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吧。
岁知松说:“人间瑰宝只能有一个。”
“你选一个吧。我和她,就现在。”
来了来了,男朋友跟闺蜜谁更重要的送命题来了。
颜诺诺半点犹豫都没有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可思议地说:“岁知松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是独一无二的月亮,其他人就算怎样出色,也及不上你那皎洁清冽的月光。你怎么能轻易把自己拿去跟其他外人比较呢?我不允许你看低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和重量!”
可以,这个彩虹屁非常完美。
岁知松略微想了想,很满意这个答案,放过了颜诺诺。
在岁知松看不见的地方颜诺诺先是松了口气,随后她又开始发愁了。颜诺诺又向前移了一点,看了眼空旷的食堂后,问岁知松:“我们这样合适吗?”
岁知松掀起眼皮看了眼颜诺诺,不以为意地说:“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愿意提前吃午饭?”
是的,这两人走的一个比一个潇洒,让其他看客包括孙老师在内都以为她们两人真去校长办公室告状了。
结果这两人下了个楼改了个道,没去行政楼不说,转了个弯儿居然大摇大摆进了学校食堂!
颜诺诺摇了摇头。她有些惆怅地捧着脸,问岁知松:“大哥,你觉得学校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嘛?”
岁知松没有抬头,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你能别叫我大哥了吗?”他到底是哪里欠了眼前这祸害,上一秒颜诺诺还为自己感动的流泪,结果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的叫自己大哥。
真.提上裤子不认人.诺
颜诺诺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岁知松心里的形象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负心女了。她正想着孙老师的大事,根本没有心思沉迷什么爱不爱情的。
眼瞧着岁知松半点都不担心,颜诺诺大大的眼睛看着好端端吃饭的岁知松:“如果学校不答应我们的要求怎么办?你就真的不回一中了吗?”
岁知松此时正好吃完饭,他似乎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缓缓向后靠在了椅背上,撩起眼看向认真纠结的颜诺诺,嘴角上挑勾出一个很轻的笑。
等到他们两人走出食堂后,岁知松正用shi巾纸慢条斯理的擦拭指节分明的手指。:“他们会答应的。”?他的嗓音清润,如同薄荷草的嫩芽,清新干净,迅速的安抚了颜诺诺那颗略微躁动的心。
说这话时岁知松神情温柔,脑海里闪过的却是颜诺诺无助地站在课堂上低着头哽咽的场景,他多情的桃花眼底戾气横生。
岁知松一点点擦拭干净手指后,动作随意的将手中褶皱的白色纸巾丢进了垃圾桶:“一定会答应的。”
事实上,岁家的私人律师早就得到消息到达了学校,甚至已经在校长办公室交谈有一段时间了。
另一头,一班教室。
这节物理课可谓是Jing彩纷呈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剧情辗转起伏波折连篇高.chao.不断。
颜诺诺他们走了后,孙老师就心神不定地坐在讲台边的板凳上,也没心情继续给大家讲那道快成为未解之谜的第三小问了。他挥了挥手,示意剩下的时间大家自己上自习复习看书。
这十几分钟漫长的要命,待在班里的所有学生都是看上去在认真看书,实际上各自都在兴奋的互相使眼色,猜测岁知松他们会不会真的给孙老头一个教训。
下课铃终于响了,一节课都愧疚难安的朱橙橙立刻站了起来,焦急的小步往外跑去。
她两手握拳,不断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但就算这样也仍旧不敢抬头看仍停留在教室的孙老师,只是默不吭声地往外走。
朱橙橙的同桌睁大眼睛看着平日里的小白兔战战兢兢趁着这个时候往外走,恐吓说:“老孙头还没走,你干嘛去?当心他逮着你又骂你一顿。”
朱橙橙低下身子好不容易悄悄靠近同桌,义愤填膺地小声说:“我要去找我爸!”朱橙橙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出格的事,说话软软的,都不敢大声说话。
朱橙橙这句话没前没后,她同桌光是看她萌萌的样子就忍不住就想笑。
朱橙橙脸红了一大片,又急忙说:“我要告诉他我不待在一班了!让他不要花钱再捐楼了!省下来的钱可以给我买小裙子!”
刚准备笑出声的女同学表情僵住了:……她幻听了???
她听到了那个极其富有深意的“再”字,连忙拉住了朱橙橙:“你爸以前给学校捐过楼?”
朱橙橙弱弱地点了点头:“是啊。”
这位同桌立马紧张地问:“学校高一时候新修的那栋致远楼是你爸捐的?”
朱橙橙一脸天真:“是啊。”
这位多嘴问了一句的女同学当即松开手,抱头痛哭:“有的人表面上看着和我穿一样的普通体恤,实际上家里有矿。”只有她一个人,是真穷。
但很有钱的朱橙橙现在其实也很不好受。
她觉得自己身为颜诺诺的好朋友,却没有在该为对方挺身而出的时候站出来帮