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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都让让!社长!”
文学社其余人也回过神来了,在肖纷迪挤过去之前,黄头发妹妹已经在掐晏社长人中了。
掐了半天没有苏醒的迹象。
“你这样不行!让我来!”红头发学长把黄头发妹妹拉开,照着昏迷不醒的晏社长的脸来了两巴掌,两声响亮的脆响响彻在整个教室,围观人员纷纷噤声。
肖纷迪终于挤过去,“……你这是在干啥?”
“抢救啊!”红头发说着又抽了两巴掌更加响亮的。
晏社长除了脸肿了起来,韭菜屎绿头发也散了之外,没有其他的变化。
“我觉得送医院可能来得更实际……”新人小透明绞着手指弱弱地说,“这样没用的。”
“不可能!”红头发执着道:“一定可以的,上次我装晕倒就是我妈给我打醒的。”
文学社成员:“……”
围观群众:“……”
红头发又一次扬起手来,正准备落下一巴掌,被一道微弱的声响阻止了。
“你……你他妈,敢再动老娘一巴掌试试?”
鼻青脸肿的晏社长居然真的被打醒了,说了这么一句话又晕过去了。
红头发正高兴自己救了社长,当然不能接受她又昏过去的事实,正准备故技重施,被文学社一众霓虹灯架住了。
最后,失去了意识的晏社长在红头发的欲扇不能的哭声中被送上了救护车。
“不用来接我,都跟你说社长受伤了,我今天不回去了。”
肖纷迪拿着手机在病房门口来来回回走着打电话,不时被电话那头的人气得炸毛,说话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生怕病房里的人不被吵醒一样。
“霓虹灯们今天都有事儿!我不在就没人守着了,社长孤零零一个人多可怜啊!”
“啊?什么霓虹灯?就是我们社团的其他人啊,你不是见过的吗?你不觉得他们的脑袋长得像霓虹灯吗?”
电话这头的岑弋回想起上次接人去医院时看到的那群小朋友,笑出了声,“好了,不说了,开车呢,一会儿我就到医院了,给你买了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乖乖等我。”
电话这头的肖小朋友正准备扯着嗓子吼他,“说了不回去,不用来接,你听不懂吗?!”
怒火已经涨到脖子了,被最后这一句话瞬间压了下去。
肖纷迪:“好,那你开快点,我肚子饿了。”
岑老板笑了一声,轻声道:“好。”
肖纷迪揉了揉发红的耳朵,打呵呵地笑了,岑老板笑起来怎么这么苏呢,震得人耳朵痒。
肖纷迪转身又回到了病房,晏社长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手背上扎着针头,一瓶药水快要输完了,他叫护士来换了新的药水瓶,然后就坐在病床前发呆了,岑老板开车,下流儿子在拍戏,没有人陪他聊天了。
所以,无聊至极的肖纷迪把胳膊支在病床上,眨眼的频率越来越慢,最后撑着下巴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岑老板亲手做了好多好多榛子蛋糕和百香果茶,还逼着他吃完喝完,最后他实在撑不下了,问岑老板能不能放过他,岑老板勾着嘴角邪笑,道:“一张嘴吃不下了,不是还有另一张嘴吗?”
在岑老板的威逼利诱之下,他乖乖脱了衣服,让岑老板剩余的蛋糕都抹在了他身上。
岑老板还亲他,明明不喜甜食的他却吃了好多蛋糕,肖纷迪就不停地躲,岑弋拉他胳膊,他就甩开,捏他后脖子,他就打开他的手。
典型的嘴上说着不要,脸却红成一片的例子。
岑老板又在他耳朵上抹了一些nai油,咬着他的耳朵,力气好像没掌控好,都把他咬疼了,他低声说话的声音有点闷,有点沉,听得人心口发麻,“迪宝,你要再睡,我可就打你屁股了!”
!!!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被别人打屁股?!
肖纷迪闻言猛的睁开眼睛,瞬间清醒了,慢慢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岑老板一手拎着榛子蛋糕和杯子装的百香果茶,一手松了松领带,脸上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是Yin郁。
“说说吧,这睡着了就往别人床上爬的毛病是从哪里来的?在家里怎么不见你爬我的床?”
哈?岑老板在瞎瘠薄说啥呢?
肖纷迪这才发现自己是平躺着的,他坐了起来,一转过头去,被另一双眼睛吓了一跳。
晏社长已经醒了,正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
社长一直觊觎他男朋友,而且这态度从来没有藏着掖着。
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他和晏社长躺在一张床上!
凭空消失的水煮蛋
“岑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肖纷迪脚跟抵着墙,脊背稍稍弯曲着缓和一下僵硬的腰肢,迪宝一边汪汪叫嘲笑他,一边在他脚边大摇大摆的行走,对,还是直立行走,□□裸的挑衅!
肖纷迪快难受死了,虽然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