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脖子上也瞧见过几次。
这个女人,不简单。
小安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心里面翻江倒海。
飞萤,有可能是太子的人。
太子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不是甘愿放弃皇位,怎又这般,这是想闹哪出?
难道是……又想夺回皇位?!
小安子怀疑飞萤是太子安排进来的棋子,可能不止这一个棋子,还有千千万万个棋子,太子如今还可能正在某个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预谋着。
细思极恐。
不敢想下去,小安子急急忙忙地先行离去了。
立马赶去给叶在河汇报才行。
这边小安子急急忙忙的离去,喜鹊不以为意,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喜鹊真的没有小安子观察得那么细致,脑补得这么的多。
就是觉得小安子怪怪的。
哎,平日的小安子也都怪里怪气的,喜鹊不以为意。
飞萤也脸色平静,没有观察到什么。
嗯,听闻的东厂太监总管,也不是那么的娘里娘气嘛。
传闻果真不可信,眼见为实。
也不是每一个太监都是娘里娘气的嘛。
之前她还以为全部太监都是娘里娘气的呢,长见识了。
飞萤这样想着。
喜鹊开始哄骗飞萤。
“御膳房那些人,定会帮你好好惩治的。”
“谢了。”
喜鹊欲言又止,一下子组织不出语言来:“那个……”
“有话直说便是了。”
“那个我是喜鹊,是养心殿里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你可以称我为喜鹊。”
“飞萤。”
先是开始套近乎。
喜鹊觉得,飞萤真的是个不会说话的人,真的是个榆木脑袋,比她家小姐的榆木脑袋还要榆木脑袋。
弯弯绕绕的跟飞萤套了一堆近乎,喜鹊觉得时机合适了。
开始进入正题,抛出橄榄枝。
“我瞧你甚是讨喜,要不你调过来与我一同可好?”
疯狂明示。
“谢过,不必劳烦。”
喜鹊:“……”
以为铁定会成功的喜鹊,被拒绝了。
天哪,想要进养心殿的宫女太监千千万万,更何况是得宠的皇后娘娘贴身宫女,她抛出来的橄榄枝,竟被婉拒了。
飞萤以还有事情干,便先撤退了。
摆明就是不想与她再多说下去嘛。
喜鹊觉得一阵失落,垂头丧气。
失败,自己实在是太失败了。
这边喜鹊垂头丧气,那头小安子也好不了多少。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皇帝不急太监急。
就是形容他这一情况,实在是太形象贴切了。
小安子在御书房之中,寻到叶在河。
正巧碍事的顾梓鱼不在,他赶紧上报。
本以为,叶在河听罢后不处理,也会下令一点事情来多加防范。
没想到。
叶在河只是慵懒的给了小安子一个眼神,一边翻阅着奏折,一边满不在乎语气道:“无妨,他回来便若想要回皇位,便把皇位还给他就是了。”
还?!
皇位又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玩意儿,说换就还的吗。
有多少人为了得到这个皇位,对它虎视眈眈,下了多少功夫。
叶在河为了坐稳这个皇位,辛辛苦苦的做了多少的事情。
如今那太子浪回来,想要皇位,便要拱手相让。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拱手相让吗?!
小安子焦虑万分,急得团团转。
想要说什么,又都不好说。
他是看着叶在河一步步上位,一步步坐稳皇位的。
欣慰。
如今这般良好,就要被人打破。
小安子觉得接受不了。
为叶在河觉得不值,为他觉得惋惜。
那太子,压根就不适合坐这个皇位,压根就没有资格坐回这个皇位!
小安子憋了憋,没有忍住。
在御书房对着叶在河吐槽了一大堆,企图给叶在河洗脑。
没想到叶在河不为所动。
叶在河伸了伸懒腰,云淡风轻:“你说完了没有,朕的小豆丁在养心殿等得甚久了呢。”
哦,小豆丁是顾梓鱼的小名,他小时候称呼顾梓鱼为小豆丁,顾梓鱼称呼他为小胖。
真怀念呢,那时候的平淡日子。
小安子一下子愣住了。
朕,叶在河竟然用了‘朕’这个自称,说明,他有些生气了。
熟归熟,小安子知道,叶在河也是有脾气的。
他虽从小伴在叶在河的身边,似兄弟,似亲人,一般相处都是用的‘我’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