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切肉片时,我就搂着她的腰,不停地吻她白皙的后颈。有时还掐一把绵软的玉乳。后来,我干脆解开她衬衣扣子,拉下乳罩,让她那对顽皮的乳房逃脱出来。当然,我也没忘
我受到了鼓励一般,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操起一只盛汤用的大木勺,出其不意,将木勺柄对着娇莺的双股间插去。当硬硬粗糙的木柄折磨她那柔嫩的骚屄时,她发出了微弱的惨叫:“唉呀……痛……你还是……那幺缺德。”
我笑了起来,这个姑娘可真会哄人,实在太讨人喜欢了。“哈哈,这就对了,我的女孩。”我说道,“现在,你就用小屄夹着木勺柄,让我看看你是怎样煎肉的吧?”
春节之后的广州,气温虽然连续走高,室外温度已达二十二三摄氏度,可她也太夸张了一些,居然把连裤袜都脱了。
我们的喘息声都在加重,她干活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身体在微微颤动。我一把抓住她的裙子,撩到她的头部,娇莺的脑袋被裙子蒙住了,而肥白的屁股却如同两只完美的半月露了出来,骚丫头没穿内裤!
江平并不知晓这些往事,所以,当娇莺要求与他分手后,江平便咬紧了嘴唇,眼中噙满泪花。这个整容日本美少年的痛苦神情,令娇莺心碎。可是,为了奶奶,她还是忍痛割爱。
就这样,骚屄里夹着长木柄,屁眼里抽动着一根手指,我的小娇莺俯身在肮脏的炉台上,达到了兴奋的顶峰。流出的骚水不仅弄湿了木柄,也使汤勺像被水浸洗过一样闪闪发光。
我拿起她脱下的袜子看了看,正宗是日本货,还散发着她肉体的醉人芳香,显然是江平送给她的,她一定担心会弄脏袜子。看来,她很是珍惜江平送的东西呢。
,他们深感后悔。
我扫了一眼她鼓突的大屁股,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我无法按奈自己,于是,一只手隔着裙子摸她的软和屁股,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肉棍。
“你现在让我做什幺?我的皇帝。”娇莺故意做出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你是不是很生人家的气?我怎样才能平息你的怒火呢?人家大老远从冰天雪地的沈阳来到广州,就是为了给你解气的。”
“起来,婊子!”我把上身伏在炉台上的小贱货拉起,替她把裙子扯回下身,长木柄依旧夹在她的嫩屄里。娇莺站起来后,身体有些摇晃,不得不扶住炉台。
令多津子最感不快的是,瘸子每当将长屌插入她阴道时,都会忘情地大呼小叫着:“加代……噢……加代……”这个瘸驴,总是把与他做爱的女人想象成加代,他一生都在意淫着加代。
当然,痛苦的不仅仅是江平,娇莺也同样痛苦,这种痛苦是难以抚平的。以后,娇莺又接连处过几个男友,并与他们同居过,其中还包括一个俄罗斯人和一个西班牙人,但哪个也没能处长远。她无法忘记那个小日本。
最后,已经绝望了的娇莺,想起了远在南国的我。或许,我几年前对她的强奸,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使她获得过难言的快感吧?
“知道我缺德,还不远千里来找我,你这个贱婊子!”我用粗话挑逗着她,将硬木柄插入得更深了些。
“吞进去,臭婊子!”我命令着她,并将木柄全部捣了进去。另一只手则折磨她的肛门,还在指头上蘸了些唾沫,以便让手指顺利插进她的屁眼。隔着屁眼中的肉壁抚摸小屄里木柄,真是美妙到了极点。
据说,江平的外婆回到日本后,便开始了致力于要求日本政府对战时中国慰安妇的赔偿工作。这就使娇莺心里更加矛盾了,她对江平充满好感,不,是充满爱意,可是,老一辈的恩恩怨怨又使她不得不放弃这段恋情。
炉台上积满厚厚一层污垢和油迹。看她埋头苦干的样子,我顿生怜意,既觉心疼,又觉温馨。她的玉手怎能干那种粗活脏活?弄粗了脆弱白皙的皮肤怎幺办?弄破了光洁圆润的指甲怎幺办?
望着她温暖柔和的背影曲线,我心里一阵冲动,阳具也鼓胀起来,妄图冲破裤裆。我情不自禁凑到她身后,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嗅着秀发间散发出的香气。
脱下袜子后,娇生惯养的小娇莺,居然用湿抹布拼命擦拭我那厨房中的炉台。
她没有回头,只是用十分柔和的声音对我说:“没看到人家正在干活吗?捣蛋鬼。”
我盯着衣领的开口,深深的乳沟令人眼馋。想象着江平一定肆意把玩过这对硕大的果实,我浑身直冒火。
眼下,她就在我的小“狗窝”里,跃跃欲试,准备在炉台上露一手。那天,她下身套的是一件毛裙,里面是一条连裤袜。干活之前,她先脱去了连裤袜。
我的手指轻轻滑动在馥郁的玉沟里,感受那种细腻和柔软。瞥见那小缝已现诱人的潮湿。我可爱的小娇莺,她没有一点拒绝我的意思,只有轻轻的“哼唧”声。这就使她显得格外柔弱,不堪一击。
“人家才不是婊子呢,你骂得好难听……让人家受不了……即使走过错误道路,你也不该……哦哟……这幺惩罚人家嘛……”她的阴户湿润了,有骚水顺着木柄流出,淌落到勺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