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就准备走。
“去哪儿?!我追悼会还没开完呢!”肖纷迪人乖乖地跟着走,嘴上嚷嚷得厉害,“岑弋你给我记住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岑弋勾起嘴角,心道:那你可要说话算数。
“等一下!”岑弋拉开车门,肖纷迪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理直气壮道:“岑老板是不是忘了,我还在生你气呢!”
岑老板挑眉,看了眼手机骤然空了的手,不敢多看一眼他脸上的分水岭,生怕自己在气鼓鼓的肖小朋友面前绷不住笑出声。
岑弋:“嗯……那要怎么样才能消气?”
肖纷迪用手撑着头,冥思苦想了一阵,脑袋里的小灯泡一亮,翘着嘴角,道:“除非岑老板叫我声老公。”
岑老板瞬间黑了脸,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肖纷迪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和语气一定比他让自己剪刘海的时候还要坚定,“是,没有了。”
岑弋:“行,”
肖纷迪扬着下巴,准备以最高傲的姿态和最高礼仪来迎接这两个字。
“那你就继续生气吧。”岑弋把人塞进副驾驶,自己绕过去开车。
肖纷迪差点没被这波saoCao作闪了腰。
上了车,空调一开,肖纷迪的小暴脾气瞬间就凉得差不多了,立刻就忘了夺子之恨和那两个字,舒舒服服地眯起眼睛,靠在副驾驶座上呼出一口热气。
肖纷迪:“先吃饭还是先回家?”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取悦了岑老板,他笑了声,“不生气了?”
“生气!”肖纷迪立马坐直了身子,绷紧面部肌rou,强撑起气势,“很生气,越想越生气。”
岑弋笑着摸了摸他被修剪过的发茬,有点扎手,“没那记性,还非逼自己记仇,好了,别硬绷着了,累不累?”
肖纷迪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掌心,撇了撇嘴,“可是本来就怨你……”
“好,怨我,”岑弋撸狗似的又捏了捏他后脖子,道:“困不困?”
“困,”肖纷迪吸了吸鼻子,理直气壮的委屈上了,“今天上课大家都在看我,都没有睡觉,快困死了。”
岑弋喜欢极了他这副懒洋洋的猫样儿,捏捏他的耳垂,道:“睡会儿吧,睡醒了有惊喜,给你看个宝贝。”
肖纷迪视线不自觉下移,化身一只盯裆猫,他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地道:“嘁,什么宝贝呀?我又不是没有……”
岑弋看他的眼睛就知道小朋友想歪了,也不解释,发动车子,轻声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有,但我的一定比你的好。”
是个男人听了这话就得冒烟,肖纷迪暂时战胜了睡意,不屑道:“有些东西,尺寸大小并不重要,经久耐用,续航力强才是硬道理。”
岑弋憋笑点头,意有所指,“嗯嗯,你看了就知道,我的宝贝有多耐用。”
肖纷迪是被嘴里的另一条舌头给缠醒的,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到了。
“醒了?”岑弋意犹未尽,“下车吧。”
说完走在了前面。
肖纷迪回味一下刚才的感觉,红着脸追上去,腆着脸问:“岑弋,你刚刚是不是伸舌头了?”
岑弋心道:这小破孩儿怎么那么不害臊?
门一开,迪宝就扑了上来。
肖纷迪手里抱着一团,被它的小舌头到处乱舔,躲闪着嚷嚷:“岑老板,你家迪宝也太粘人了吧!”
岑弋抿嘴笑,可不是嘛。
“它现在还不会用饮水机,”岑弋挑眉,似笑非笑道:“说不定刚喝过马桶水出来呢。”
肖纷迪笑容瞬间凝固,默不作声的弯腰把舔狗放下,又跑去卫生间把手都搓红了才故作镇定地甩着水出来。
岑弋憋着笑,道:“走,带你看看我的宝贝,不,以后就是你的宝贝了。”
肖小朋友胡乱把手往裤子上蹭干,怀着激动和兴奋的心情跟着走近一个房间去看岑老板的宝贝去了。
门一开,他看到屋里那套设备,所有猥琐的表情掉了个干干净净,被惊讶和狂喜替代。
肖纷迪结巴了:“岑……岑老板?这是给我的吗?”
岑弋看着他欣喜的表情,心情很好地挑起嘴角, “嗯,喜欢吗?”
“喜欢喜欢喜欢!”肖纷迪点头如捣蒜,跃跃欲试地望着岑弋,道:“我可以摸摸吗?”
岑弋笑了,“当然可以,本来就是给你的。”
“哇!”肖纷迪连连赞叹,眼神发亮 “我要休妻!以后这套就是我的小老婆了!”
家里的小老婆虽然也很好,但也是好几年前买的了,哪有人会烦换老婆啊!
他爱不释手地抚摩那套已经装好的设备,没注意到身后大老婆的嘴角抽了抽。
声卡,话放,连麦的支架都是质感十足的,这牌子是近年才出的,这一套下来,少说也要几万块。
这个牌子的是真正的续航力强,经久耐用啊!
肖纷迪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