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高兴呢?昨儿晚上她闹了他一晚上都没睡,一个劲地和他说以前的事。
也罢。
且让她高兴着吧。
刚想放下手,让他们兄妹两人好好说说话,可不等他放下,萧知却突然转过身握住了他的手。
陆重渊诧异地抬起眼,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便见她杏眼清亮的望着他,话却是同顾辞说的,“哥哥,我们先回家吧,我跟五爷今早出来的急,早膳都没吃几口,现在都饿了。”
顾辞自然也瞧见了他们紧握在一道的手。
十指相扣,亲密至极。
虽然早就收过阿萝的家信,也知道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但真的亲眼看到,他还是有些诧异,不过?他那张温润清俊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笑。
这样挺好的。
有人照顾阿萝。
阿萝也能放下从前,好好享受自己的生活。
挺好的。
他点点头,也跟着上了马车,笑道:“好,我们回家。”
车帘落下。
庆俞也重新赶起了马车。
这会萧知就拉着顾辞,让他说夏国的事。
“外祖父和舅舅都好,我是等到外祖父身体痊愈了才回来的,晋王已经伏诛,夏国内部的那些宵小也都解决了。”
顾辞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我还同他们说了你的事,他们都很想你。”
萧知一听这话,眼眶又红了起来。
兄妹两人说着话。
陆重渊却没有参与进来,他的目光落在他们交握在一道的手上,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松开他的手。
原本有些不大高兴的情绪慢慢转晴,就连那张冷淡的脸也慢慢浮现了几分笑意。
他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轻轻地反握住萧知的手,心里有着无限的满足。
***
车子直接驶入都督府。
萧知知道顾辞要回来,房间、衣服,就连他以往惯常用的香都备好了,这会顾辞去洗漱,她便又吩咐厨房去准备午膳,好一通忙活。
“记住,酒要梨花白,今天的汤要三鲜汤,汤底记得用鸡汤”
她每说一句,底下的丫鬟、婆子就轻轻应道,等吩咐完,萧知便让她们下去了。
她做事的时候。
陆重渊就跟在她身边,这会见她大冷的天都忙得出了汗,便握住她的手,替她擦汗,皱着眉,嘴里还不高兴得说道:“这些事都有人去做,要不然我请他们过来做什么?”
萧知见他这幅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身边已经没什么丫鬟、婆子,她悄悄凑近人,轻声问道:“五爷,你是在吃醋吗?”
陆重渊握着帕子的手一顿,抿着唇,否认道:“没有。”
“什么没有呀。”
萧知如今是越来越不怕陆重渊了,这会她胆大妄为得伸出手,捏住陆重渊的脸颊,轻轻往两边扯,嘴里还笑着,“瞧你,脸都皱成小老头了,说出来的话比江西的陈醋还要酸。”
“你那些属下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回头肯定要笑话你了。”
她笑着笑着,还想再说几句,突然被人抓住了手,不疼,就是挣不开,她也不怕,仍旧眼睛亮亮的看着他,“陆重渊,你要做什么呀?”
“欺负你。”?陆重渊看着她,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三个字。
话音刚落,他就把人压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还没欺负她,身后就传来一声轻咳声,以及顾辞带着笑意的一句,“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轰得一下——
萧知的脸立马就红了,她平日和陆重渊厮混惯了,胆子也是越发大了,左右这都督府也没其他人,平日就连丫鬟婆子也走得远远的。
没有他们的吩咐,谁也不敢进来。
所以刚才明知道陆重渊要做什么,她也由着人去了,哪里想到,哥哥会来得这么快,还被人?被人全都看到了。
她红着脸,直接把陆重渊给推开了,然后也不敢看人,低着头,说了一句?“我去厨房看看”?就匆匆跑走了。
陆重渊看着她离开,那双剑眉轻轻皱了起来,倒是也没去追,只不过看向顾辞的眼神却变得锐利了许多,似乎是在责怪他为什么来得这么快。
顾辞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底下的人送了瓜果茶点过来,两人坐在摆着炭火的屋子里。
屋子里暖烘烘的,他们两人一人握着一盏酒,他们以前不过是见面点头的交情,偏偏如今却成了妹夫和大舅子的关系,还真是世事多变。
他们也没说话,就这么喝着酒。
后来还是陆重渊不知想到什么,从怀中掏了一块玉佩扔到顾辞的面前。
“这是什么?”
顾辞有些诧异的接过那块玉佩看了一眼,瞧见熟悉的花纹以及背后的刻字时,一愣,“这不是太子的玉佩吗?”
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