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两个人打了个招呼。
与此同时,周遭的尖叫声比刚才更胜一筹,吓得连树上的知了都不敢叫了。
岑弋蹙眉,觉着此人太过惹眼,肖纷迪向来喜欢热闹,对于韩仕这种光芒万丈的人自是欢迎的,兴高采烈地扬手回礼。
“慢点慢点,我可不想我美丽的姑娘们花了妆容。”
“亲民”的韩影帝瞬间被包围了,他就挂着一脸邪气中透着轻佻的笑意拒绝了合照,井然有序的一一给签名。
一步三回头地走到了烧烤架三人旁,笑意嫣然地道:“你们好哇,好久不见!”
话是对三个人说的,眼睛却只注视着一个人。
那个人被多看了几眼就红了脸,眼睛东瞟西瞅,支支吾吾地说了句:“好久不见。”
有了韩影帝的加入,烧烤聚会的气氛热络多了,主要都是奔着韩影帝来的,热情也都是对他一个人,还有同学弄了几箱啤酒来助兴,吃吃喝喝,酒过三巡,不熟的也熟了,将聚会的气氛推向了高峰。
肖纷迪喜欢热闹,岑弋也就陪着,控制他的饮食,腌制烧烤的东西,不能吃太多。
“哎,帅哥,你是小粉蝶的哥哥吧?”
“嗯。”岑弋语气平淡,他本就寡言少语,又觉得还是要跟男朋友的同学打好关系,就多送了对方两个字,“你好。”
岑弋被热情的同学们缠了会儿,回过头来,肖纷迪已经喝光了两听啤酒,正烧着一张脸,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和男同学高声叫嚷,袖子一撩,准备划拳了。
岑弋感到头疼,“啧”了一声,一个没看住,小孩儿就喝成这样,他赶紧把人拉下来,按牢了,“行了,不许再喝了。”
“别拦我!老子可是美院拳王,我看今天谁能划过我!”肖纷迪正在兴头上,醉鬼力大无穷,岑弋险些按不住他。
岑弋废了好大劲儿才把人制住了,一手握住他两只手腕,一臂把唠唠叨叨的醉鬼牢牢圈在怀里。
“大家尽性,我带他先走了。”
肖纷迪从岑弋怀里钻出来,醉醺醺地喊:“我不走!我还没给大家发钱呢!我得先给大家发完压岁钱再走!”
岑弋又把人按回去,“发什么钱,发傻还差不多。”
夏亦流酒量比肖纷迪强了那么一丢丢,还不上脸,白着脸扑过来,一手拍打小粉蝶的脸,不停地刺激他,“儿子,你不行啊!这才哪儿到哪儿,你就要人抱着了?出息呢?”
“嘴上功夫厉害算什么英雄?!”这么一刺激,争强好胜的小粉蝶可不服,被人摁在怀里都不忘含含糊糊地嚷嚷,“下流儿子,你有本事别瞎BB,来和我决一死战!”
“大家慢慢吃,我们走了。”岑弋一个滴酒未沾的人都觉得太阳xue鼓胀得厉害,喝醉了的话唠更难缠,话多了不止一倍,音量还高,吼起来整个山头都是他的,就他一个是山大王,别人都不如他牛逼。
见小粉蝶已经陷入神志不清,不停说胡话的状况了,也没有人拦他们,只有个别盼着他真的发钱的同学会假意留一下,三言两语就放人了。
岑弋轻轻把人放进副驾驶座,俯身给他系安全带,手舞足蹈的人嘴里不停嘟囔,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岑弋嘴角抽了抽,一张脸黑了下来,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忍下捏死挚爱的冲动。
以后千万不能让他沾酒,一滴也不准!
“啪嗒”一声轻响,安全带扣上了。
与此同时,岑弋耳边一阵温热。
那是一个吻,薄如蝉翼,带着濡shi的酒气,明明已经不是刚在一起那时,此时却心动不止,连动一下都不敢。
“迪宝,”岑弋呼吸都慢了下来,喉结滚了滚,捧着他滚烫的脸,诱哄道:“再亲一下。”
肖纷迪傻笑,从善如流地又亲了一下。
岑弋呼吸都紧了,“宝宝,再亲一下。”
肖纷迪嘟着嘴又亲上来的时候,岑弋及时拦住,“乖,换个地方亲。”
凌晨的时候,岑老板在浴室,一脸严肃地想:破孩子,这一喝多就上嘴的毛病,可千万不能改。
这颗水煮蛋,我曾见过的
在岑老板的不懈努力下,肖纷迪掉了的那几斤rou都长了回来,除了黑点儿,更皮了点儿,和来时比,基本没多大差别。
这群美院的孩子出来时白白净净的,回去时一个个都成了烤糊的小土豆,基本都瘦了一圈,除了小胖,不但不瘦,反而还长称了,坐飞机时肖纷迪和他挨着,总感觉自己肺叶子被压着了喘不上气,也不敢怎么乱动,屁股疼……
岑弋歇了大半个月,工作恐怕要堆成山了,航班先他一天,不然他一定会把小胖换走,坐他身边的。
也就是提前走的前一天晚上,肖纷迪在床上被折腾得厉害,连哭都没力气,最后发挥了一下话唠本质,脑袋埋在枕头里哑着嗓子嘀嘀咕咕数落了好一会儿,累得连话都说不动了才昏睡过去。
“嘿,小胖,跟你商量个事儿,”小胖的肩膀突然被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