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出口的媚叫在最后一刻被咽了下去,游景澄的喉结滚动,一颗从眼角被挤出的泪珠贴着脸颊滑落,又被他蹭到丁少文的身上,只留下一层薄薄的水光。被外物侵入的rou道不受控制地抽绞收缩,yIn媚而主动地将其吞吮,一下下地夹缩绞蠕,分泌出汩汩的汁ye。
并不急于给予强烈的刺激,丁少文缓慢地抽送插入的手指,依旧覆着游景澄Yin阜的手掌随之上下地滑动摩擦,带得那两片薄嫩的软rou来回翻碾,不时地将尖端的蕊豆包裹又敞露。
游景澄被玩弄得浑身都发起抖来,无法被这算不上激烈的快感吞没的意识,清晰地明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强硬地Cao控着他的理智,让他不敢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连靠得最近的丁少文都听不分明。
在怀里的人几乎要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的时候,适时地往bixue里增加了一根手指,丁少文听着游景澄从鼻子里发出的、略微上扬的一声软软的“嗯”,眸中的神色柔软而深邃,如深海般扯得人不自主地沉溺。
在bi道内插送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将许久没有品尝到真正性器的rou口填得满满当当的,满足而贪婪地传递着舒爽的饱胀快感。
游景澄紧紧地抱着丁少文的手臂,泛着chao意的羽睫细微地颤动扑扇,像找不到落点的蝶,脆弱又惹人怜爱。
丁少文克制住自己想要低头吻他的冲动,屈起手指勾蹭软腻内壁上的敏感点,踩在地上的脚稍稍往边上挪了一点,抵住游景澄穿着的小白鞋,轻轻地磨蹭了两下。
甚至连该有的触觉都因为阻隔而变得不明显的动作,却无端地让游景澄身体紧绷,从鼻腔里溢出了一声细黏的呜咽,被撑开的rou道也不住地收绞夹缩,吐出更为丰盈的sao水,弄得丁少文的掌心都一片粘腻。
不行。
——受不了了。
体内的快感在温吞的动作下一点点地逼近顶点,游景澄本能地想要后退躲避,圈在腰间的手臂却清楚地提醒着他自己此时所在的环境。
理智在告诉他并不会有人一直盯着两个无关的人看的同时,又不间断地叫嚣此时正在进行的事情,要是落入旁人眼中会造成的后果,在两端拉扯的思维非但没能减缓身体里的海chao,反倒催生出了另一种将人架起的焦灼,让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去追寻什么。
而丁少文就宛若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一样,在这时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大力而快速地在他的体内插送,几乎要把那源源不断的yIn水搅出“噗嗤”的水响。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意志瞬间就被汹涌而来的chao水冲得七零八落,游景澄拼命地夹住双腿,绷直的腰腹和routun往前挺拱,在陡然席卷的高chao中不住地痉挛抽搐。从bi道当中冲刷而下的热流被手掌和布料兜着,没能发出任何足以让周围的人将目光转移过来的声响。
吸饱了水的布料变得chaoshi温热,包裹着瘫软下来的身体,酝酿出一种若有似无的氤氲yIn靡,为空气都增添了一分甜香。
游景澄靠在丁少文的身上,脱力地喘息着,睁开了一点的眼睛里潋滟着晶莹的水光,倒映着窗外不断倒退着的、充满了烟火气的城市街道。
像一个力图让人相信真实的梦。
游景澄重新闭上眼睛,攥着丁少文衣服的手却并没有松开,反倒抓得更紧。
他想过自己不可见人的幻想实现的可能——是和自己身为神殿圣子的那个世界一样,经由自己计算推动实行,或者是落入第一个世界时那般,身不由己地被掌控玩弄,承受自己渴盼的欢愉与羞耻——却不该像现在这样,由他人主动甘愿地奉上,好似往他的口中塞入了一颗芬芳馥郁的糖果,连Jing神都仿佛被这股甜味蛊惑,再没有挣扎的余力。
没有从游景澄的裤子里抽出的手依旧在缓慢地动作着,抚平身体残留的余韵一般轻柔而缓慢地与他厮磨,在水面上晃起细微的涟漪。
游景澄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记忆里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那时候他六岁——也可能是八岁。
和富裕两个字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家庭,在带着孩子去逛集市的时候,却连买一个路边的糖人的钱都拿不出来。游景澄牵着面孔已经模糊的母亲的手,在一个摆着棉花糖的小摊子前面驻足流连,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插在那高高的草编团上的、云朵一样的白团。
“妈妈,我们不买这个东西,对吧?”游景澄记得,他把这句话重复了好几遍,“我们不买,对吗?”
“对呀,我们不买,”而他也确实得到了回答,“小澄真乖。”
“我们小澄真懂事。”
这甚至在后来成了他的父母,对别人炫耀自家孩子乖巧的事例。
原来他那么早的时候,就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乖巧”和“懂事”的评价了啊——游景澄紧紧地抓着丁少文的手臂,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
“困了?”丁少文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游景澄蹭掉面颊上濡shi的触感,轻轻地点了点头。
“稍微等一下。”然而得到了回答的丁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