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左胸的中央部位,然後用舌头不断地挑拨那颗敏感的乳头,转着圈舔舐乳晕,偶尔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偶尔用嘴唇啜吸。Ken本不喜欢这种粗暴的对待,但是不知为何这次来自男人温热双手的揉搓以及嘴唇不断地挑拨舔舐阵阵袭来的快感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阳具龟头不断往外冒着淫液,沾着西裤大腿的部分一晃一晃的,拉出了长长的丝线。
律师把Ken推倒横躺在沙发上,拖过他的双腿跨过沙发的扶手位置悬在半空中,抬高他的臀部,然後身体往前压倒,一口吸住了Ken的大龟头,把上面闪亮的液体全部用灵活的舌头扫光,发出了窸窸窣窣的淫荡的声音,律师的口活非常好,Ken的阳具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灵活的舌头配合着嘴唇的闭合从头到根部上下套弄和滑动,双手还不忘继续抓弄一双大乳房。这个姿势的Ken实在是太舒服,他哼哼哈哈地呻吟着,随着律师的手指的触碰敏感地抽搐,刺激热浪不断袭来。他双脚蹬脱了皮鞋,一双黑色丝光棉的袜脚从後方勾住了律师的背部跟着律师口交的节奏上下挑逗。突然,Ken大叫了一声,律师深喉了他的阳具,那感觉就像被一个很紧的湿穴包裹住了似的,与其说Ken用大阳具干着律师的嘴,倒不如说律师用魅惑的嘴奸淫了Ken的阳具。
就这样口交了好一会儿,律师的手意犹未尽地离开了胸部,解开了Ken的皮带和西裤,一把拉到了脚踝处。此时的Ken身上的空少的制服大大地敞开着,还系着的领带贴在胸膛上,被绑了双手,穿着紧身的白色T-back内裤,西裤卡在脚踝处。律师开始在Ken的领带上淋浇了许多的润滑液,然後用领带涂抹了他的全身,直到全身被润滑油的光泽覆盖。接着他粗暴地把Ken翻过身来,掀开衬衫尾,在背部继续浇洒着润滑油,尤其T-back那根细带儿所绊着的的股缝的位置,淋了好多好多,拉起那根带子再弹回去,来回好几次。双手在隆起的两瓣股肉来回揉搓。「痒不痒?你这骚货不仅阳具大,你这巨臀是吃了多少男人阳具的精华才养得这麽肥厚,真是尤物啊。」律师对Ken的臀部爱不释手,尽管涂了润滑油,但还是用舌头舔了又舔,亲了又亲,啃了一遍又一遍。
Ken禁不住扭动着大屁股,一边呻吟一边呢喃「好痒,好痒啊。快用大阳具帮我止痒啊。」「还早着呢淫娃。」律师大笑着,用手指带着润滑油插进了Ken的後庭当中。「噢,好爽啊。干死我吧。」「浪货你的淫穴流了好多水啊,都不用润滑油了,真是够骚的啊。是不是欠干?啊,你说你是不是欠干?」「是啊,真的好痒,我要男人的阳具填满我的後庭,啊,啊,啊」「不过不算很紧哦,你的骚穴,看来应该被不少男人干坏了吧,这麽松是吧」说着又加多了一根手指使劲往里面插。「啊啊啊,日死我了,操,操,妈的,好舒服,继续抠我湿穴,抠深一点…」
「看来真的不用多做润滑了,骚货,真的已经很湿了。你说,你长那麽帅,魔鬼身材,怎麽会那麽淫荡,那麽渴望被男人玩,那麽希望被男人征服呢?」律师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解开裤子和内裤,弹出了一根跟他身份一样中规中矩的阳具,在昏暗的灯光中紫色的龟头发出亮光。「不过你这种淫货应该很难喂饱吧,」说着又粗暴地Ken翻了个身,把阳具喂到了他跟前,Ken像看到了宝藏一般,立刻用嘴巴吮吸起来。律师也舒服地闷声呻吟着,手指继续插着Ken的後庭,前面可以看到Ken勃起的阳具比之前又硬了不少,双腿也不自觉的越分越开。「真的好骚好贱。」律师忍不住赞叹。
「骚穴,要是想要老公操你,你就把我的阳具吸硬一点。叼你老母,真你老母诱人。极品啊…忍不住了,我要干死你。玩死你。让你做我的玩物。操!」
律师抓着Ken的腿,把他又拉了起来,把臀部卡在沙发把手位置内侧,举着带了套的阳具在肛门洞口的位置不断摩擦摩擦,有时用手掰开菊花露出里面的嫩肉,有时轻轻用阳具拍动几下,有时用龟头刺激一下洞口,就是不进去。Ken被挑逗得已经毫无力气了,他下意识地几乎是央求着地说,「别玩我了,进来吧,进来吧…啊,啊」律师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我行我素。此时Ken睁开眼睛,突然发现会客厅处天花板上原来嵌了一块超大的镜子。镜子中的自己现在双手被绑着,衬衫敞开着,全身涂满了润滑油,胸部满是抓痕;佝偻着身子,大阳具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穿着黑袜子的双腿被律师抓住,分得很开很开,甚至可以看见自己粉嫩的菊花一张一合,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大阳具的进入。好淫荡的自己,我什麽时候也变得如这麽淫荡,这麽欲求不满?正想着,律师的阳具就毫无徵兆地狠狠操了进去。
就好像久旱逢甘霖的感觉,菊花被阳具充实地填满的愉悦感无法形容,肠壁贴合着阳具的抽插带给Ken的是仿佛失去理智般的刺激和快感,全身上下仿佛都得到了满足般舒展开来,随着律师阳具的不断深入,淫液越流越多,腿越分越开,呻吟声也不绝於耳。
「操,操,操死我了,好爽,啊,啊好爽,操,呜呜」
「还要吗?骚B」律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