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毛巾过来 ,努力为自己争取一次占便宜的机会,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我们年轻人洗完澡从来都是把头发擦干的。”
其他的年轻人不一定是这样,但肖纷迪确实是从小到大都被林姐姐的□□教育,睡觉前一定要把头发擦干,不然脑子会被坏虫吃掉。
看着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小朋友,岑弋忍笑逗他,“怎么?年轻人要做点为人民服务的事儿?”
“嘿嘿,”肖纷迪拿着毛巾朝两头一拉,笑得贼兮兮的,强抢民女的土匪头子似的,“民族传统美德嘛,尊个老。”
肖纷迪一条腿跪在软软的沙发上,侧身给岑弋擦头发,一边叽叽喳喳地跟他聊天,一双眸子不停往他没拉严实的浴袍里瞟,视线露骨得要把人扒了一层皮似的,越看越心痒难耐。
肖纷迪咽了咽口水,小声叫他名字:“岑弋。”
肖纷迪屁股一翘,岑弋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嗯。”
“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吧?”肖纷迪把吸了水的毛巾担在他肩头,状若不经地试探着问,“你看,每次放学你都先要来接我,来这里吃完饭你又要把我送回去,多麻烦呀!我搬过来的话,下课我就自己打车回来,也不用你来接,我……”
岑弋想笑,他哪能不知道这小崽子在想什么,“你想同居?”
“对!就是同居!”肖纷迪半响想不到词来形容,听岑弋一说,高兴得要跳起来了,一双眸子里充满期待,“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
岑弋比他还希望能住一起,最好是住一个房间,睡同一张床,每天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他的小朋友,下午一起遛狗,晚上一起看新闻联播。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肖纷迪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自顾自跑回房间,“嘭”的一声把门掼上了。
他想了想,准备打电话跟别人诉苦,夏流那边已经好几天不接他电话了,说是没有他这个儿子……
他只好开电脑,试了下麦,进频道爬麦唱歌去。
一上线,公屏区几乎要炸了,纷纷喊他年度歌手,还说他言而无信。
肖纷迪这才想起来,上次在群里答应了要唱歌的。
“这不是来了吗?”
他挑着公屏念了两条,睁眼说瞎话,“上次去哪儿了?上次做手术去了!”
“没怎么,就是切除了一些多余的部分,还他妈切毁容了!你们要是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估计就不粉我了!”
公屏区被“本来就不是你的颜粉”刷屏。
岑弋在外面坐了会儿,新闻联播片尾曲结束了方觉什么都没看进去,想了想,还是决定哄哄肖小朋友。
毕竟是个才成年的孩子。
“在干嘛呢?”才一出声就把戴着耳机的人吓了一跳。
肖纷迪把耳机挂脖子上,抚着胸口白了他一眼,道:“吓死我了你!你来干啥?”
“抱歉。”岑弋直起来堪称钢筋混凝土,“来哄你。”
“哼!”傲娇小粉蝶好哄得很,一听这话气就已经消了大半,“那你要不要我和你同居?”
岑弋抿唇想了想,点头,“你睡你房间。”
肖纷迪瞬间眉开眼笑了,“好!”
这时,公屏区已经炸成了一锅粥。
睡到半夜的时候,客厅的门发出奇怪的声音,被人用指甲刮蹭似的,刺耳得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从房间出来,面面相觑。
肖纷迪拢了拢岑弋同款浴袍,“你也听到了吗?”
岑弋点头,蓬松着头发开了门。
肖纷迪面容严肃,如临大敌,一直拖鞋握在手里,时刻准备战斗。
一团柔软的小白球顺着门缝挤了进来,嘴里还叼着一块黑白相间三角形的布料。
肖纷迪差点一拖鞋下去了,生生收住了,不敢置信地问,“它……嘴里叼的……啥?”
岑弋现在有点想吃狗rou,“内裤。”
还是条女士内裤,黑白相间,蕾丝花边那种。
两个人鸡飞狗跳地跟狗抢了好一会儿内裤,都内能让那小畜生从嘴里把那条内裤吐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早餐,喂了狗粮,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肖纷迪按照老规矩踏着铃声进教室,他不想被人围观,脸上还带着黑色口罩,早上又是一节公共课,这次是三个班合在一起上的,昔日高调的人这次挑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了下来,悄悄摘下了口罩。
一切按部就班,没有引来异样的目光,肖纷迪松了口气。
“翻到课本五十三页。”讲台上长发男老师上课从来都是走流程,一字不漏照着书念下来。
肖纷迪拉开书包拉链,两指捻着课本边缘,拽出来放桌上。
与此同时,一条黑白相间的蕾丝三角状物飞出,裤腰做帽檐,稳稳当当地落在前座男同学的脑袋上。
第二天,美院某肖姓同学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