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亲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真的会因为书上的描述而崇拜一个人。来到这个时代,最让我高兴的事就是能亲眼见到以前只能在书上看到的人。不管是阿公、舅舅还是老师、六姐姐。我由衷得因为他们的行为、他们的思想而崇敬他们。”
“虽然我无法确定这是不是一个平行的时空,毕竟根据休·埃弗雷特提出的理论,我们这些乱入的量子已经改变了这个时代的历史进程。”
“所以也许他们也不再是我之前在书上认识的他们了,我努力地说服自己,去世的不是我前世书上喜欢的那些人物,我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难过呢?”
五阿哥把纯茹抱进怀里:“因为生者付出了感情,尽管死者不知,但你依旧会悲伤。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常态,小茹你哭一场吧。”
“我明明一点也不想哭,为什么眼泪还是会流出来呢?真是讨厌,泪腺为什么不可以受我的控制。”
过了好些日子,纯茹才渐渐从悲伤中走了出来。
时间缓缓流逝,又到了一年七月,康熙带着八阿哥及以上的诸位阿哥去了塞外。
整整一个月,这些阿哥们几乎都在马背上度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康熙对他们的要求越发得严格。他们每天都背着箭筒,拉弓搭箭,在草原上策马奔腾。康熙除了会见来请安的蒙古的王公大臣,每日都会抽出时间来检验阿哥们的斩获情况。
几位年轻皇子矫健的身姿,成为了草原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小六,你还好吧。”五阿哥有些担心。这孩子的身体大概也就比小十一稍微好上一些,每日这么大的运动量,他真的担心这孩子会吃不消。
六阿哥笑了笑:“我没事的,五哥。我如今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若是身体不适千万不要硬撑。”五阿哥提醒。
两人已经进了营帐,正坐在椅子上休憩。
六阿哥叹了口气:“我如今身体已经好多了,出不了什么大事。只是我的骑射功夫不好,斩获一直都是垫底,哪里像你和大哥,日日角逐第一,成绩不相上下,羡煞旁人。”
“你若是不嫌累,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可以教你,只是到时候不要叫苦就好。”五阿哥笑道。
“不要,每天的活动已经够累人的了,我又不争第一,就不劳五哥你费心了。”六阿哥嘟囔着嘴,“不过小八还真是厉害,除了五哥你和太子、大阿哥,剩下成绩最好的就是他了。我以前不该那样说他的。”
五阿哥有些迷惑:“说他?小六,你以前说了小八什么?”
他怎么一顺嘴就说出来了,不过小八心思重也确实是事实啊,不过五哥要是知道自己以前欺负八弟一定会被五哥骂的。六阿哥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啊。啊,五哥我好饿啊,快点叫人传膳吧。”
五阿哥正打算继续问,五月却突然闯了进来:“阿哥,万岁爷传召您。来人颇有些急切,您快去大帐吧。”
“好,我这就去。”五阿哥匆匆离开。
六阿哥轻轻地吁了口气,等五哥回来,他应该就会把这件事给忘了吧。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汗阿玛竟然这样得急切,希望不是坏事吧。
五阿哥进了位于中心的大帐。
“儿臣参见汗阿玛,给汗阿玛请安!”五阿哥向康熙行礼。
“起来吧。”康熙将手上的一封信递给五阿哥,“你先看看。”
五阿哥接过信快速浏览,心渐渐沉了下去。信是太医院的太医写来的:臣请帝安,禀九皇子左耳患痈,高烧不止,一度危笃。臣等无能,伏地叩罪。
“汗阿玛,小九他……我……儿臣想提前回京。”五阿哥渴求地看着康熙,跪倒在地。汗阿玛的儿子越来越多,对底下的几个小儿子分到的关心也越来越少。小九他并不受汗阿玛的宠爱,他作为小九的亲哥哥,应该回去在他生病的时候陪着他。
康熙看了五阿哥一眼,这个孩子总算是没有像另两个孩子一样让他心寒:“小五,你不必着急。恰好意大利籍传教士卢依道,被朕召入太医院担任御医,此人Jing通外科,经他救治,胤禟已经痊愈了。”
五阿哥松了一口气;“小九没事真是太好了。”
“朕已经命他前来,到时候你替朕好好考校这小子的骑射功夫。”康熙拍拍五阿哥的肩膀,“行了,没什么大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儿臣告退,汗阿玛也早点休息。”
康熙脸上浮现出了笑意:“朕知道了,回去吧。”
五阿哥走出大帐,此刻他的心依旧跳得很快。他的弟弟,真得差一点就没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汗阿玛为什么要和他开一个这样的玩笑,就为了所谓的帝王心术吗?
而且小九大病初愈,汗阿玛就这样急匆匆地把他召到塞外来,汗阿玛真得有为这个儿子的身体考虑过吗?或许在汗阿玛眼里,把小九叫来塞外,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是对小九的恩宠吧。
这样的恩宠,五阿哥冷笑,心里又有些无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