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拿下这个难搞的艺人。
来公司的时候,江若尘翻来覆去的扶额,头发都要撸秃了:
“哎呀,我入行以来见过这么多艺人,可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爱搭理人的。最近我带他打了几局游戏,已经好多了,要不然压根就不跟我说话啊。”
“那你就接着带他打游戏呗。”
程雨竹将背包底层的专辑递给他,十分不走心的提议,男生之间的友谊很奇怪,简单又复杂,通常一局游戏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如果不行,那就再来一局。
“那也不能天天打游戏啊,得有点新花样不是?我寻思周末攒个局,出去玩玩,你说玩点啥好?唱歌?酒吧?打球?”
一个男生约另一个男生玩啥,还得一个女生来提议,程雨竹默默叹息:
“酒吧就算了,他队长不是不让他出入这种场所了么,唱歌也算了,你自己就是一麦霸,再跟一歌手去唱歌,全看你俩唱了,别人都抢不着麦,有啥意思?打球吧,他篮球、台球玩得都挺好。”
“打球,打球……”江若尘进入了自言自语的絮絮叨叨模式:
“我篮球也打得不错,就是这人手不够啊,咱工作室一共也没几个男生,要不就打台球吧!哎呀,想起来了,司小年在他家住呢,是不是?这要是不叫上司小年不好吧?宋礼就别去了,他也不待见宋礼,嗯……就这么定了。”
原谅她从没见过,连组个局都这么婆婆妈妈瞻前顾后的人。
主意既定,江若尘找了个周末,叫上了秦子翊、司小年、程雨竹、吕沫,还有两个玩的不错的造型师,包了个台球馆。
程雨竹家离得远,一上午江老板就开着工作室的保姆车,先接了她,再转道去秦子翊家。昨晚吕沫特意交代,自己的住处离秦子翊家很近,她步行到秦子翊的小区附近会和,免得江老板多跑一趟。
坐上那辆黑色奔驰商务车的副驾,程雨竹忽然问:“尘儿哥,你去过秦子翊家么?”
“去过啊,哎呀,他家老大了,三层大别墅,可气派了。”
“我是说进门。”程雨竹白了他一眼。
“进门啊,也进过一次,送他回家这么多次啊,总算上回请我进去坐坐了。”江若尘挠头:
“哎,还真别说,他家可干净了,一点都不像个男生的房子,那叫个一尘不染。”
“他家不是有保姆么?”
“哪有保姆,保姆早走了,他外公没了之后,他就让保姆走了,现在就他和司小年俩人住,小年还不是天天来。”
江若尘说着话,开着车,拐进了秦子翊所在的那片别墅街区。
果然,吕沫如约等候在附近的十字路口,江若尘开车载上了吕沫,就直接驶进小区了。二十分钟后,带上了秦子翊和司小年,一车人浩浩荡荡地出来了。
江若尘找的是一家高档会所里的台球馆,几个人在会所里吃了Jing致的午餐,还顺带着给秦子翊和司小年分别拍了几张发微博用的日常图,下午便开始打球。
好在早些年江老板吃喝玩乐无所不能,什么都能玩得溜,程雨竹和吕沫就坐在一边围观。
不多时,有粉丝摸到了这里,进不来,便在会所外面的停车场等,这样无所不在的粉丝对他们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了。
程雨竹就安静地在一边坐着,
很久没有这样心无旁骛地看过他了,出来玩的缘故,他今天穿了简洁的白色长袖t恤和米色休闲裤,没戴帽子,发型也没有经过特殊打理,刘海自然地垂在眉间。
他一向适合简单的打扮,无论在娱乐圈这个大型名利场中经历多少风雨,他骨子里依旧是那个简单纯粹的少年,干净得让人不忍心靠近他。
程雨竹就时常觉得,不太愿意在他的身边当工作人员,离他远点挺好的,她一向很佛。
所以,她一直都不懂吕沫,这样挤破了脑袋都要到他身边来是为了什么,吕沫也是秦子翊的粉丝,打从见第一面起她就知道,粉丝与粉丝之间总是会有着一种无形的默契。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通通暴露,她不知道吕沫有没有发现自己,她觉得自己也隐藏得挺好的。
思索间,吕沫已经从场馆的另一端,坐到她这边来了,还从随身背包里掏出一支口红和小镜子。
“竹子,你刚刚吃什么啦?口红一点都没了,来给你涂点。”
她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没吃什么,但自从吃了午饭后,就没再补过口红,反正今天外面的粉丝是来看秦子翊的,秦子翊是看台球的,没有人看她,她补不补装无所谓。
吕沫一边用小镜子细心帮她涂着口红,一边念叨,“这个颜色我特别喜欢,适合我,也适合你,这还是秦子翊送我的呢。”
她这才留意到,吕沫这只口红,是秦子翊去年代言的一个法国顶级品牌,还是限量版的,她也有几只,有自己买的,也有秦子翊的前任经纪人送的开年礼盒里带的。
“他这代言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