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更没有说话的地方了!
沈梅绝对不允许那种事情发生,沈修齐拥有的一切本应该是她的,要不是他Yin险狡诈讨了老爷子的欢心,他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成为沈氏集团的董事长。
当年她失去的东西她一定会一点、一点的拿回来!
沈梅眼里露出一丝疯狂,她紧咬着下唇,死死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薛向文也不想被从沈氏医院的院长位置上拉下来,他年不过四十做到这个位置,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一旦他被拉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回落井下石,到时候就算他是沈梅的丈夫恐怕也讨不了好。
看着一脸平静的沈梅,薛向文嗤笑了一声,要是指望着这个女人来救她,恐怕他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她也就在前几年有点用,这几年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降头,疯狂地在沈氏集团后面搞小动作,还沾沾自喜以为沈修齐不知道。
也就是她命好,要换做他有这样的出生,他还会在沈修齐面前卑躬屈膝吗?那时候恐怕是沈修齐在他面前谄媚逢迎吧!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父坐在沙发上,看着薛向文,他昨晚上就给薛向文通了电话,要求他今天一定要找出亲子鉴定出错的原因。
薛向文脸上满满都是歉意和懊悔,他摩挲着手指,不停地自责:“修齐,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那天没有亲自监督,鉴定室那边的人事新调来的,不熟悉情况,居然让一个实习生去做,不小心放错了样本,所以才搞了一个那么大的乌龙。”
“只是一个乌龙?”沈父的脸色又沉了沉。
“是大错误大错误。”薛向文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改口道。
“我要的是事实,你就给我交这么个东西来。”沈父一把把薛向文所谓的调查结果重重拍在了桌上,“要是你就这点本事,这个院长你也没必要做了!”
薛向文额头上的冷汗唰一下掉了下来,明明外面Yin风阵阵,可是他却觉得今天异常的闷热,他不停地用袖子擦着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地说:“修齐,只能查到那么一点东西了,那天鉴定室的监控不知道为什么坏了,只有这个实习生有机会接触到样本,而且这个人说他那天是发着高烧昏头昏脑强撑着上班的,很可能就是他昏了头弄错了。”
薛向文完全不敢看沈父的脸色,他其实也知道他说的这些东西肯定不足以让沈父信服,可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当初他调换样本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
当年的那个保姆早都烧成灰了了,沈父他们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而沈清和那边就算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无济于事,沈渊那个认准一件事就很难更改的性子根本不可能相信沈清和的说法,至于沈父沈母,就凭着沈清和快垮掉的公司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见到他们。
本来一切都是□□无缝,谁知道沈清和突然想到和那个保姆做亲子鉴定,偏偏那个保姆被赌场砍掉的手指居然一直保存着,这才让沈母顺藤摸瓜找到了人。
“既然你就这点本事,这个院长你不当也罢,这件事你查不到东西我会让其他的人去查。”
“修齐,弟弟,你不能这样,这可是你姐夫啊,这样你把我和姐夫的面子往哪里放啊。”沈梅急了,这些年掌管着沈氏医院,沈梅不仅能够了解沈父沈母的身体状况,而且还凭借着医院敛财无数,更别说来沈氏医院的很多都是和沈家有关系,她凭借着医院也编出了一张自以为牢固的关系网。
“大姐,这些年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要不是爸临终前有交代,你以为你还会活的那么滋润吗?你以为你在背后搞得小动作我不知道吗?就因为你是我姐,所以你现在才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和我抗议,而不是站在监狱里哭泣。”沈修齐一脸面子都不给,当着两个孩子的面直接说开了。这次的事情和这两个没有一点关系他是不相信的。
沈渊心里翻江倒海,他从来不知道姑姑和父母之间的关系已经坏到了这个程度。这些年虽然有些端倪,可是明面上只是母亲不怎么喜欢这个姑姑,他只以为是年轻的时候姑姑给了母亲气受,所以两个人一直不对付。他往日里还那么相信他们,会不会姑姑搞得小动作的信息是从他这里套出来的。
沈渊越想越心惊,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他从小就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像他这样二十多已经能独立掌管集团利润最高的分公司,并且还能让分公司不断发展,在圈子里可以称得上别人家的孩子。听着别人的恭维,沈渊虽然面上不显,可是心中难免会有一点点沾沾自喜,沈梅的这件事给了他当头棒喝,原来他以为是亲近的人也不能完全相信。
不过短短几天,沈氏医院就迎来了大洗牌,薛向文和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那几个都被赶出了管理层,医院内部都在暗地里议论薛向文是不是被沈家踢了。
新上任的院长是沈氏医院的老人了,这几年被打压的很厉害,甚至一度被赶出了管理层,连参与医院决策的资格都没有。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院长一上任就火速的排查了沈渊来医院送样本那天所有接触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