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语气平静的回道:“母亲,景翊不孝,给您添麻烦了。”
在门口遇到杨舒清,哪怕她没有说,但谢景翊已经猜到了她的目的。
便借此前来见姜柠宝。
姜柠宝见谢景翊再次恢复了原本的态度,暗暗松了口气,这男主的性子真是捉摸不定,现在听到他道歉,立即明了他的意思。
她淡淡道:“一点小事,算不上麻烦,不过杨舒清既然找上门来,说不定查出了什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多注意点。”
姜柠宝怀疑杨舒清查出了乌云酒坊的幕后主人。
殊不知杨舒清不过是怀疑。
春乐一头雾水的看着夫人和大少爷打哑谜,春喜嫁给谢七,倒是知晓一点内幕,她听懂了一些夫人的话。
“多谢母亲提醒,我记住了。”
谢景翊慎重的点头,他当然知晓杨舒清找上姜柠宝的原因,在他做的那个真实无比的梦境里,酿酒古方的原本主人是姜柠宝。
杨舒清不过是个仗着先知抢了别人东西的小偷罢了。
幸好在梦境里,姜柠宝将酿酒古方告诉了他,他才会知晓这个方子,经过一番试验,梦里的方子是真的,和上云酒坊用酿酒古方酿造出来的养生酒一模一样。
这下谢景翊更加确定了梦的真实性。
如果没有杨舒清横插一手,他的人生轨迹必将和梦里一模一样。
因此谢景翊决定弄出了乌云酒坊和上云酒坊打擂台。
上云酒坊简直贪得无厌,一坛最普通的下等养生酒竟然至少卖一万两白银,中等的十万两,上等的五十万两。
养生酒的成本最高不过八千两,最低的才不过百两。
一想到秦王和杨舒清两人疯狂敛财壮大自己的势力,还造假账册捐献连零头都不到的所谓一成利润收买人心,谢景翊心底一阵厌恶。
“如果没有其他事,一起到荣喜堂用午膳,你父亲中午有事不回府用膳。”姜柠宝顺口提了一句。
谢景翊应了一声。
一行人朝荣喜堂走去。
用过午膳,姜柠宝将两个小家伙带回主院一起午睡,谢老夫人一脸的恋恋不舍,看得姜柠宝暗暗好笑。
下午,定国公回来了,看到床榻上睡得正香的母子三人,他挥手示意春喜和春乐退下去,自己则换了常服,躺在床榻另一边小憩。
姜柠宝一觉醒来,睁眼就看到对面一张放大的俊脸,大吃一惊,国公爷什么时候回来的,不过她没有吵醒他,轻手轻脚下床。
没有吵醒睡的正香的麒哥儿和麟哥儿。
殊不知她一动,定国公就睁开了眼,也跟着起来了,姜柠宝听到动静,回头对上定国公深邃的双眼,不好意思的小声道。
“国公爷,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我只是小憩一下。”定国公摇头,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儿子们,眼神微微一柔,压低声音回道。
姜柠宝小声的和定国公说了杨舒清上门求见她的事,定国公赞同姜柠宝的做法,这杨氏当初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谋害他两个刚出生三天的儿子,谁知道会不会伤害到柠宝。
“以后不要见她。”
“好!”
姜柠宝点头,她又不傻,没事干嘛见杨舒清,平白给自己添堵,说不定一不小心还会着了她的道。
她从来不敢小觑杨舒清。
接下来的几天,杨舒清没有出现。
姜柠宝暗暗皱眉,正欲放心之际,谁知却爆出陈太医昏迷不醒的消息,姜柠宝一惊,看来杨舒清还是对知晓她不孕的陈太医出手了。
“国公爷,陈太医没中招吧?”
其实姜柠宝和定国公早就防着杨舒清了,听说陈太医昏迷不醒,姜柠宝还是忍不住担心,生怕这是真的。
定国公握住姜柠宝的手,眼底闪过一抹锐利,沉声道:“陈太医没事,不过是将计就计。”
姜柠宝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杨舒清不能突然暴毙,只能让她自己作死,免得引发安远侯不满,到时受苦的只会是西南的百姓。
现在看来她敢对陈太医出手,怕是已经有了对策,说不定还真的会借腹生子,相信国公爷已经派人盯紧了她。
门外突然响起了有规律的敲门声,定国公面容一凝,淡声道:“进来!”
片刻,来人进来了。
是谢七。
他一进来就恭敬的朝定国公和姜柠宝行礼,禀告道。
“主子,夫人,乌云酒坊突然爆出了天价养生酒的成本,还爆出了上云酒坊每个月承诺捐出的一层利润数目,这消息刚一爆出,秦王来不及出手就传的沸沸扬扬。”
谢七禀告完,心里分外解气,杨舒清和秦王弄虚作假的事,他们都怀疑过,当初是没有证据,现在不一样。
满京城的人都知晓,乌云酒坊和上云酒坊的养生酒效果一模一样,所以乌云酒坊爆出来的消息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