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窝里好好睡着,他不明就里,蹙着眉头进了自己房间。
肖纷迪是被人捏脸捏醒的,口水还流到人手上了。
“你回来了。”他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哈欠,从岑弋床上爬起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额头,道:“对了,我今天搬过来了,嘿嘿,以后就同居了!太高兴了,一时糊涂,就睡了你的床。”
“没关系,起来刷牙,吃饭了,你睡了多久?”岑弋温柔地笑着,摁了摁他脑袋上翘起来的呆毛,也没计较他睡自己床的事儿,相反心里还挺羡慕那床。
肖纷迪很享受被摸脑袋,撒娇似的拿脑袋在他手心里蹭了蹭,道:“不过,要是能睡到人的话,谁想睡床啊。”
不出所料,岑老板没回话,情不自禁地低头十擒住他的唇,亲得不过瘾,最后还咬了两下。
肖纷迪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有种在泄愤的感觉。
吃过饭,喂了狗粮,肖纷迪脑袋枕在岑老板腿上,舒舒服服地摸肚子,不时打个嗝。
“看什么?”见岑老板手里握着遥控器不动,肖纷迪有点昏昏欲睡。
“就这个。”岑弋很喜欢他头发的触觉,手指打着圈把玩,细细软软的,看上去不是黑色,像是一种天然的栗色。
“……新闻联播?”肖纷迪已经被岑老古董所震惊,“岑老板,别告诉我你还听戏……”
岑弋挑眉,视线从电视机转向怀里人的脸,“你怎么知道?”
“老年人都喜欢……”肖纷迪脑袋在他腿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仰头看他轮廓分明的脸,“你腿别乱动,我靠着不舒服……”
岑弋眼神变了变,垂首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哑声道:“你头乱动我也不舒服。”
肖纷迪脸一红,意识到什么,从他腿上起来,“那啥……我尊个老?”
“不用,”岑弋拍拍他脑袋,“过来给我按按肩膀。”
肖纷迪乖乖爬过去,决定贴心小棉袄到底。
肖纷迪拿手肘揉他后肩膀,“岑弋,我们抽空去按个摩吧?长时间伏案工作,颈椎和腰会有毛病的。”
岑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他家里有健身室,平时都固定抽出时间来锻炼身体,当然不至于有什么问题。
“颈椎不疼,腰有没有毛病……你以后就知道了。”
肖纷迪不是什么傻白甜性格,脸上热度烧上来,明明臊得慌还要撩人,怂兮兮地说:“我现在就想知道。”
“……”岑弋要不是心里有梗,真想直接把人压沙发上办了得了。
岑弋犟不过肖纷迪为他腰着想的决心,最后决定陪他去做个汗蒸,促进血ye循环也是好的。
肖纷迪不忍心放傻狗在家一直等着,最后,二人一狗,选了家离得不远的汗蒸房。
领了一次性内裤,岑弋拿着钱包先去结账了,肖纷迪抱着迪宝问正在打游戏的老板,“老板,狗能麻烦您帮忙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老板耳听八方,感觉这个客人没有放下狗的动静,便百忙之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肖纷迪眼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又懒懒地问,“还有事儿吗?”
肖纷迪又贼兮兮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确认道:“老板,你这里男更衣室就一个吧?”
老板眉毛皱的能夹死蚊子,头也不抬了,“怎么?嫌小?”
肖纷迪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浴室呢?”
老板看了看屏幕上已经失血过多倒地不起的小人儿,斜了他一眼,道:“浴室多着呢,你五分钟换一个洗都够你洗几天了!”
肖纷迪自闭了,“有没有可能其他浴室花洒都坏了,用不了,就一个能用的?”
“……”老板算是听出点名堂来了,直接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你到底想怎样?”
“嘿嘿……”肖纷迪弯腰把狗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他旁边,道:“我们两个人,但是想只用一个浴室。”
“这……”老板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有点想报警,“不好吧?这青天大白日的,一男一女,白日宣yIn……”
肖纷迪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一男一女,是两个男的!”
老板以关爱智障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俩男的你不会直接去?!”
用着的鬼鬼祟祟打招呼?!
作者有话要说:
人啊,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二条蕾丝三角布
“男浴室其他浴室花洒都坏了,用不了,就一个能用的,面积大,也不挤,你俩用一个吧。”
老板说背书似的完话就蹲下来撸狗,不理人了。
岑弋不疑有他,拎着自己带来的睡衣,对带着一脸扭曲笑容的肖纷迪道:“傻乐什么呢,走了。”
jian计得逞地肖纷迪进了更衣室还不忘从帘子里探出头来,眨着眼跟老板比了个点赞的手势。
老板也挤眼回应。
在更衣室里换了睡衣,两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