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更能有出息。”
那些被她刷掉的,也得了一波鼓励,虽然遗憾,也更有读书干劲儿了。
“夫人!要不要再捐两个学堂?”春喜知道,白玉染拿来了整整一匣子的银票。而姚澈那里,沈风息也给他厚厚一沓银票,还没告诉夫人,这些银子现在是足够用的了。那就多做些好事,让更多人都喜欢崇拜夫人,站在她们这一边!真出事了,也有更多人她们说话!
魏华音抬起头,诧异道,“春喜!你最近没少看书学习啊!连收买民心都得心应手了?”
年前姚澈都跟她提过亲,魏华音让祝妈妈探口风,春喜扭扭捏捏没同意,之后就更加用功念书练字学东西了。
如果魏华音是一行的老总,她都成老总的总秘术了。
春喜脸上浮起不好意思的绯红,嗔道,“夫人!奴婢说的是正事!”
魏华音轻笑出声,“好!既然你觉的是好事,那就去办吧!”她想让自己变的更有用,更加配得上姚澈,魏华音没有不支持的。
“那还按照原来的学堂来办吧!还可以在学堂推广普及律法,和稻米棉花的种植。”春喜也拿出小本,然后记下来。她看的书,那些名人大儒都是有个人的传记,她多记一些夫人有意义的事和有道理的话,以后夫人也要出一本传记!供后人瞻仰!
总管丫鬟表示很满意,看自家夫人又忙碌起来,两条腿和手都泡在泥水里,转身喊来两个手下,家里新提拔上来的二等丫鬟,吩咐下去一堆事。夫人的身子要调养,但手和脚天天泡在泥水稻田里,也要好好保养!天转暖了,薄点的衣裳也要倒出来。
因为稻米种子有限,这一季水稻重点种植观察的只有八千亩。
魏华音把自家庄子和新染坊周边田地又全部用作新杂交稻米培植地区,这些应该培育出更加高产优质的稻米,用作明年的稻米种子。
因为选的种植地不同,来回忙碌,来回跑。
几个打下手的学子,起先喊她师父,被魏华音拒绝,那些人已经在盯着她手下的位子,没有立即收弟子的打算,就先那么带着。
反倒叫底下的几个少年都哞足了劲儿,争取得到她的赏识,收为弟子。
断断续续考校了十七八个人,留下来的,都是有责任有兴趣,且知道这一行重要性的,都想跟着魏华音,做她的传人。
大半小子,Jing力充足,每天跟着连轴转。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京城,说魏华音离京日久,寂寞难耐,种地不收庄稼把式,竟收了七八个年轻美少年在身边,日日相伴,同进同出,就差同吃同住了。
被人借力宣扬的京中,几乎人尽皆知,看白玉染的眼神,仿佛他头上已经一片绿光。
隔天白玉染打人被甄泰强制性勒令停职,“身为朝廷命官,殴打百姓,良知何在?置我南晋律法于何地?”
“难道本官的妻子,朝廷诰命夫人,就任人污蔑?右相的良知何在?眼睛何在?”白玉染冷呵。怕他跳脱,把持了朝政,给他找事儿就算了,竟然抹黑污蔑音宝儿!自己找死!
“你......白玉染!你以下犯上!”甄泰怒喝。
“下官只是实话实说!右相只看到下官打人,却没看到那些人挨打的原因,辱骂污蔑朝廷命妇,又该当何罪啊?”白玉染冷笑着质问他。
他一个三品大员,甄泰想要独裁他,根本不可能。刘伯骥那一关就不好过。但是白玉染的强硬强势,让甄泰很有种被他和刘伯骥两方围攻的感觉,更加不遗余力打压白玉染。
而他殴打的人,还不是普通小老百姓,而是几个世家出来的纨绔公子,背靠家族势力,还朝中有人。
这个人,就是这位右相!
刘伯骥加紧脚步进来,招手扬声喊道,“右相且慢!白玉染打人不对,此事本相已经了解内情,是张金如几人侮辱污蔑白夫人在先。”
见他那么快就赶过来,甄泰恨的咬牙,“左相风声真快,您老真是越老越壮实,走路都脚下生风了。”
刘伯骥学生无数,但他真正看好的,却只有白玉染能把持大局,有那份头脑和手腕。南晋不能再出一个他这种中庸软弱的丞相来执掌朝政了。要变革,要发展盛世,白玉染是不二人选。
纵然他不愿站队他这边,但不影响刘伯骥关注和支持他。
看着甄泰愤怒不甘的表情,刘伯骥呵呵一笑,“现在户部正是紧要时刻,也离不得白大人。且此事双方都有错处,右相若是单罚一个,放过污蔑有功之人的那几个,岂不让天下人笑话右相?对我朝廷官员寒心?”
“他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对本相以下犯上,更不能纵容!”甄泰好不容易抓到的机会,岂会放过。
“那右相以为,那些侮辱朝廷命妇,南晋功臣的人又该如何处置?”刘伯骥反问。魏华音做的事,是把南晋农业生产往前迈进了一大步!将会解决数以万计无法保证温饱的人。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达者兼济天下。可以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