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朝着窗外瞬间开放的樱花树看去。
“不仅是那些刀剑男士不承认我,就连这座本丸也不承认我是他们的主人……吗?”(礼弦:实不相瞒,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换了景趣……)
另外一侧的礼弦行走在一条长廊中,在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本丸的全局,后山、农田、马厩……但是很奇怪的是,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没有一振刀剑,那些家伙会是这么安静的吗?
应该不会吧?
那么本丸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寻找狐之助的时候,礼弦走到了后山那棵看起来年岁不少的樱花树前,这个季节应该不会再开放樱花了吧?但是这棵樱花树却开出了这样美丽的花朵,夹杂着绿叶一起,将整个树枝都挂满,真是了不得的景象啊。
在欢迎他回来吗?
“主……主……主公!”
身后传来少年的声音,还没等礼弦反应过来,他就从背后被人紧紧抱住,“笨蛋您究竟是去哪了啊?兼先生很担心您啊!真是的……您不在本丸,本丸都一团乱了!”
“堀川国广吗?还真是让你们久等了啊。”
礼弦转过身来,结果就看见堀川国广泪流满面的脸颊,他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堀川国广的眼泪擦干净,柔声询问道:“大家呢?为什么本丸看起来会是这样?”
异常的冷清。
本丸……是那群刀剑男士显形后第一眼看见的地方,对于人类来说,这个地方就是归所,是家。
“在房间里。”说到这里的时候,堀川国广哽咽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主公,拜托了,不要再离开我们了,我们真的很害怕,害怕主公再也不会出现了,如果失去了主公,我们被召唤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堀川,你要记住我对你们说的话,你们现在已经不是刀剑之身了,而是能够自由活动的人类。人类的强大之处就在这里哦,无论是失去了什么,无论是经历过什么,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有所期待。”
礼弦安慰着堀川国广,还没等他回答什么,礼弦又用力拍了一下堀川国广的肩膀,“好啦,我礼弦的刀剑男士可不容许这么脆弱,你知道狐之助在哪里吗?山姥切在修复工坊,我需要拿到加速符。”
“兄弟受伤了?主公无法感应到狐之助的位置吗?……我有段时间没有看见狐之助了。”
堀川国广听到山姥切国广受伤的消息,也担忧了起来。至于狐之助在哪里,他也不知道,这些天,白弦说不想要看见他们,刀剑男士们也是为了尽量减少和白弦的接触,基本上都待在自己的居室中寸步不出,至于他还是趁着兼先生睡着后打算出来喂喂马匹的。
没有主公在,这本丸也荒芜得不成样子了。
对了,主公刚刚是不是有意地回避了他的话,如果是以前的主公,一定会笑着道歉,说不会再这样突然离开了之类的话语。不过主公也确实说过,他希望他们可以拥有人类的自由,而不是像是以前那样还需要依赖主人的刀剑。
他已经弄不清主公是什么想法了。
究竟是怎么了啊,无论是主公,还是眼前的一切,都变化得让他觉得陌生恐惧。
“是这样啊,那么现在近侍呢?”
“近侍一开始是太郎太刀,后来三日月宗近被任命为了近侍,只不过他失踪了……我们有尝试找过,但是不管是那里,都没有发现三日月宗近的行踪。神乐铃上……三日月宗近的铃铛也掉落下来了。”
堀川国广将他怀里的铃铛递到礼弦的面前,每个铃铛都是礼弦亲手制作的,代表着那些刀剑男士,其中包含了他与刀剑男士们的缔结,一旦缔结消失,铃铛就会掉落下来。
髭切之前就发生过一次,如今三日月宗近的铃铛也掉下来了吗?仅凭着刀剑男士单方面解除契约几乎不可能,髭切那次也是因为他与他的前主之间的契约被重新唤醒,一振刀剑是无法同时拥有两位主人的,所以才会断开与礼弦之间的契约。
至于三日月宗近……难道是那个人解开了他们之间的契约吗?或者是……碎刀了?
不……他不应该这么想。
那振刀剑一定还好好的待在某处,等待他去找到他。
将铃铛收到自己的掌心中,紧紧握住,礼弦吩咐道:“堀川,摇响神乐铃,召集所有的刀剑男士到庭院中。”
与此同时的另外一个时空中。
大天狗懒散地趴在树枝上,看着底下饮茶的晴明,闷闷不乐地说道:“晴明大人,我们俩是不是被遗忘了啊?”
“哈哈哈……”
晴明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还在轻摇的折扇戛然而止,“好像是的哦?”
“怎么办啊,晴明大人,我们难道回不去了吗?我忽然很想念小草儿,想念崽崽,想念雪女妹子了!”
“不要急,狗子冷静一点。上次那个叫做山姥切长义的家伙是不是说过,我们是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等到了时间自己就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