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契爹,是金钱结的契。
只要我脱下裤子,摇晃我白嫩嫩的臀肉,没有男人会拒绝我,前扑后继的把那冒水的淫棍捅到我体内,冲刺、磨擦、吐精。
当小倌去卖呢?没有一般青楼愿意接有病的小倌,大概只有最低等的男娼寮,做一次几文钱的那种肯收吧?
哥哥,来嘛,快把大肉棒给小玖,小玖好想要喔~~
而且契爹是真的疼我,他出门时经常会记着买些孩子喜欢的吃食或玩具回来,有时也会把我抱在怀中一起看帐册,那种时候我会觉得,日子就这麽过下去,也挺不错的。或多或少跟着契爹学点东西,等我长大不再适合做契儿时,也许契爹会打些赏给我做点小生意,或是跟着他当手下做事情。
就在我持续着这个游戏时,夫子说,你契爹要来了。
在我身上来来去去的男人很多,也许是因为太多了,所以这种结果也是应该的。
契儿算什麽?连人都不是。
那天,契爹把我压在床板上,正要和我亲热。
他说,我的一晚换来了一笔好生意。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所谓的契儿经过买卖,只不过是种物件,连人都称不上。
我把契爹的信交给夫子,夫子看完信帮我把脉,看看我的眼角与舌根,又研究了我耳后的红疹老半天,最后说,我帮你开几副帖子,你在这儿住一阵子喝看看,压得下去就没事了。
慢慢清醒过来,我瞧见……眼前横躺着休息的男人一头黑发,不是契爹。
我照铜镜也瞧不见,只觉得既不痒也不痛的,根本不觉得那有什麽大不了的。
这档事,弄习惯了,就算身体吃不消,或多或少出点血,也不是忍不下去的事。
有时我把男人带到我的屋内,有时顺着他们的意就在树林间搞起来,有时和一个人,有时同时和三、四个人。
给契爹养?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跟了契爹两年了,早已知道他不是什麽大善人,他是会拿钱买男孩做契儿的人,就算那男孩年纪小到不适合交构的年龄。
我咽下碗
那麽讨人厌,至少把话挑明了讲。
后来,喝得天旋地转,感觉契爹压在我身上,大手不断地上下摸弄,我也很合作地主动褪下裤子,让契爹找到入口插进来捅捅弄弄。
我没问夫子,要是压不下去呢?
契爹说,你这儿怎麽了?
好几个人都上勾了,他们问我,你来学堂做什麽的啊?
在屋内呆坐了两天,我又打起了精神,挑出我最漂亮的衣服,拿出粉扑胭脂替自己上了最惹眼的妆,在耳后的位置,我特别扑了厚厚的粉,把红疹子全都覆盖不见。
可是,契爹先开口了。
不过,契爹不愧是玩过的孩子多了,觉得不妙吧,拿了封信给我,帮我叫了车,送我到这个“学堂”来。
契爹要我斟酒,我也乖乖的帮忙斟酒;契爹要我喝两口,虽然我不爱酒味的苦涩,还是努力的喝了几杯。
我说,好啊。
男人们窃笑,那我教教你吧。
我说,我契爹嫌我会的技巧太少,不会伺候男人。
我就这麽住下来了,白天为了杀时间倒也乖乖上课,晚上总是坐在屋内胡思乱想,老拿着铜镜死命的想看看我那红疹消了没。
能帮契爹多吸引他人目光,我也觉得很自豪,见着了契爹的客人,只要契爹要我笑,我就露出甜甜的笑容,满意的看到他们红了脸。
他盘起我的长发,想吸吸我的耳后时,突然发现那儿起了几个红疹子。
首先是不可能回家的,第一我是被契爹买断的,第二就算契爹发了天大慈悲心让我回家去,家里也没钱让我医这一辈子的病。
我没去听课,而是在附近到处晃,露出我自己觉得最诱人的笑脸,和任何一个路上遇到的男人微笑。
说是学堂,还真是笑话,这里只不过是比青楼高一等的男色调教所。
我吓得跳了起来,床单一拉便跑了出去,契爹还在外头小房间喝酒,我抖着身体抖着嘴,正想要跟契爹解释,我没有背叛契爹,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去后头房间的。
他说,就知道我最会魅惑男人了。
从那之后,契爹又陆陆续续带我出门做生意,我想我的轫性真的很强,反正人生就是这麽回事,契儿嘛,遇到想捅你的男人,两腿一张就好了。
第一次被契爹带出门做生意,我当然被打扮得风光亮丽,原本就长得好的脸蛋更是被抹上时下最流行的妆,坐在马车里都有人从窗外看呆了。
像我这种的,染了病,之后还有什麽路好走呢?
一个他们日后,绝对会气得跳脚的礼物。
铜镜照不到,不过有一天,我的指尖开始能摸出那一粒一粒的形状时,我知道,夫子的帖子也没效了。
他说,干得好,小玖。
然后,离开我的身体时,带走我送给他们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