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好像更硬了龟头出的水都把钢笔挤出了一些。
直到那非人类一样的精液灌入体内才意味着两人的第一次的交合完成,但……
“强奸就强奸,医生多好的人啊,我不怕!”盛虎喜没头没脑的说着自己都不懂的话。
两个月即使控制了却依旧填满了肠管的废物,其实他自己也有被加餐,只是他睡着了不知道而已。
他的铃口,强行往里塞入,盛虎喜无路可退的靠着树木呜咽:“对不起,医生,好痛。”
盛虎喜瘫软在床上,除了阴茎外没有一处是有力气的状态,本来棱角分明的腹肌被肠肉撑的鼓起了些微的圆弧,因为它们努力的收紧,撑开的弧度十分有限,但是这也被动的让盛虎喜更为痛苦。
久违了的感觉让龚纵越发得心应手,他狠狠抓住他的臀瓣不断往里操入,不管对方的哀嚎也不管对方是否哽咽,直到对方没有了气力,两人转移到了床上。
两人都闷哼了一声,龚纵感觉到了巨大的阻力和肉棒被抽打似的的钝痛,而盛虎喜则是感觉到宛如水泥柱子侵犯了的痛苦,偏偏他是骑乘的姿势,喝醉酒完全没有那个平衡,剧痛之下就完全双腿软了下去。
弹性的床上,即使盛虎喜不愿意配合了,龚纵腰腹发力便能让床上下弹起,肉棒浅浅却又极快的插入着盛虎喜,盛虎喜的呜咽喜悦而又扭曲,阴茎已经肿胀的发红了,两颗睾丸似乎胀大了一些。
龚纵无视了他的阻挠,把钢笔几乎完全塞入了他的尿道之后让他穿好自己尿湿的裤子拖到了附近的厕所之中。
“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龚纵的呼吸紊乱了,但是他还是脑子清楚,但是看着白皙到有些苍白的面容上有了两抹飞红,盛虎喜看呆了。
盛虎喜这么想,某种角度没有错,但是错就错在,此刻没有润滑,加上龚纵非常粗壮的肉棒,他强行抬高自己身体完全没有脑子去思考能不能下去的问题之后,坐了下去。
大量的块状物疯狂的碾压着他的前列腺随后便是粗壮肉棒带着温度狠狠撞击饥渴难耐的前列腺,他已经很久没有射精了。
所以肠道填的很满,突然的异物只能把那些堆积回深处,极大的刺痛了他,但是阴茎却快乐的勃起了。
“你再往下做,可就是强奸了。”龚纵看着‘不知悔改’甚至怕他乱动,把他双手按压到头顶的盛虎喜,比起被驾驭的恼怒来说更多的是一种看笑话的想法。
看着盛虎喜一番折腾完成了‘强奸’却把自己折腾的半死,即使知道对方喝醉了,还是忍不住觉得这个憨憨怪可爱的。
“啊!!!——~……”他发出高亢的声音,但是除了让自己健壮的身体继续降落外一无是处。
他莫名想起医院被器具开启身体的日子,一种火烧的欲望纠缠了上来。
盛虎喜憨憨的用手去搓揉龚纵的阴茎,看着龚纵皱眉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手法并不怎么样,但是这个环境下,却让人更加有邪念。
盛虎喜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那么大个男人强行坐在他身上压住他,即使是龚纵也不可能轻易挣脱,更别说他也不想挣脱。
他拉开盛虎喜裤子拉链,“你可以选择在这里尿,不然就不许再尿,这是你惩罚。”他的独裁令人瞠目,已经喝酒降智的盛虎喜只是害怕的哭了起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竖起的大阴茎,却是觉得这么看着自己失禁不好,便是摇头说不要。
今天他睡的很好,日上三竿,盛虎喜感觉眼皮都黏住了,他伸手艰难抹了一下脏兮兮的脸,然而只是这个动作就感觉浑
龚纵冷哼一声,却是缓和了不少。
那么让对方热场完了,他能不继续拿好这接力棒吗?
这么想着,他拉起了对方。
盛虎喜露出了自己的屁股,他的脑海里又闪过了治疗所里的经历,用粗壮的棒状物塞入后面,似乎就能缓解便秘了?
他大力的抬起了盛虎喜的身体,让他的双腿搁置在洗手台上,阴茎对准了洗手台,并不是在隔间内,而是男女共用的中间的洗手台,只要有人这时候进来就能看见这奇葩一幕。
也许是因为惊吓和憋尿过头的结果,回到家的盛虎喜反倒是有了更多的活力,让龚纵进来坐之后竟然直接趴在了人身上,甚至在裆部感觉到龚纵勃起的肉棒时有了反应。
酒精是胆大妄为的催化剂,这一刻他强行拉开了龚纵的皮带扣,也许是因为惊慌,龚纵被他得逞,争抢之余又比不过喝酒变蛮力了的盛虎喜。
龚纵忍不住撑了一下他的身体,但是还是肉眼可见的看见他的腹部隆起了一圈。
“呜哎……咳咳……不要……医生……慢一点……”盛虎喜弱气的双手撑在沙发背上被迫抬高屁股,粗壮的肉棒完全卡在他的体内,他只能撑起身体。
龚纵同意盛虎喜休息的时候,盛虎喜已经昏迷清醒了数次,呆愣的完成了龚纵的要求,自己趴伏在龚纵的身上,不顾自己固执成圆球的腹部不断抬起臀部吞下粗壮的肉棒,直到再一次的精液填满了他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