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作势要用力。
舒筱筱紧紧攒住衣服与他对峙防止他进一步进犯,咬牙切齿道:“流氓,你敢!”这里可是国师府,是她的房间,她自信他不敢乱来。
阙君青忽然逼近,不费吹灰之力就钳制住她的手,连脸上都挂上了那种风流的笑,大有与她春风一度的意思:“你看我敢不敢!”在她没来得及惊呼前手腕反转,只听得刺啦的帛裂声,她的身上的男装变成两半,轻飘飘落地,破布似的。
虽然是有那么一点样子,可还是看不顺眼了,好好一个姑娘家,居然穿来路不明的男人的衣服,要穿以后穿他的……他大概能接受。
舒筱筱张着嘴巴不可置信的退后两步,看看地上的……碎布再看看他。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她觉得,他是她惹不起的。
纵是气极,她还是反复深呼吸几下,识时务地忍下了。
阙君青这会儿似乎也不着急了,嘴角擒着似有似无的笑,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忍而不发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
院内的竹林沙沙响个不停,那带着竹子的清香的风吹了进来,让人禁不住汗毛都竖起来。
“学骑马摔的”,舒筱筱不甘不愿开口,双手抱在胸前做保护状。
抱着不蒸馒头争口气的信念,她从归云庄回来就让沧磬教她骑马,老师倒是好老师,毫无保留的教她,作为学生,她绝对也是虚心求教,奈何在这方面她并不是个好学生,资质愚钝得跟她自己的认识都判若两人。可能第一次的Yin影太大,总担心被甩了掉下去,只要一跨到马背上就像是被抽了骨头软趴趴的,失了力般,连坐直都成问题,更别提骑马了,可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从马背上摔了不知多少回连马都不记得了,马现在见到她都是不住地后退外加唉声叹气,所以全身上下包括脸上,她可谓是伤痕累累,连后脑勺的包都是前天才消了的,摸着还有些痛。
“坐马车多舒服”,阙君青似乎是叹了口气,拉过她,手放在她脸上被擦伤的一处,那结的痂已经脱落,露出浅粉色的rou。
真是个倔强要强的丫头啊。
“不方便”,舒筱筱毫不犹豫拍开他的手,用力过猛,她觉得自己的手心都有些麻。
“下次我教你”,阙君青倒也不是很在意的收回手。
“不必!”舒筱筱的脾气忽然爆发了,语气强硬。
谁叫他把她衣服给毁了,她要怎么和阿姐说。
这个流氓!心里咬牙切齿诽谤。
阙君青似乎是这会儿才意识到刚才把她的衣服撕了有些不妥,不过他无意道歉,只是把手握成拳放在嘴边:“你先去穿件衣服吧。”
他倒是没什么,可她到底是姑娘家。
“是,公子!”舒筱筱面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提着衣裙往里屋走。
阙君青看她不爽的样子,胸口见到她时的郁结之气尽数消散。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那些个原则,就是用来给她打破的。
换了衣服出来,舒筱筱特意和他隔了一张桌子才坐下,不住地往门口张望。
“放心吧,白奕在,不会让她有事的”,阙君青看着桌上青瓷瓶子里已经有些时日的西府海棠,花瓣都卷了大半,想着自己府邸哪些花要开了,时间正好。
“那怎么还不回来”,舒筱筱无意识地揪着袖子,虽然对白奕伤她时的功力记忆犹新,可这都快天黑了。
阙君青语塞,他怎么知道两人还不回来。
兀自提过桌上的壶,给她倒了杯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下次不准去那种地方!”不容商量的语气。
“嗯”,舒筱筱大口把水喝了:“阿姐说下次要从正门正大光明的去。”
阙君青一口水呛住了,字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说的是不准去!”
那种地方全是男人,不适合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就没一点危险意识呢,叫他如何放心。
舒筱筱又不想理他,即使国师是他家的可他也管得太宽了。
望夫石似的看门口,就差把那渐渐暗下来的天给看得烈日当空。
到底去了哪?
阙君青看她骄傲的像只小公鸡,扶着额头无奈妥协:“下次我带你去。”
这姑娘看似温柔好说话,柔柔弱弱的,实则倔强得厉害,典型的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势必要把墙撞出条路来,要是放任她们两人自己去,指不定闹出什么来是小,看到了今天他竭力阻止的才是大事。
“阿姐回来了”,舒筱筱根本没在意他说了什么,像是坐在了弹簧上,一下子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进门的两人。
“累死我了”,沧磬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舒筱筱给她倒了一杯水,看她喝完了又倒了一杯,一直到第五杯喝光放下杯子,她欲言又止:“阿姐你们……”
沧磬先是看看白奕,衣服凌乱与他一贯的神圣不容侵犯的形象有出入,再低头看看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她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