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
他好像仅仅是为了遵循那个不知道是和谁的约定才成为了审神者,保护历史也只是审神者的职责,而不是主公自身的愿望。
三日月宗近有种感觉,如果主公不是审神者的话,他可能才是那个改变历史的人。
希望只是多虑了而已。
“毕竟主公是金钱至上主义者啊,对于主公来说,时间也等于金钱,用武力来解决一切问题是最快的办法,所以……嗯,你觉得呢?”
山姥切国广已经换上了全新的披风,他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礼弦和直江兼续两个人。即便是直江兼续已经求饶了,礼弦还是很积极地挠着他的痒痒,山姥切国广忽然发现主公之前对他们的惩罚都太小儿科了。
应该怎么说呢?幸好主公的这份恶趣味不是在他们的身上吗?
“哈哈哈,礼弦我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我要在你的房间里放蟑螂……”
“嗯?你最害怕的是蟑螂吗?山姥切,抓两只蟑螂来。”
“不!不要!”
凄惨的叫声在庭院里响起,顿时惊起了几只树间的麻雀。
“兼续,怎么了?你……”
正在房间里挥剑的上杉景胜隐隐约约听见了直江兼续的惨叫声,匆忙朝着声音的方向赶了过来,当他看见眼前的景象时,问话戛然而止,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景胜……呜,快救救我……他要抓蟑螂过来……呜呜……”
直江兼续哭得眼圈都泛红了,嗓子也有些沙哑,看见上杉景胜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拼命挣扎着,但是那条被单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绑法,竟然丝毫未动。
礼弦松开手中的毛掸,姿态优雅地起身,朝着上杉景胜看过去,淡定地打着招呼。
“你好。”
“呃……哦,你好,兼续他……”
上杉景胜有些纠结地看着礼弦,在得到他的允许后,飞快地奔上前,将直江兼续放了下来。因为在树上吊了太久,直江兼续脚尖刚一着地,就发软地差点摔倒,被上杉景胜及时扶住。
“没事吧?兼续。”
上杉景胜关切地询问道,直江兼续只是靠在他的身上,有气无力地回答,“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确实没事哦,你只是力气用尽了,用一个时辰休息下就恢复了活力,但是我如果用揍你的方式,你恐怕就得在床上躺一个月了。……为此而感谢我吧,少年。”
“果然是个性格恶劣的家伙,谦信大人到底是为什么才要将你留在上杉军啊!”
听见了直江兼续的埋怨,上杉景胜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礼弦,他就是昨天来到上杉军的男人吗?看起来是个美丽而淡漠的青年,明明是在笑着,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暖意。
“请容许我介绍自己,我是上杉景胜,昨天没有来拜见您真是非常抱歉。但是……可以告诉我,兼续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吗?他最害怕的东西就是蟑螂了,请不要用来吓唬他。”
“你在说什么啊景胜,谁……谁害怕蟑螂了!我作为上杉军的武将,谦信大人的近侍,怎么可能会害怕蟑螂!我……我我现在就去抓好几只过来!”
害怕蟑螂对于直江兼续来说好像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他红着脸大声反驳着。
上杉景胜静静地看着直江兼续,等到他说完之后才开口说道:“可是兼续,你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
“真是的,这种时候就不要戳穿我了!”直江兼续用最后的力气瞪了上杉景胜一眼,他改变主意了,不要礼弦当上杉景胜的剑术指导了,不,更严重他应该就连接近都不能接近上杉景胜一点,景胜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多么地坏心眼。
如果被礼弦发现他居然真的害怕蟑螂的话,一定会嘲笑他的,而且还会抓很多只蟑螂来折磨他。
噫!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全身上下痒起来了,他要去好好泡下温泉才行。
“在你看来我是在惩罚他吗?”礼弦扬起眉,感到有些惊讶。
“难道不是吗?”
将兼续吊在树上,怎么看都是在惩罚他吧?还有兼续怎么会被这位青年吊在树上呢,不明白。兼续看起来肯定不是自愿的,但是强迫的话,这名青年能够轻易地做到这地步吗?兼续在力量搏击和剑术上可都是很优秀的。
“当然不是,我是在对他进行教育性指导,作为上杉军的将领,骄傲于自己的才能,以此来伤害别人要怎么办?恶作剧可不是随便都能做的,那么,他自己也体验一下被恶作剧的感觉不是很好吗?”
说到这里,上杉景胜还不明白的话,他也太过愚笨了一点,只不过他认为直江兼续并不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人。虽然他确实很骄傲,不过那也是因为他具有那个实力而已。
“兼续,你做了什么?”
在上杉景胜的注视下,直江兼续也就只好实话实话,他指了指山姥切国广,“泼了他一身水。”
“什……你这样做,如果父亲大人知道的话,一定会给你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