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铁马旅行的第八天,
享受着山间公路的清风吹拂,脚下规律的踏着飞轮,
一路上没什麽车,骑了近三小时遇到的车子用单手就可轻易数出,
突然间,一只松鼠从路旁冲出,
放松的心情顿时间被吓了一跳,
龙头一歪,连车带人的跌入路旁水沟。
[真他马的衰!!] 将车牵起时心里暗骂
前轮框整个歪斜,轮胎也破了,身上几处小擦伤。
[这下可好了,依先前规划,要下山大概还要骑三小时,
现在车也没法骑了。] 心想着
看了看龙头上的时速表,下午四点二十分,不赶紧下山还得了。
提起前轮仅靠着後轮大步的走下山。
走了约一小时,听到身後轰隆声响,
一台货车正朝着自己的方向开来。
[有救了] 心里顿时高兴了起来
学着电影中的情形,比起右手大拇指,向路中央比去,
货车逐渐向我逼近,结果.............
咻一下的从我身边开过,
[干,是没看到我,还是怕我抢劫,居然就这样开过去] 心里骂着
就这样有走了近二十分钟,看来幸运女神没抛弃我,
一台卡车从我後方开来,
照着方才的方式再次伸出手,
这次车停了下来。
从车上走下了个平头男子,年纪大概三十五岁上下,
穿着件洗了不知N百次的白色背心,背心整件洗得变得很薄,
松垮垮的,风一吹,厚实的胸膛还有ru头便忽隐忽现,
身材可能是每天要搬货物的关系,相当结实,
约一百七十公分,整身晒黝黑,
远看就像头壮熊般。
问了问我状况後,很热情的说可以载我一程,
他一手将我的脚踏车放进卡车後车厢,便叫我上车。
我一蹬上副驾驶座,便看到一本情色杂志放在坐位上,
封面是位身材挺好的女优,顺手将杂志拿起後坐稳。
车子开动後一路上跟平头男聊了起来....
[你可以叫我阿泰,你好] 平头男Cao着台语说
[阿泰哥你好,我叫江A] 我也用台语说
阿泰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手上的杂志说:
[有时塞车无聊,解闷用啦,你也知道想我们这种跑长途的,
有时遇到塞车难免啊]
[阿泰哥这样会不会看一看受不了,直接在车上打起手枪]我开玩笑说
阿泰有点腼腆有带骄傲的说:[是有过几次啦,反正卡车这麽高,
下面的车也注意不到!]
[这样不小心射出来怎办?] 我问
[就找个瓶子或袋子射啊] 阿泰说
[有次在高速公路上,前方事故,一塞就两个小时,
还射了两次]
[这麽强] 我有点尴尬的硬挤出这几个字
[ㄟ阿,我那些酒rou朋友都叫我 "粗A",你不要叫我阿泰哥了,
跟着我朋友叫粗A,这样我听了也比较习惯啊] 粗A说
不时的看到粗A的ru头,听着他说着他的风流往事,
穿在车裤下的老二不自觉得硬了起来,
还好粗A很专心的开车,没注意到。
一路上跟着粗A从东聊到西,
从他离婚的前妻聊到他的工作,
几乎把他的前半生都跟我交代清楚了。
终於,近傍晚时分,
车子开到了山下,
粗A觉得我两很聊得来,问我晚上有这的地方住吗?
我回答还要找後,硬是要我晚上去他住的地方,
我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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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A将卡车开回货运公司,
把车停好後,
将我的脚踏车放在一偶,
说这麽晚了明早再将车牵去修。
粗A换了台机车,
我跨上机车後座,车便驶向粗A住处,
粗A的车不大,两个大男人坐实在有点挤,
他身上擅发着男人特有的气味,
我的胸肌与他的背部不时的碰撞,
我缓缓的将胸肌靠上他的背部,
粗A有点汗的背部将体温传至我的胸肌,
我的老二缓缓的又硬了起来。
[干,你的老二是不是顶到我了] 粗A爆粗口的说
[歹势啦~~刚才听你说那些事,又翻了翻杂志,现在坐上车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