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快发布梅姬台风警报 刚好休假3天 可以好好写文章 虽然在军中跟近20位异男们做过爱 而且都不只一次 直到退伍的那天晚上还跟一个学弟班长搞到快天亮 早上领完退伍令後 他还依依不舍的亲自送我走出师部大门口 在那一刻我就知道这辈子应该不会再跟这些人见面了 所以我头也不的搭上计程车 很潇洒的扬长而去 打从我入伍第3天 就被一个中尉排长盯上了 那是11月底 很冷 一直下雨跟今天的天气一样 才6点不到天就灰蒙蒙的 我跟几个同梯正在打饭 等待新兵部队过来吃饭 那位排长是传说中的疯狗 出了名会整新兵 所以大家都非常非常惧怕他 尤其我亲眼见过他整过偷偷抽菸的同梯 真是让我闻之丧胆 当我们都打好饭时 部队还没来 这时这位杨排长要打饭班集合 他坐在长官桌前要大家排成一直线面对他 我因为很怕他 所以躲到最後一个 顿时每个心中都很紧张 不知这个疯狗排长又要出什麽花招整人 空气中有股快被斗争的气份 这时杨排长翘着2郎腿要大家闪开一边 站在我前面的7个人都把身体上半身斜一点 我在最後面一直低着头 杨排长指着我说( 你 就是你 到前面来) 心想 我的天啊 真是倒楣 我又没做错事 干麽要拿我开刀 这下同梯被整的画面又浮现在我的脑海 排长要我蹲下 他并弯下腰来看我的名牌号码 他问我为何躲在最後面又不敢看他 我吓的说不出话来 然後他问我知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说不知道 他说看清楚喔 指着他自己的左胸 又遮起来 反覆2次 好像在跟小朋友玩游戏一样 然後他要我说出他的名字 我说了以後 他好像很高兴 接着问我有没有抽菸 我犹豫一下说(有) 接着他点了一根菸 递给我要我抽 我的天啊 他是不是想故意整我 我到底要不要抽 还是伸手接了他的烟 好几天没抽菸了 当然很哈 当我把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条优美的线条时 刚好直接吐在他的脸上 哪种挑逗意味极浓 我不知自己怎抹敢这样做 而排长也悠悠的说了一句(舒服吗)我点头 继续吸了一口就把菸递环给他 接者我抽过的烟他又吸了一口 我感觉我们好像在渐接接吻 他继续逗我 问我排长比较大 还是班长比较大 我说班长比较大 他听了哈哈大笑 并且说以後你就知道谁比较(大)了 当时我并没有听出这句双关语 而站在我後面的7个同梯大概也为我捏了一把冷汗吧 这时部队进来了 大家开始准备用餐 最痛苦的是又要举板凳 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大家都饿的饥肠辘辘 反覆举板凳就是会有一些些的小声音 这个排长真是名符其实的疯狗 就在不知是第几次大家都被整的不能吃饭时 动作做到弯腰开板凳时 又有一点点声音 排长很生气的说发出声音的人给我站起来 我真的很气 虽然不是我发出声音 但我还是举手 他很大声的说给我站起来 结果一看 100多个人只有我站起来 排长看到是我站起来可能也有点不知所措 他命令大家把自己的板凳向上高举 大家都等着看他如何处置我 而我当然被吓的呼吸快停止了 排长做了一个不知是公平还是不公平的决定 他说我最诚实 全连100多人只有我敢勇於承认错误 其他人继续举板凳 要我自己一 个人先开动吃饭 而我还是把板凳高高举着 排长走到我身边问我 (排长不是要你先吃吗 )我回答他 要吃大家一起吃 大家都累了一天了求排长让大家一起吃好吗 於是排长对着大家说 看在他的面子 开动 挖 全连的同梯都对我的勇敢与共患难佩服的五体投地 事後有些班长都问我跟排长是什麽关系 因为他们都不曾看过排长队新兵这麽好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只能说成实有好报吧 从那天起 晚点名之後 就寝前 寝室房门总会有人用脚踢开 发出很大的巨响 杨排长来了 大家原本放松的情绪又被吓的不知所措 刚开始几天他都直接走到我的床前 因为我睡上舖又挂上蚊帐 所以排长都会掀开我的蚊帐说 你真大牌 排长来了你都不出来 肚子饿不饿 排长请你出去吃宵夜好吗 我都说报告排长我不饿 谢谢 2个月中心每晚只要就寝前又听到踢门声 排长问 你们知道我要找谁吗 全连都异口同声的说我的名子 睡在我左边的同梯跟我说 我真佩服你 排长每天晚上都到你的床前要请你吃宵夜 你为何都不去 我告诉他 其实我知道排长对我特别好 我也不享有特权 如果我跟他单独出去别人会怎麽想 已经有些闲言闲语传到我的耳里了 排长不忌讳 我可不想让人误会 每到星期天 没有家长亲友来恳亲的都要被分配打扫工作 只要是排在我後面的人排长说 你们今天都不用做是 因为你们排在他的後面 要感谢他 稿的我都很尴尬 大家拍手高兴 我有点被孤立的感觉 其他班长也不敢要我做事 甚至有人叫我排长夫人 有个晚上夜教课 在中山堂上匍匐前进课 戴钢盔 面对面分成两边站 中间距离3公尺宽 杨排长站在中间训话 并检查大家是标准着装 因为我的钢盔扣环脱线 但那种绳子会愈拉越长 除非用打火基烧一下 我只好将脱线的线团腮在下巴扣环处 当排长走到我身边时发现後 他居然面对我 将两只手抱住我的肩膀 用它的牙齿帮我把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