被厉京墨一只手给拽了回来,门被用力的关上了。
厉京墨:“来了就想走?”
秋末:“我不知道是这样的场面……”
厉京墨:“不想知道答案了?”
秋末:“回去再说也行……”
厉京墨:“由不得你选。”
一口烈酒被厉京墨嘴对嘴喂进了秋末的口中,辛辣的感觉瞬间在口腔中炸开,秋末被呛得直咳嗽。
不一会,秋末的神智就开始晕晕乎乎,毫无抵抗力的任人摆弄,衣服被解开了,裤子褪到了脚踝,厉京墨的脸上没有表情,淡然的看着这一切,冷若冰霜的眸子像极了在下着雪。
“厉先生当真要把这个人赏给我们?”
“我终于可以不用当下面那个了!”
“这孩子才十七八吧,怪不得禁不住我们逗他呢。”
“欸?他身子好烫啊!”
“喝了那种酒就是这样的,正常。”
“不像,像是真的发烧了,度数还不低,额头也烫。”
……
秋末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厉家了,手腕上扎着点滴,头上还贴着退烧贴。
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才感觉自己浑身都没有力气,头重脚轻,嘴巴发苦。
昨晚喝了酒之后晕晕乎乎就晕过去了,被厉京墨骗去酒屋还被一群男人占了便宜,秋末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拔掉了手上的针,光着脚下床,想趁着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厉家,可刚一打开门就和厉京墨撞个满怀。
厉京墨:“去哪?”
秋末:“渴了……”
厉京墨:“针都拔了?还要叫李医生过来重新给你扎。”
秋末:“我死了不是更好?不是如你所愿了吗?”
厉京墨:“我没想要你死,所以你要好好活着,不想你再哭,以后少哭些。”
没有温度的关心听上去就像冰川融化的水,他又怎么会关心别人呢?
秋末:“我想出去转转。”
厉京墨:“不行。”
秋末:“就算是你养的宠物,也要让它见见阳光吧?我已经快一个月没出去过了。”
Jing密看守到连去医院处理伤口都像大明星出门一般带着好些保镖,丝毫没有自由可言。
厉京墨:“戴上。”
他递给秋末一只手表,看清楚之后才发现是定位器。
厉京墨:“不愿意戴就一直待在屋里吧。”
没得商量的语气,秋末还是妥协了。屋外的天气格外好,秋末的身边没有了保镖,是厉京墨最后的底线,因为他知道这孩子根本逃不了。
坐着班车回了以前住的地方,屋里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