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是为了给你一个警钟的。”
ZZ嘟囔了一句:“我讲大老实话还成我的不是了,有本事你以后别在我面前化妆。”
KK气得差点心肌梗塞,但看着ZZ这张脸,他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跟傻儿子计较,不跟傻儿子计较!
“欸,你愣着做什么?不是说来给我一个警钟吗?”ZZ推了推KK,“是什么啊?是不是何老头特意让你过来帮我,然后你发现了江临一些了不得的禁忌?”
ZZ一张嘴叭叭叭,完全不给KK讲话的机会:“快说呀!我跟你讲,这办公室指不定被那个弟控狂魔弄了监控器,要是给他知道咱俩幽会了他肯定……”
KK终于憋不住了,一手狠狠的捂住了ZZ的嘴,他咬牙切齿道:“你,闭嘴,听我说,OK?”
大概是发现KK真的生气了,ZZ识趣的比了一个OK。
但KK并没有发现他的手,依旧捂住ZZ的嘴说:“是这样的,八月一号那天,你不是在微博上闹腾了一个大新闻吗?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何故晓得了,何故直接联系我,问我你是不是Zeus的弟弟,反正听起来特别生气的,还让你撤退,别执行这个任务了,像是很怕你是Zeus的弟弟一样。”
ZZ碧绿的眼睛里露出迷茫的色彩。
他不明觉厉的看着KK。
KK继续说:“我回去想了很久,觉得这事儿何故太过于关注了,他的态度也不太对,说不定他对你旧情未了,怕你真的跟Zeus有关系,他就没法威胁你了,所以他可能会插手你的任务……”
“呜呜呜呜——”ZZ用力扯开了KK的手,眉头拧出了一个疙瘩,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KK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啊?旧情未了?何故和我?我什么时候跟他有过旧情了?你还没睡醒吧?”
KK压了压ZZ的肩膀,一脸我都知道的表情说:“在我面前不用藏藏掖掖了,前几年,你十七八岁的时候,那时候何老头还没跟何故闹掰,在莫斯科的冬天我都看见了,你在何故那栋小洋楼里,啧啧啧,还弹钢琴呢!”
KK一脸暧昧后,又是一脸怜爱。
他煞有介事道:“我知道的,你心里面,我们岛上的人还是最重要的,所以在何老头和何故闹掰的时候,你就跟他分手了的吧?”
虽然是只言片语,但ZZ都听出了他和何故之间的爱恨情仇,因为中间隔着何老头,他们的爱情在愤恨中结束。
看着KK认真的神情,ZZ都要以为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了。
ZZ生无可恋的看着KK说:“哥们,真的,我对天发誓,你肯定认错人了,我跟何故熟都不熟!完全不熟!他个糟老头子,比我大整整六岁!知道吗六岁!我有毛病啊?青春正好,去找个比我大六岁的?”
如此信誓旦旦,KK整个人都慎重了起来。
他问:“你真没跟他谈过?”
ZZ翻了个白眼,走回了资产证明山里,觉得自己让KK进来就是一个错误。
尽听一些有的没有的了。
KK跟了过去,且迷惑不解道:“怎么会呢?我不可能认错的,绝对不可能。”
ZZ呵呵笑了一声:“我十七岁到十八岁的那个冬天,确实在莫斯科,但我在陪铛姐,整个冬天都陪着铛姐,那时候铛姐抑郁,差点自杀。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铛姐,我听说过两天她跟着庄启星过来和江临见面。”
连人证都拖出来了,KK也没有理由不信了。
他整个人瘫坐在ZZ旁边,神情凝重道:“我觉得问题大了。”
ZZ看了KK一眼,长吁一口气,叨叨道:“你继续呆在这里,确实问题大。”
KK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我查过了的,这个办公室没监控,Zeus的会议最起码要到中午。”
“唉哥们,你现在要考虑的,应该是何故跟你之间的关系。”
ZZ有气无力的敲着字,并且说:“我跟他真的没有关系,你怎么就不信呢?指不定你看走眼了。”
KK摇头,坚决否认:“不可能,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如果不是你,我怀疑你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同卵的那种。”
听到这种可能,ZZ敲电脑的手指顿了一下。
他们赫斯岛的人都是孤儿。
长大以后,每个人都有想过找到自己的家人,但他们绝大多数都没有记忆。
他们一起关系都很不错的人,都听过何老头的忠告,绝不接沾命的活儿,因为很有可能会杀死自己唯一的亲人。
当初铃铛子就是意外杀了自己仅存的亲人,而后在莫斯科醉生梦死,几次自杀未遂。
那年冬天,ZZ骨头都冷的发颤。
就怕自己哪一天,和铃铛子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现在骤然听见自己有可能有一个同卵双胞胎,他心里又惊又喜。
ZZ慢慢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KK,喉结滚动,咽了好几回口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