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吧,你要是认为江边不好,就当我没说。”
“我看在南山公园不错。”
他警惕的看着我。
“你干什么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
“你不学好是不是?”他一本正经的教训我。
其实我挺喜欢他的这种教训的,一是说明他爱我,心里有我;二是我真希望有个人管管我,否则我说不定成什么样了!可我的嘴里却说:“南山有什么不好,要不是南山,我们能认识吗?我看我们还得感谢南山呢!”
他气的撅起了嘴,那红嫩的嘴唇就象鲜嫩欲滴的樱桃一样。
我知道说到了他的疼处。
南山公园是我们市玻璃们的点,半年多前我就是在那认识徐淼的。
那天我憋的要命,就想找个人解决一下,就和我的酒肉朋友发子去了南山公园。
那是个热的流油的下午,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我和发子在树阴下寻觅着目标。对面走来个男孩,穿了一身的黑,背上还背个包。发子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看,这小子挺嫩的,是你喜欢的类型。”
“我靠!啥鸡巴玩意啊!一看就是卖的!你看那屁股扭的!母叉叉的!”
“你要是不要,我可上啦!”
“那就给你吧,”
发子走了过去,学着洋派头:“哈罗!”
我在一边偷偷的乐:“我靠,有没有搞错啊,又不是他妈的外国人,干啥呀?这么夸张!”
那孩子冲发子一笑:“你好,哥。”那个哥叫的我直起鸡皮疙瘩!我冷的哆嗦了下,不由自己的抱了下胳膊。
发子把那孩子领了过来,一指我说:“这是二哥。”又指了下那孩子说:“这是小环。”叫的挺自然的,我伸了下舌头,把手伸了过去,那孩子用软绵绵的手轻轻的握了我一下,就做作的说:“哎呀,二哥可真有劲啊,一看就是个猛男!”
“猛到不猛,就是挺色的。”我一脸的坏笑看着他。
发子在一边说:“你可真有本事,还没上床就知道二哥是猛男,你没和他上床呢!不干出你屎来才怪呢!”
小环白了发子一眼:“真粗鲁。”
我拍了发子的肩膀一下说:“快去吧。”
发子笑了:“二哥还没有伴呢,我咋能走啊!”
小环说:“对了,假山那坐了个男孩,挺好的,以前没见过。”
“走,带我去看看。”我是心急如焚了。
远远的我就看见,一个清秀的孩子坐在假山的一块凸起的石头上,他穿了件很旧的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是件乳黄色的T恤衫。
我问小环:“他叫啥?”
小环摇了下头。
发子推了我一下:“去吧,正是你的梦中情人!”
我在那孩子的跟前走了过去,他双眼直直的茫然的看着远处。
我没有发子的本事,不知道怎么勾人,就拼命的想发子用过的招,最后还是用个愚蠢得不能再愚蠢的招:“小弟,几点了?”
那孩子看了下电子表:“二点半了。”
我坐在他旁边:“自己啊?”
“恩。”
然后就是沉默。
时间在我们的身边溜走,我恨自己太笨!远处的发子等得着急了,给我打着手势。
“和我去散散步好吗?”
他认真的看了看我:“是不是没等到人啊?”
我慌乱的说:“不是的,不是的,我挺喜欢你这个类型的孩子的。”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跟在我的后面。
我们去了得意饺子馆,我叫他点菜,他摇了下头。发子大方的说:“每人点一个,都点自己最喜欢吃的!”
他勉强的点了个拌土豆丝,我笑了:“你给我省钱那!”
“我真喜欢吃。”他腼腆的笑了。
我们风卷残云的把桌子上东西消灭掉以后就去了“难忘今宵”歌厅。
发子把点歌单递给了小环,小环唱了首《忘情水》。发子捏着小环的脸蛋:“怎么?我们刚刚认识你就把哥哥给忘了!”
小环哏哏的笑。
发子扯着那破锣的嗓子喊了首臧天朔的《朋友》,还说这歌是送给我和徐淼的,同时也送给他刚刚认识的小环。
发子把点歌单交给了徐淼,我去了吧台:“有《眼睛渴望眼睛的重逢》吗?”
“有!”
“下一个就放它!”
徐淼也去了吧台,不知道他点了首什么歌。
音乐响起来了,我和徐淼都去拿麦克,我才知道我们俩点的是一首歌!
发子笑了,叫着:“真可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俩连歌都唱一样的,干脆就来个合唱算了!”他按着我的脑袋,把我推向了徐淼,徐淼腼腆的笑了:“二哥,还是你唱吧。”
“还是你唱,我是瞎唱,有的地方还不会呢!”
我陶醉在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