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掏出五十给了二嘎子,匆匆的走了。
二嘎子薅出留在PI'YAN子里的套子,正研究着呢,门儿开了,一个人看着他,刺溜钻进来,不由分说的解开腰带,让二嘎子裹。
又咸又臭,比刚才那个差远了,二嘎子倒也不嫌弃,工地儿的民工有几个不臭的,二嘎子没少给他们裹JB,有的撸开包皮里边全是脏了吧唧的东西,还有的让二嘎子舔PI'YAN子的,上边还沾着粪和手纸,二嘎子不舔就挨打,打完还要照样舔。二嘎子埋着头憋着气,卖力的裹,等JB支棱起来,撅着屁股让他插
射完给钱,提裤子走人。
一晚上就接到这俩,挣来七十块。俩人还挺乐呵,去小饭馆买了点菜喝了点酒。'
每天晚上,二嘎子就在厕所里蹲着,守株待兔,雷打不动风雨无阻。等到第一场雪的时候,刘汉带着他租了附近一家民房,就不用在便所里就地解决了,有的人在那种地方硬不起来,嫌味儿,好几回都不欢而散的走了。有了自己个的房,就能把人领到家里,收费也能高点儿。刘汉又像以前那样,守在门口,听着里边爷们儿的低吼,娘们儿一般的浪叫,床板嘎吱嘎吱的乱响。
刘汉从来不看二嘎子被操成啥逼样儿了,只管拉活儿收钱抽烟,唯独那回。
入夏了,垓上遛弯儿的人多了,附近一个学校正好在改建,工地儿的民工晚上就都跑出来。刘汉特别理解那些民工的感受,天儿冷还行,就不想那档子事儿,天儿一热,心也就热了,早上起来谁的裤衩子都是鼓囊囊的——没有起来的就是昨晚上没闲着,想着家乡的相好放骚来着。偶尔有憋不住的民工对学生下手,三五个搭夥儿,看见下自习的女学生就忍不住了,鬼迷心窍的跟上去,在树林子里你来我往,等都泄了火,才明白过味儿来,後悔也晚了,等着上法庭进监狱吧。) C)
刘汉听着街头的老头儿们的闲话,唯一的想法就是咋麽能把二嘎子送进工地儿。这是长远的目标,眼前儿就是一个事儿最重要,挣钱。刘汉光着膀子,坐在路边,看着路过的民工,拾回往日的本事,专门儿找那些有钱有精的人,上去问一句:“打炮吗?便宜。”问了几个,都不好意思,大垓上人来人往的怕别人说闲话。等到了十点多,遛弯的都往回走了,民工们呢也都慢腾腾的往回蹽,刘汉不坐着了,站路边儿,问:“打炮吗?”
真有停下来问价的。刘汉跟他们谈好价,带着他们过马路到那个小房里,先不开灯,让二嘎子摸着黑儿给他们裹,裹得痛快了,也就顾不上是不是小小子,操起JB来就整,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有人回去还跟工友显摆,这麽着,刘汉的生意越来越大,二嘎子就白天睡会儿,晚上干通宵。
那天有点儿小雨,人少,刘汉在树底下站着,寻摸着路过的人。民工们在雨天都不出来,憋在屋子里打牌,或者早早的睡下了,除非瘾头特别大的,一般人都歇了。
一个人慢悠悠的走过来,刘汉看着他,他也看着刘汉。黑短袖背心,灰黄色仿军式裤子,皮凉鞋,那人很有气质,整齐的小平头,硬朗的脸,厚实的胸肌老有型了,刘汉看得舍不得合眼了,总觉着他身上有啥销器儿(指古代木匠活儿的秘诀所在,口语里就是诀窍秘诀或者神秘的东西),叫刘汉魂不守舍。
“打……打炮吗……”刘汉很没底气的说了句,问得那汉子噗嗤一声乐了,“你?”
刘汉说不是我,我那有个小兄弟儿,比我好看,耐操。刘汉说完了才想起来,这说的叫屁话啊,平日里都得藏着掖着就怕别人知道,眼前儿爲啥都跟人说呢,还不得把人吓跑喽哇。
那汉子很吃惊:“男的呀?!看不出来你还挺开放的。”
“那啥,你要是不乐意也没事,就当我放了个屁。”
“没事,我也不是那麽封建的人。”汉子也靠在树底下,跟刘汉唠上了。“这下雨天儿能有生意吗?”
“碰呗,反正我也没啥事儿,碰上一个赚一个,这事儿又不用下本钱。”
“你倒想得开,家里那个是你啥人呐?能乐意吗?”
“我弟弟,没事,他可乐意了,一天没大JB操他就发骚,恨不得黑界白天的不间断的有大JB操他才好呢。”
“这麽骚,我可满足不了他,我的不大。你俩平常时候不玩?”
“我都得不着空。”
“是嘛?那你们可赚老鼻子钱了吧?”
“凑合吧。去打一炮不?”
“看看去吧。”那汉子看着刘汉笑,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七拐八拐的,雨天胡同里到处都是水洼,刘汉拿着手电给他照着,找准水里的砖头,踮着脚躲着水,刘汉熟了,不看也能知道哪儿有水,那汉子却一不留神踩空了,刘汉赶紧伸手捞住他,汉子吓得一身冷汗,“你们咋住这种地方,太崎岖了吧!快赶上红军爬雪山过草地了。”说着话,手里还不老实,隔着刘汉的大裤衩握着他的鸡巴,“嚯,老弟你这家夥式儿可真够大的啊,涨了不得更大,这家夥,让你操一回不得舒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