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距离地完全媾和,水乳交融。插到最爽处,锋哥一把把Ken T-back的带子扯断,发出啪的一声,他一只手来回握着Ken两瓣圆润饱满的股肉,一只手按着他小腹的位置,忘情地挺进,发出啪啪啪的声音。Ken闭上眼睛,飘飘欲仙。
突然Ken觉得屁眼附近有种更加瘙痒的刺激。急忙睁开眼睛,只见律师在忘情地舔着两人亲密交媾的部位。现在Ken能完全看得到自己被日的骚样了,不仅律师看得淫欲呼之欲出,就连他自己也被镜子中反射出来的活春宫图怔得面红耳赤。高举的黑袜脚被锋哥拿到跟前闻了又闻舔了又舔,臀部与锋哥交合处,律师在忘情的舔着,灵敏的舌头时而触动锋哥大阳具还没日进去的部位,时而绞缠的是Ken一触即发的会阴。「我操,你们俩太会做爱了。啊啊啊,我要,我要,呜呜,操烂我的後穴,我还要,操!大阳具操我,我,啊,呜呜」。这一次Ken是嘶吼般地叫出来的。现在的他只想舒舒服服地射一回,於是他主动要求,换了一个自己能主动操作的坐立式。
锋哥靠着床背半坐着,一根硕大的阳具蓄势待发。Ken衣衫不整,脖子上只挂着一条领带,脚上穿着一双黑袜,大尺度地劈开双腿,绕着锋哥立着的双脚反身而坐,让大阳具缓缓地被自己的屁眼吞没。适应了这节奏以後,Ken开始掌握主动权,他快速地抖动着自己的臀部,由上而下套弄着锋哥硬直的黑屌,身後的锋哥双手也不甘闲着,继续像搓面粉般蹂躏那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晃动的胸肌,一旁的律师见势把自己的阳具喂给了Ken。锋哥被这骚穴的主动惹得雄性大发,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在Ken某一次套弄到屁眼跟阳具若即若离的状态的时候,开启马达像打桩机一般地高频度勇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了Ken的前列腺。
Ken舒坦得已经连呻吟都懒得发出了,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他的阳具开始抽搐,就在这个时候,他竟然幻想身後勇猛抽插自己的人是Staanley不合时宜的出现直接把Ken带往高潮,他就在这一刻一泻千里。经验丰富的锋哥马上捕捉到了这个瞬间,趁着Ken高潮菊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缩紧的时刻,他也放松了自己的意志,但还是把Ken再翻过身来,像对待母狗一样的背插式的刺激下,抽出阳具不顾Ken的反对硬生生地射在了Ken的脸上。
律师心有不甘,为了满足他的兽欲,已经高潮後累得筋疲力尽的Ken还是对他敞开了被锋哥操得内壁外翻的大菊花。幸好前面的铺垫已经够多了,律师只是抽插了不到两分钟,就拔出枪杆,也是射到了Ken英俊的脸上。脸上白花花的精华从Ken的脸颊滑落,划过嘴角,流到了脖颈。大喘着气的律师还想跟Ken来一次伴着精液的拥吻,却被已重拾理智的Ken冷冰冰地拒绝。
看着Ken径直走向卫浴的健壮背影,律师悻悻地自言自语,「刚射完就忘了自己之前被操的骚样了。」
「你以为他忘得了吗?」锋哥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慢慢地倒上一杯一股劲喝到见底,大声地奸笑着继续说道,「如果你对他有意思的话」
律师恍然大悟,由衷地佩服道,「还是锋哥厉害。哈哈,不过说实话,不管他是不是逢场作戏,这样的货色确实少见,你看这次你我都是非常尽兴的是不是?我觉得……」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还不了解你麽?看你今天反常的表现,是真是假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了吧?」锋哥摆摆手打断了律师,又满满的倒上了一杯,「你锋哥一定帮你。」喝完,随手拉开抽屉,数也不数地掏出了一大遝千元港币。随即捡起刚刚做爱的时候被自己拉断的空少的白色紧身T-back内裤,胡乱一卷打了个小结,扔到了床上,抛下了一句「给他买内裤的」就从另一头走出了房间,临末又来了一句「车库的L或者F你开去送他吧」,然後就消失了,正如他悄无声息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