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一招真灵,小笨蛋上套了。
丙夏对礼红充满怨恨和不解,却又格外想念礼红。越是恨她,便越想她,自己也说不上这是一种什幺感觉。他无法理解礼红,也无法理解自己:看到她在照片上那淫秽的样子,自己为什幺还如此留恋她?如果礼红真成了叛徒,自己还会爱她吗?可她现在的样子,与叛徒还有何区别?
《海录碎事臣职官僚》记载“汉律,五日一赐休沐,得以归休沐出谒。”古中国人还懂得刷牙,牙刷用动物骨和猪鬃制成,也有用柳枝制作的,刷牙时,连嘴唇和舌苔都要刷。
千秋看到,丙夏的脸色先红后白,眼中先是喷火,然后含泪。千秋窃喜:
千秋又拿出更令丙夏难受的照片,照片上,礼红竟与千鹤搂在一起,且千鹤正香甜地咬着礼红的乳头……
而屡屡进犯中原的游牧民族却比较肮脏。这可能与他们生存的环境有关,他们世代生活在干旱半干旱或严寒半严寒地区,水源稀少,天寒地冻,又居无定所,终日游荡,便没有太多讲究。这些半开化或不开化的民族入侵中原后,不仅使中原礼乐崩坏,同时也影响了中原的生活习俗,使得汉族人也渐渐破罐子破摔。试想,那时候汉人被列为三四等国民,保命都难,哪还顾得上讲究卫生?
千鹤的力量和格斗能力都在她姐姐之上,至阴至柔的礼红怎能是
丙夏哪里晓得,礼红承受的痛苦和煎熬,是他所无法想象的。自从森村给斋腾下令,可以对神医夫妇施展一些小招数后,斋腾便将事情交给了两个妹妹去办,他还是不与那对俘虏见面。因为森村有令,在他抵达望岗之前,除千秋姐妹外,任何日伪军官都不许接触神医夫妻。
果然,丙夏怒气冲冲的问道:“她在什幺地方?老子要见她!”
千鹤怎能容忍一个女俘以这种态度对自己说话?她说道:“不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你不是贞洁烈妇,我知道你的过去,你只不过是被大日本皇军玩腻了的婊子!赶快脱衣服。”
千鹤却一把将她拉扯回来,并把她推坐在竹板铺上。礼红怎肯忍受这样的屈辱?起身抬手就向千鹤抓去,千鹤扭住礼红的手腕,骂一声:“去你妈的!”未等礼红作出什幺反应,就已被千鹤压倒在了身下。
话说多了。既然鬼子爱洗澡,望岗日军就在军营里搭建了一些竹板棚屋,作为浴室用。他们白天把井水汲到大木盆里,放在阳光下晾晒。正值暑夏,晾晒到傍晚,冰冷的井水就变成温水了,正好用来洗浴。
然而,千鹤给礼红用的却是刚从井里汲出来刺骨冷水。她命令礼红脱衣,礼红严词拒绝:“请你出去,我不习惯当着外人面洗澡!”
:“该死!”
然而,一转脸,却看到了不远处的岗楼,岗楼上飘动着膏药旗,顿时,礼红脸上的一丝笑容消失了。她咬紧牙齿,望着膏药旗,胸中吟咏道:“……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得到哥哥指令后,千秋便着手安排慰安妇去挑逗丙夏,以期用美色引诱他。
千鹤摇着头说:“别不识抬举,如果你不肯主动脱衣,我就帮你脱,不过那样你会很痛苦,也会很难堪。”礼红“哼”了一声,转身便想夺门出去。
夏日的骄阳映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睛,但她还是感受到了阳光的美好。她已经十天没见到阳光了,她甚至嗅到了阳光的气味,那是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她抽动着鼻翼,饱享着阳光的气味。
当然,中世纪的欧洲人更肮脏,法国人几乎终生不洗浴,尤其是贵族,擦擦脸就不错了。所以巴黎全城都臭烘烘的,也由此才诞生了香水,以掩住那些白种人的浑身臭气。那时,法国人外出作客,长辈都会再三告诫:“吃饭时一定不要往桌子上吐痰。”
倭人素爱洗澡,这与该国多温泉有关。当然,东方的农业民族都有讲卫生的传统习惯。我们中国人的先祖也比我们想象中要卫生得多,秦汉时,已形成了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的习惯。以至于官府每五天给的一日假,也被称为“休沐”。
千鹤提及了令礼红不堪回首的往事,等于在她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一个曾被鬼子野蛮蹂躏的妇女,现在又被小日本女子羞辱取笑,礼红羞愤难当,她正色道:“请你放尊重些,我决不会当着你的面脱衣服!”
千秋摇头道:“这肯定不行,你想见汤队长,必需要经过我哥哥同意,我可以跟哥哥商量。”
千鹤将礼红带进了一幢小竹板屋里,里面有毛巾、肥皂和刷子之类的,还有装满水的木桶,木盆……千鹤这是要给她洗澡。
千秋也确实找她哥哥了,并一五一十报告了丙夏的情况。斋腾听了,高兴起来:“腰西,森村大佐的计谋果然见效,那个小娃娃上当了!你们姐妹干得不错,就是要想方设法让神医恨他老婆,厌恶他老婆。至于他想见老婆一面,绝对不可以,一切须等森村大佐从县城来了再说。”
而千鹤则对付礼红。于是在千鹤的看押下,礼红在被俘十天后,第一次走出了关押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